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的脚丫子好漂亮,好好玩唉!它还会动,嘿嘿!”
凤歌被楚霄玉的手指碰触着脚背,微微发痒,听见他的话才瞬间回神。
楚霄玉这一世被她养在身边,等找到哑婆解了同心蛊后,冉魏时局稳定,便是他的死期了,又何须再多想自添烦扰。
如此,自己何不当真把他当做自己的一个弟弟先养着,与他和睦相处一段时日,补了自己心底对他的那点亏欠,到时下手也能不觉对不起他了。
凤歌心结打开,脸上笑容扬起,抬起脚丫子就朝着楚霄玉手指踩了下去。
“让你调皮,本宫踩死你。”
“唉,你踩不到我。”
楚霄玉见状,眼疾手快把手抽了出来,抬眼看凤歌,道:“姐姐你笑了!”
凤歌整了整面部表情。
“咳咳!我哪有!行了,本宫洗好了。”
凤歌说着把脚丫子抽了出来。
楚霄玉撇撇嘴,从丫鬟手里接了绸布给凤歌仔细擦拭脚丫。
“姐姐明明不过比我长4岁,却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定然是不好的,以后啊,姐姐得多陪我玩儿,才能有童年的乐趣嘛!”
凤歌也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这十四岁的躯壳中其实装了一个二十四岁的灵魂,只得任由着楚霄玉去说了。
洗漱后,凤歌睡了一个时辰又被唤醒去上早朝去了。
由于睡眠不足,所以凤歌整个早上都有些昏昏沉沉的。
等回府补了觉醒来,幸觉来报,昨夜刚训练的隐卫折损了四个,还有五个受了伤。
凤歌让他派人厚葬了四个隐卫,且去取了银子去安抚了他们的家人。
这么一来,风无受伤,辛觉去出任务,凤歌身边可用之人已经不剩几个了。
回忆着昨夜种种,越发坚定了她训练一批武功高强的隐卫在身边的决心。
凤歌坐在案桌前看着手中前工部尚书杨知远的卷宗,卷宗旁边还有一块令牌,令牌上面印着一座山。
这是赤岩山一伙山贼的腰牌。
杨知远任工部尚书期间,在督造江洲坝堤坝时,把朝廷拨下去的三十万两白银全部贪污入囊,致使工程不能正常进行,先皇一怒之下把人下了狱。
然而杨知远刚被下狱不久就因为贪污受贿而畏罪自杀于狱中。
没多久,杨家便因为私藏三十万两白银被赤岩山的贼人洗劫,一家三十六口全部被贼人所杀,然后一把火把整个杨家全部焚烧殆尽,只有杨家小姐杨芷柔因为带着丫鬟去求人查验父亲的案子而逃过一劫,活了下来。
事后六扇门的人在杨家被烧毁的宅院中找到了这样一块牌子,正是赤岩山山贼的腰牌。
如此一来,杨知远贪污工程款后,招来山贼洗劫一空,罪名坐实,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这案子表面上是这么回事,不过仔细一分析,就能看出种种疑点。
而如今她答应了青黛姑娘会还她杨家一个清白,自然不能食言。
只是这事得从何查起呢?
凤歌用手轻轻扣击着书面,便有人来报,在观音桥上的观音像被人动过了,且在下面放了一个锦囊。
凤歌把锦囊打开,里面有一张字条,是约她今夜戌时老地方相见的。
入夜,戌时。
凤歌已出现在了暖心阁里,身边跟着一个模样俊美的贴身小丫鬟。
一看就是一对玉壁佳人。
奈何那小公子目光高冷,小丫鬟一脸谄媚,可见妾有意,郎无情,还要陪着一起来逛暖心阁,如此这般组合引来无数人纷纷观看,也纷纷叹息“佳人真心错付”。
柳娘一见到凤歌就像看见了救星。
“哎呦,我的小祖宗唉,你可来了?”
凤歌任由柳娘把自己推进了一间厢房里,赶紧把门合上。
“哎呦喂,小公子您可来了,出大事了,那……那赵大人,就是那任朝廷二品都御史的赵升平赵大人要把青黛姑娘给赎了,这可怎么是好啊?”
凤歌坐下自顾自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听柳娘说完,才道:“他出多少银两?”
“这……”柳娘一时不明白凤歌的意思,“哎呦喂,公子啊,这不是出多少银两的事,是青黛她还没破题儿呢,这要是就这么被赎了,可是暖心阁的第一大损失啊!”
凤歌凉凉道:“看柳娘你说得,这只要赚钱的买卖你管她破没破题儿,钱给到位了就行。”
柳娘见凤歌的态度,急道:“问题就是钱不到位啊,他只愿给一万两白银,多一分不给,想那赵大人可是当今丞相的得意门生,得罪了他可不得了,怕是这暖心阁也开不下去啊!所以奴家也不敢讨价啊!”
“哦,一万两白银是少了些,要不这样,柳娘,今夜你就去安排一场青黛姑娘的赎身拍卖价,价高者得,一万两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