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我二人制住,未免他日落入他人之手,何不早做打算?”
湛翼并非随意畅谈言欢之人,寥寥几句,也是出于暗自观察征成这几日言行的真心劝诫,说罢便带着班兰离开了,只留下征成错愕深思。
“那个人想必不简单。”征成待湛翼和班兰走后,便与鲁金刚和催命符凑到一起事后祥谈。
“没错,他应该不是普通的江湖人士。不然怎么会有这个?”催命符边说边拿出手中之物,征成见那坠子温润如玉、精致非凡,绝不是俗品,急忙拿过来细观。
原来这催命符一向睚眦必报,对这个在面前公然掳了自己的好兄弟的湛翼,本已心中不快,但他也不是穷凶极恶之人,看湛翼并无杀意,也不愿轻易伤人。又闻这湛翼与征成所谈之话便更加不爽,就决议蹚上一趟,湛翼班兰二人又并无多少经验,便被轻易掠去了随身之物还全然不知。
“你不会真对他说的话动心了吧?我们兄弟三个可是决议共生死的,我可不想去从军,事事听令、处处被人辖制。”催命符直言道。
“我也不想去从军,我刚与鹊儿敲定婚事,还想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呢!”鲁金刚与征成最是熟识,看着征成眼神里透出来的光便知他已对那人的话动了心。
见他两位兄弟的急忙表露心意,征成便也只能哈哈一笑翻过此事。
这湛翼与班兰拿回征成所盗之物后,不愿多做逗留,纵身上马便奔向了帛春城。
“在这乱世之中,有人靠严苛军罚,有人靠金钱赏赐,可是你看他,既没有钱,又不心狠手辣,还可以笼络鲁金刚、催命符这两个人才,应该很不简单。”班兰不解湛翼为何竟然一反常态地与那征成说了那许多,在她眼中那征成不过就是个混小子,湛翼却不以为然地说道。
“他能笼络人,肯定是用了下三滥的手段吧!”班芝一想到征成房间的艳色,便十分不喜,极为厌弃地说道。
“可能是吧,我只是惜他之才,看这三国中,最缺的就是这等将才。”湛翼说道。
“不管他了,总算把这些东西都寻回来了,你看那小草人儿是不是和你一模一样?”
“果然。”
“走啊,我先请你去吃一顿这帛春城的大餐。”
班兰笑意盈盈地打开荷包一看,但见里面不是她的钱财。却有一封信,还一些黑的白的玉质之物,千奇百怪,不知何物。
“喂,这就是你说的人才办的好事,他竟敢偷梁换柱。咦,不对,这不是我的荷包。”班芝细观发现这荷包虽然神似,但这做工略有粗糙,断不如她那只精美细腻。
“这信上写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文字。我怎么一个字都不认识。”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此事何物。
“想来这也是那征成盗取别人的东西。”
“那我们该怎么办,总不能再还给征成那个臭小子了吧?”
“不管了,先去吃一顿再说。”两人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处置此物,但他们一路风霜总算来到个繁华之处,便再也忍不住,先满足口腹之欲再说,回头再去找那个征成算帐。
他二人寻了个装修的富丽堂皇的酒家,大吃大喝一场,也深觉这民间吃食虽然粗糙了些,但是更见真味。
征成这一日在无人之时便思来想去,不知道在脑海里过了多少遍,其实这几年他早已厌弃开这黑店之事,总觉大志难酬。又听闻湛翼所劝之言,不算醍醐灌顶,倒也点醒了他。
他一贯下定决心就在一念之间,随性至极,但一旦决定却又绝不反悔。
晚间,征成便对鲁金刚和催命符正式提起了他要去参军之事,还信誓旦旦要将这个地方拱手让给与二人。鲁金刚和催命符怎会舍得这个好兄弟就此离去,但见他心意已决,便也不便多留,只道此处永远都有他的一席之地。
三人泼泼洒洒、畅所欲言,喝的天昏地暗之时,忽然见一劲装黑服的女子直闯入店中,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只冲着他而来。“臭小子,你竟然偷到姑奶奶这里来了,快把我的东西拿出来。”
征成正与鲁金刚喝的七腥八素,稀里糊涂之时,见对方来势汹汹,深觉不妙,他一贯擅长扮猪吃老虎,打不过绝对会认怂:“姑娘你切勿动怒。你放心,你掉在我这里的东西,我保管的特别好,我现在就给你去拿。”说罢便屁滚尿流般向楼上房间走去。
“这压根不是我的东西,你信不信我一刀杀了你。”那姑娘打开荷包一看,更是勃然大怒。一刀砍下去,那桌子轰然倒塌。
征成本来以为小事一桩,还了便罢了,但见那姑娘如此之怒,吓得酒都醒了大半。他冷静下来细观,回想到这抽屉里的荷包和他前两天扔在床上那只一模一样,便说道:“糟糕,这是被人拿错了,是下午那两个人。”
“谁?”
“今天下午来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女的女扮男装,但是我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她可远没有姑娘这么漂亮。”
“别废话,那两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