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间传出一声轻笑,顾章低沉的嗓音让谭雅雅心尖不由一麻,本来想趁他醉酒占占便宜,好像关系对调了。
“要不要再尝尝?”唇上一下一下的被磨蹭,故意不贴住只隐隐约约的触碰,勾动她所有情绪都跟着紧张起来,有所期待。
似乎她的答案也不是那么重要,还没等她的回答说出口,唇就已经被他含住,唇齿相贴沉迷在风暴中,她的头也有些晕晕的,难道光是闻着酒味就醉了吗?
躺倒在沙发上,后背贴上柔软的沙发布,身前是滚烫的肌肤,手下的触感是紧实绷紧状态的,指尖掐入手臂,谭雅雅换来的是更加急促的呼吸。
直到唇瓣传出一丝痛意,已经能感觉得到微肿,头顶那人隐忍的样子和他眼中浓烈的情绪都让谭雅雅不敢直视,放在她身侧的手握着她的腰很紧,喘息了许久,才翻身坐到地上。
“我喝多了,有点控制不住。”顾章不敢看她的唇,伸手擦拭了一下自己唇上沾染的水渍。
“你回屋去休息吧,我在沙发睡。”
谭雅雅面颊通红,撑着手臂坐起来还觉得头晕目眩,不敢再撩拨,沉默着回屋去了。
顾章的房间有他存在过的气息,床单是干净简洁的深蓝色,她侧躺到床上忍不住盖住被子笑起来,兴奋的翻滚了两下才强迫自己安静下来。
结果就导致睡的太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躺了一会儿才彻底清醒,走到客厅,顾章已经去上班了,桌子上留下了早餐。
这种感觉有点像老夫老妻,谭雅雅感慨。
虽然这层窗户纸还是没人主动捅破,但关系已经可以用火箭的速度来形容了,顾章留宿谭雅雅家或者找借口叫谭雅雅留宿已经是常事。
纸包不住火,俩人这种相处的平静被谭父谭母突然出现打破。
“什么时候的事?”
谭雅雅还穿着睡衣,头发凌乱没梳洗。
顾章也穿着居家服,看上去比她要清爽一些,脊背挺的很直坐在凳子上,面容冷静有条有序:“半个月。”
谭父很生气,相反谭母很平静,似乎一点也不意外的样子。
“早就看出你们不太正常,讲讲吧,有什么打算。”谭母按压住谭父握成的拳,镇定道:“如果你们已经考虑清楚,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住在一起不行。”
“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顾章先把错误揽下,后拿出一张卡:“这里面是卖房子的钱,那个京市的房子升值了不少,我想买下目前住的这间房子。”
“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你想好了?”谭父疑惑道:“你们目前只是处对象,没必要买房子。”没必要这么着急。
顾章承认他就是着急了,怕谭雅雅的父母反对,也怕谭雅雅变心。
少年时,他知道谭雅雅喜欢清冷自持的性格,所以在她面前始终板着脸装清高,与她错过这么多年,要是还不主动,也许这一生真的就错过了。
“想好了。”顾章的态度诚恳又坚定。
谭雅雅已经彻底懵了,现在的样子怎么像和家长见面?
“你是什么意思?”谭父看向一言不发的谭雅雅。
“我……我……没想好。”她说的是大实话,只是不敢看顾章。
“什么叫没想好,你们现在难道没在一起?那你们这是什么情况?你支支吾吾的有话不说清楚,叫我和你爸怎么给你做主?”谭母气急败坏的伸手指着谭雅雅,怒其不争的斥责。
谭雅雅垂头听着,就是一句话都不说。
顾章原本是打算趁机要个名分,见谭雅雅抿直了唇的倔样子,叹了一声,眉目间染上哀愁。
“算了,叔叔阿姨,你们不要再问了,她既然没准备好,说明现在还不想成家,我能等。”
这话说得叫谭雅雅目瞪口呆,就连谭父谭母都没听出他话里的深意,只皱着眉评判似的目光看向谭雅雅:“没有成家的准备?还要怎么准备?”在他们看来,谭雅雅和顾章共处一室处朋友已经半个月,就是往结婚的方向走,这件事说什么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张卡你先收回去,两个人处朋友肯定都是认真的,况且你们从前是同学,感情也要更深一些,但结婚毕竟是要一起过日子的,不是小打小闹今天在一起了明天分开了,你们也都想清楚,如果还是坚持,那我们也没意见。”谭父说的话还是向着自家女儿的。
顾章心下一沉,他刚才的那些话似乎没什么用:“那我先去上班了。”收回银行卡看了谭雅雅一眼才离开。
“好了,现在人走了,你说说吧,到底是什么意思?”谭母往沙发靠背上一靠,表情还很不愉快,早知道这样,就该把她留在老家不让她回来。
谭雅雅瘫坐到沙发另一侧,仰躺在扶手上:“你和爸爸为什么结婚?”
“什么为什么?”谭母搞不懂现在年轻人的想法,互相喜欢却不想结婚?
谭父傲娇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