老子支棱起来了!(2 / 3)

怀着激动的心,我缓缓地拆来了贺卡。

学姐说的很对,这张贺卡是真的大得要命,展开都快赶上A4纸了,配色是奇奇怪怪的艳粉色,封面还有一个穿着高跟鞋的芭比娃娃。

贺卡里只有简单的三句话:“你是个好人。要坚强起来。祝你期考成功。”

没有署名,没有日期。

我沉默了一会了,抬头开了一眼还在兴奋的唐文,低头又仔细看过贺卡之后,沉默着把它叠好收进了抽屉。

唐文看我这样,急了,“怎么收起来了,讲啥内容了啊?”

说着就要伸手往我抽屉里掏,被我一把抓住了。

“唐文,你想挨揍吗?”我面无表情地问他。

他不想挨揍,就只能消停了,可一整个晚自习都没有学习,兴奋得和拿了竞赛奖一样。

到了放学,我收拾完东西,在唐文准备回寝室之前喊住了他。

“贺卡是你送的吧?”我直截了当。

“什么啊?没有,我没有。”唐文瞪大了眼,有点慌乱,“谁说是我送的,我没有送。”

我打断他:“没必要,我看了你那么多份试卷了,你的手写字是什么样,我还是认得的。”

“什么?有小贼竟然学习我的字体给你写贺卡辱我清白?这还了得了?”他开始信口胡沁了,“天理在哪里?王法在哪里?”

“承认吧。”我静静看着他发疯。

“辱我清白啊!诽谤我啊!”他伸手捧心,作痛心疾首状,“我好好的一个单纯小男生啊,名誉在哪里啊!”

眼见着就要被他插科打诨糊弄过去了,我赶紧说:“无论如何,我想谢谢你,真的谢谢。”

“搞什么啊,”他嘟哝着,“都说了不是我了。”

“那谢谢你这段时间帮了我那么多,数学小王子。”我笑了笑,“等期末,我请你吃饭。”

“什么数学小王子,滚滚滚滚滚。”他在我肩膀上轻锤一下。

我俩都笑了。

“我回去啦,”他抬了抬眼镜,“记得你欠我一顿饭。”

“忘不了。”我回他。

很快,我等了两个多月的期末考试,终于来了。

初二的同学一共考八门,除语数英外,还有政史地生,和初二新学的物理。我们的考场是和初三混在一起的,排考安排充分考虑到了两个年级学生的情绪,一半的科目在我们教室考,一半的科目在初三的教室考。

那三天的时间过得很快,对于每一门考试的记忆其实我已经模糊不清,只记得很顺利。唯二的小插曲是考生物时我肚子疼出来上了个厕所,还有坐我旁边的初三学长因为太早完成答题,看我一直奋笔疾书,他就不检查了光看我在写什么,搞得最后收卷了还没涂答题卡,一片手忙脚乱。

语文和英语我是有自信的,政史地生遇到的基本上都是我会的题目,答得也八九不离十,就是数学随后一道大题还是出的太难了,我第一小问不会做,只能先用结论来解第二小问。

好在第二小问做到一半,我第一小问也有了思路。这一道12分的证明题,我写出来了。

考完最后一科,我回到教室,唐文已经答完了,正在和周围的人兴高采烈地对答案。

见我过来放书包,他热情邀我一起,被我拒绝了。

“我忘了当时写的是什么了。”

听我这样说,他也只能和他那一堆搞竞赛兄弟们继续争辩去了。

其实我在说谎,我当然不会忘记考场上自己的回答,我只是对于结果过于迫切,这样的压力让我不敢提前知道我是对是错。

我们暂时没有初三的升学压力,班主任给我们放了半天的假,我被妈妈接回了家。

回去的路上,她骑着小电驴载我,然后转过头问我:“你晚饭想吃什么好吃的?”

我想了一下:“不知道,随便吃点吧。”

“那我做个黄焖□□,”妈妈说,“你这段时间辛苦了,吃个鸡补一下。”

晚饭的时候,爸爸还在加班,就我和妈妈分一只鸡,到底有些艰难。

我正和鸡腿奋力斗争的时候,妈妈忽然抬手摸了我的头。

“这三个月你不容易,妈妈看到了,”她摸了摸我的头发,“你尽力了,就算结果不好,妈妈也认了。”

我没有抬头看她,低头继续啃我的鸡腿。

其实我是难过且欣慰的,但我还是胆怯着,不敢相信她。

也好在我没有相信她,她其实在说假话。

期考之后,学校安排了补课,成绩陆陆续续地出了很多。

大部分和我想的没什么差别,除了数学和生物,一个112分,一个100分。数学是全班唯三上110的,而生物则是全班第一,也是全班唯一。

排名出的则比成绩晚很多,那个时候我们正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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