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功告成(1 / 3)

“良时不可错过,这大礼可以开始了。”太后坐好后便富丽华贵、笑意盈盈地宣告到。她此次能够如此配合也是得亏王丞相下了重重的一番心思。

“不可,太后,皇上还未驾到。这大礼……”王丞相上前说道。

“皇上来了便要先逛一逛这耗费重金重修的延庆府,哪有心情来此?随他去吧!”太后不以为然。

众人早已习惯皇上行为荒唐乖张,又见吉时将至,便不做他论。

班芝像提线木偶一般跟随礼仪行事,她一边配合,一边细心地探听四下动向。

“王玉成今日怎么对这个莽夫如此谄媚”?“樟儿竟然还有心情去这个破宅子里游玩,可是……不对,就算他再荒谬也不会不想来参加我的大婚典礼”“不对劲,赤仁侯这个老贼今日竟然神隐了”……思来想去,只觉甚是疑点重重。

又想想自赤佑候服诛以来自己真是倒了大霉,在夕昭山本就吃了个有口说不出的暗亏,更没想到回到赤城,竟然被连拉带拽赶上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大婚之礼,真是祸不单行!

长公主大婚,环节和礼仪众多,不一一赘述。且说连日奔波劳碌,班芝礼毕回到洞房时,早已累得精疲力竭,她自行掀开盖头,合衣倒仰在凤床之上。

虽然她在深山吃了个大亏,但对付跋拓峻这种莽汉对于她来说还是信手拈来。

想到此处,她摸向腰间的白玉鞭。

咦,竟然不见了……

“这跋将军看来也不是个单纯的莽夫,怪不得行事如此无状。”她回想跋将军强抱她时的确在她腰间摸索了一阵,原本以为他只是吃个豆腐,没想到原来竟是为了偷走她的白玉鞭。

不愧是个行兵之人,今夜也不能太小看了他。

忽又转念一想,此事一定是王玉成怕她冲动莽撞,才将此事告与了跋拓峻。班芝只觉今日连番遭了王玉成的道儿。

“驸马爷您不能进,您是臣,长公主为君,长公主不宣您,您是不能进去的!”班芝的贴身婢女青丝和暮雪在门口试图阻止酒气熏天、横冲直撞急着洞房花烛的跋拓峻。

“什么君与臣,如果不是我,她们母子三人早就身首异处了。给我滚开。”跋拓峻一边说,一边就要向里硬闯。

“青丝、暮雪,不可对将军无礼。”班芝喝到。

“听到了吧,还是长公主识相。你们这两个小丫头,嘿,长的倒也不赖,放心吧,你们迟早都会是我的女人。哈哈。不急不急。哈哈哈~”跋拓峻听到公主所言,也不忘将手伸向青丝、暮雪调戏,言辞语态极为嚣张,惹得青丝、暮雪敢怒不敢言。

跋拓峻大踏步走进内室,他立下奇功一件又逢洞房花烛之喜,带了几分醉意便更是得意忘形。

那烛光下,班芝肤如凝脂,面若桃花,比红盖头下那匆匆一瞥更见娇媚,纵是阅人无数的他也从未见如此之艳绝之女子。

“到底是长公主,果然名不虚传。”跋拓峻一脸□□,丑态毕露,再不顾什么礼仪琐事。

“跋大将军,见了本宫你应该先行礼才是。如此行事实在有些无理了。”班芝见他贪色之意流于表面,也不动怒,只是正言缓缓斥道。

“长公主,你想要什么礼,是周公之礼吗,别急别急。嘿嘿!呦呦呦,公主你在摸什么,是想找的是这个吧,哈哈!”

跋拓峻一边调笑,一边将白玉鞭拿出来随意摆弄。“长公主喜欢这个调调,为夫也肯定会配合你的,你放心,今晚这第一次我肯定会温柔一些。”说罢便向班芝扑来。

班芝是何等身法,又岂会被他手到擒来。身形闪动,就已坐在跋拓峻身后的桌子旁。

“跋将军,我们连交杯酒都没有喝呢,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吗?”班芝如白玉一般的柔荑一手拿起精心准备的白玉壶,一手执起酒杯,将壶中之酒绵绵缓缓地倒入玉杯之中,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又太少,又对着跋将军嫣然一笑,软语说道:“怎么,今日大喜之日,大将军不想满饮此杯吗?”

跋拓俊不由看呆了。“哈哈,长公主好身法。像你这么美又这么厉害的女子我还从未见过,哈哈。”说罢,便转身与班芝并坐,见她并无躲避,便一手轻轻地搂住班芝的纤腰。

“跋将军,这酒是母后在我出生之时便埋入树下,只为今日之喜。酒香四溢,你不愿来亲口尝一尝吗?”班芝将酒端于跋拓峻面前,跋拓峻见状只闻上了一闻,果然酒香四溢,而这温香软玉就在怀中,又媚态万千,早已迷的他浑身麻痒,还未饮此酒便觉得加深了几分醉意,但他多年历经沙场,就算是王丞相不提醒他,也不可能轻易落入这个小女子的算计之中。

“长公主,嘿嘿,将军不才。来前母亲交代,洞房花烛之夜,若饮一定要饮这带有边关泥土的酒,不能忘本才能配得上今朝之福。”跋拓峻随手拿出缚在腰间的酒壶,一副看透了班芝小把戏的嘴脸,嘿嘿,心中想到:“我跋拓峻今日要是让到手的公主飞了,那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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