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界(2 / 3)

手臂,石质的大门竟立刻四分五裂,门后是有人的,她早已察觉到。这些天的对抗早已让她心生不满,她想立刻让对方吃点苦头,晓得她并不是好欺负的,谁料剑芒穿过石壁,被硬生生断在门后之人手中。

白璎嘴角的笑消失了。世上能够格住“九问”的唯有“九问”,就算她手下留情未用全力,可剑圣之剑竟被人如此轻易破解,她已经不是刚刚略有气愤的心情了。

好啊,看来自己小看人了。

石门四分五裂渐次落地,发出声响,在寂静的塔心室里显得格外吵闹,有大量的烟尘在空中弥漫,当尘埃落定,黑暗里渐渐显出一个人影,他一手持剑,另一手抬起,有些缓慢地摘下了风帽,黑色帽兜落下,一头水蓝色的长发无风自动,碧色的眼睛在黑暗里也有着雪亮的光芒,他脸上有着凝重而恭肃的表情,俊美的容貌因为眉宇间紧张的气息而显出不可侵犯的威严,他的目光凝聚在室内人的身上,片刻不到,却出乎所有人预料地,单膝触地,低头行礼,他的剑尖抵在地面,低沉的声音震惊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海国溯光,见过白璎皇后!”

原本,见他轻易接下剑招,白璎思考着要不要再补一剑,虽然可能多半会被接下,但是不打她心里实在很憋屈。犹豫走神之间,猛然听到对面有人说了一句什么“白璎皇后”,她手里的光剑顿时熄灭,脸上也有了微笑,原来是误会,自己应该是被海国承认了的。看见黑暗里行礼的人,肩背笔直而又不失恭敬,看来来人多半是自己的小辈,她于是用十分温和的语气询问:“你叫什么名字?”

溯光抬头,听到白璎问话,眉头更深地聚起,便将刚刚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眼看着对方原本熄灭的剑芒又重新亮起,这是……为哪般?

“溯、光?”微笑还挂在脸上,白璎重复了一遍,声音却像咬牙发出来的,手里光剑不受控制地“咔嚓”一声重新出鞘。这个名字勾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明知对方小了她不知多少岁,她还是很想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先打一场再说。

房间里气氛一时冷了下来。白璎的思绪在动手不动手之间纠结,忽然听到另两人异口同声的声音:“白璎皇后?!殿下,你说她是……”

噢,她忘了还有两个人呢。那就先不着急着开打,再问问情况。白璎给自己找了一个不动手的理由,熄了光剑,听见两人的问话,有些伤脑筋,这么显而易见的答案居然能让他们如此惊讶,可能……来的人还不如不来吧……

“正是在下。”溯光没有理会澎和川,而是继续回答白璎的问话,他明显能感觉到白璎的态度,却有些不解这前后的转变。

“不错,是我,你起来吧,不用这么客气。苏摩人在哪?”白璎把打人的念头抛到一边,肯定了溯光的话,她站住脚,光剑安静地握在手中,直接了当问出自己最关心的事。

苏摩海皇?白璎问苏摩皇的下落,可海皇不是人所共知早已入水为安?此事蹊跷。溯光眉头紧皱,他也思考不出什么结果,于是默默起身,退到一边。

川和澎对视一眼,二人同时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之色,他们一直以来都以为白璎早已死去,可是白璎居然活着!多少年过去一直在哀塔里,海国居然毫不知晓!这一天大的事实摆在眼前,一时之间,两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且听白璎的意思,海皇的下落?海国早已为海皇举办了盛大的葬礼,如今,苏摩海皇也应该像所有牺牲的复国军战士一样,化作云雨,化作清风,在天上或海天之间,注视着新生的族人,看着他们如何在废墟里建起新的国家,摆脱往日的阴影。两人捉摸不透白璎的话,一时也无法作答,石室里安静下来。

白璎等了半天,三个鲛人谁也不出声,她忍不住握紧剑柄,提高了声音,又重复了一次:“我在问你们话呢,苏摩他现在在哪里?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白璎的目光扫过面前三人,看到他们脸上茫然震惊的神色,心里渐渐凉了下来,来的人似乎对往事知之甚少,看来她的期望要落空了。

失望袭来,白璎反而愈加平静,她忍不住想,可能这就是上天给他们的考验,如果事情真那么简单就能实现,反而不正常吧。这样安慰自己,白璎又一次把目光投向了刚刚自称溯光的鲛人,他稍稍低着头,不似其他两人那般讶异,脸上反而有着思索的表情。暗淡的光线也遮盖不住溯光的非凡容貌,白璎假装不经意地朝那边看去,虽然看不清长相,但她清楚地知道,溯光同她朝思暮想的那个人有多么相像,她很想让溯光站到她面前,让她好好看看记忆中的人,然而她终于还是忍住,在溯光沉静的目光因为察觉到她的注视而投过来时转开了。

刚刚是错觉吗?一瞬间,溯光有些怔忡,他原本在思考白璎为何能在此地长留千年,沉浸在自己头脑中时却忽然发觉有人在看他,抬头时恰好看到白璎离开的目光。白璎…在看他?怎么会?在心底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溯光眉头却更深地纠结在一起,不知为何,眼前白衣的女子总给他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见过一般,这也是他一交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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