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
现在秋收时节,田里堆满了稻草。他二人见前面六人打成一团,十分凶险也不敢十分靠前,便躲在一起草堆边偷偷观察。
他们见四人在与二人缠斗。只见那四人分列四方,脚下步伐丝毫不乱,四柄利剑更是使的密不透风,逐渐形成一个剑阵,一时又同时加快步伐,步步紧逼。
那二人以守为攻,也是将两把剑使的虎虎生威,见四人阵法严密,便将一堆茅草击起,漫天的稻草飞扬,遮目蔽日,竟也丝毫没有阻碍那剑阵运转的越来越快,四人逐渐呈压迫之势,只见那剑圈越来越小,密密麻麻的剑如同天罗地网一般密不透风,将那二人牢牢封锁在里面。
湛翼和班兰眼见那二人节节败退,险象环生,都以为这二人必败。
忽然,那两人剑锋一改,其中一人平地窜起,踩在了另一人的肩膀之上,居高临下,打出强攻之势,这两人一上一下,反复轮换,而脚下步伐却犹如一人一般行云流畅,他二人上下兼攻,灵活自如,打的那四个措手不及,几招下来便阵法大乱,落了下风。
那两人正待这剑阵大乱之时,又从上下改为左右突袭,剑风凌厉,那四人中便有一人率先招架不住,只觉虎口剧震,手中的剑已被击飞。
原来是这二人故意等待那四人剑圈收紧,然后再找准时机伺机退敌。
本来他二人所藏之处轻易不容易被发现,可那突然被震飞的剑却好巧不巧,竟直挺挺地向班兰飞来,幸而她急忙灵活闪躲,方逃过一劫。
班兰惊心动魄之余没有丝毫退却,却想到怪不得那些乡野村夫不敢观战,更是觉得饶有趣味,禁不住要起身仔细看看是谁,竟然能如此厉害。
只见一人也正巧向她这边看来,咦,这不是班芝的贴身侍卫弓虽左吗?那他旁边那个,不是弓虽右还能是谁?
片刻之余,弓虽左和弓虽右已将四人打落在地,正待要逼问有何目的之时,那四人见落败却也是干净利落,同时咬开嘴中毒药,饶是以弓虽左和弓虽右之速度也未来得及阻止,顷刻,四人全都自尽身亡,瞬间毙命。
他二人见此,深深叹息,但也只能做罢。
湛翼和班兰初涉江湖,何曾见过如何拼死的现场,又见场面忽然如何惨烈,正各自发呆之时,那弓虽左和弓虽右已至眼前。
“属下拜见兰公主。你不是去南华国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这个…”
“这位是?”弓虽左和弓虽右见湛翼气度不凡,便问道。
班兰见此,只能据实相告:“这就是南华国湛翼公子,公子,这是西凉国长公主的贴身侍卫,弓虽左和弓虽右。”
二人和湛翼相互拱手行礼,“我二人见这公子气度非凡,早已猜出半分,湛翼公子果然名不虚传。”
“你二人武功卓绝,我也着实佩服,你二人为何与这四人缠斗?”
弓虽左回道:“我二人奉长公主之命,来此地寻一个人,但是一路之中都有人暗中跟踪,为了将这四人一网打尽,我们才等到此时才出手。本想擒了住,询问他们到底有何企图,但是这四人却…… ”说罢摇摇头,叹了口气。
“这四人剑阵卓绝,究竟是何方神圣?”
“兰公主,只要你能让死人开口,便会知道他们所为何事了!”弓虽左无奈地笑道。
“那长公主派你们出来找寻何人?”班兰问道。
弓虽左和弓虽右同时向远处一堆稻草处指去,顺着手指的方向,班芝只见那儿有一个浑身干瘦又一头白发的老夫,正在那里被吓的瑟瑟发抖。
那老夫见打斗已停,便偷摸从那堆稻草后面爬将出来。一双精明的眼睛滴溜溜四处乱转,观察周围,一时见无人管他,便想拔腿逃跑。
“老先生,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弓虽右见这老翁之意,一跃上前,将那老夫带到班兰和湛翼跟前。
“喂喂喂,我只不过是个说书的,信口胡说而已,你们别真的要抓我呀,你们放过我吧!”
原本他就是生活在帛春附近靠说书维生的说书人,近日他听闻江湖盛传盈虚宴一事,便心口乱诌将这盈虚宴的来龙去脉讲的活灵活现,有趣至极,正当他大吹特吹对此事了若指掌之时,这二人忽然而至,要请他去西凉国做客。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又来了四个人,这六人一言不合便打成了一团,可怜这个手无寸铁的老夫,以为这次惹上了大事,吓了个屁滚尿流,浑身上下抖成了筛子。
“老先生,别怕,我们公主只是想听你讲一些故事。”弓虽左和弓虽右同时同声说。
“你放心,西凉国的长公主可是出了名的美人,她一贯喜欢江湖中的奇闻逸事,而且出手阔绰,你讲好了,余生就不用愁了。”班兰见弓虽左和弓虽右坠地有声,更吓得那老夫不知所措,便软语轻声道。
“真的吗?”
“那还能有假。你在江湖行走这么多年,没听说过西凉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