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无所知(2 / 3)

饭后,鲜胜男将已经不怎么滴水的衣物挪到了堂屋,晾在先前做好的衣架。

“星期五,你今天换药没?”鲜胜男将兽皮掀开,从箱子里拿出棉布,放在星期五的床头。

星期五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

“哦哦,我在这里不方便是吧。”

鲜胜男从书包里翻出小梳子麻溜的去了外屋,顺手关上了那嘎吱作响的门。

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星期五无语凝噎的表情。

算了,折腾的也是她自己,星期五无所谓的想着。

取下树枝将半干的长发仔细梳理了一番,又在看了一会儿星空打发时间。

“好了吗?”估摸着时间,鲜胜男问了一句。

“姑娘,进来吧。”

听见里面的声音,鲜胜男推门而入,看见原封不动的布团,疑惑的看向星期五,在看到他衣服的瞬间,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哎呀!我真笨,你都换衣服了,肯定也顺带换药了,瞧我这脑子!”

鲜胜男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了,都没看见星期五换下来的脏衣服。可能是洗了吧,或者放在哪里了。他也没让我帮忙,我俩又沟通不了,还是少管别人的好,没准只会像刚才那样给双方都增加不必要的麻烦。

走过去拿着布团物归原处,忙碌了一天的鲜胜男终于可以休息了。

放松下来的鲜胜男沾床就睡。

帘外的星期五,还没开始运功,就听到鲜胜男平稳的呼吸声,心想:就算你是精怪也不必这般不设防,倒显得我是个好人了。

没过多久,隐约间听见远方传来虎啸,星期五也不运功疗伤了,静静的注意着林中的动静。

这种自寻死路的猛兽多久没出现过了,也就是刚到的新王不懂事才敢来这里。

万籁俱寂,等了许久,才听到野兽踩在落叶上的声音以及那粗重的呼吸声,由远及近,落在了屋前。

只有一只,不对!还有另外一道微弱的呼吸存在。

老虎围着木屋转了几圈,开始撞门,期间虎啸声越来越大,木屋被撞得开始晃动。

星期五反手摸出床下的大刀,提起内劲向大门走去,屋外撞门的老虎突然停下,呜咽了起来。在当星期五准备打出去的时,门外的老虎却退开了,长啸一声便遁走。

听着虎啸声渐行渐远,星期五回身藏好大刀。

心理思忖着房里的另外一位,也不知道那精怪眼下是何情形,回到里屋却很安静,只有浅浅的呼吸声,微弱但平稳。

站在帘后驻足片刻,星期五一把掀开了兽皮,箱子上躺着的人睡得正香,仿佛对外界的一切毫不知情。

“这般动静,你是真睡得着!”

说罢,捏着暗器刺向其面门。

呜~呜~呜~

屋外劲风穿过树林,从小木屋四周刮过。

屋内利刃堪堪悬停在眉心处,眼前的人毫无反应。

星期五皱眉,难道那大虫不是因她而来?

居高临下的男人看着眼前的景象,回想起自己的戒备,只觉得一口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只恨不得摇醒这仿佛睡死过去的少女。捏着兽皮的指节泛白,最后却只是一甩兽皮而去。

郁气难消的某人思索了大半夜,连疗伤都耽搁了。

“睡得真舒服!”

鲜胜男坐在床上,拿起手机一看,已经早上八点了,惊叹道:“竟然睡了十二个小时!”

穿好衣服出门洗漱时,星期五已经在烤第二只山鸡了。

“哇!你今天起得好早,早饭都弄好了。”

路过被自己揪秃的草地时,视线一扫,惊奇道:“诶!这儿怎么又这么大的猫爪印?”

星期五循声望去,鲜胜男正端着小竹碗漱口,很是不解她的反应。

看见星期五的脸,鲜胜男的注意力又很快被转移了,“怎么感觉你今天好憔悴,这是起猛了?”

“这又不上课又不上工的,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呢?”

星期五冷着脸烤着山鸡,想起前两日的相处,打定主意不搭理她。

鲜胜男洗漱好后,靠过来自顾自地拿起考好的早饭,给星期五递了一次性手套,还给他撕了一条腿。

“怎么这里也有猫爪印?”

见星期五久久没接,又往那边送了送,见星期五正忙着手上的事,恍然大悟,把手套塞回包装袋里,吃起了鸡腿。

“也是,这样你也不方便,木棍上的留给你。”

早饭一向清淡的鲜胜男吃完手中的鸡腿就拍拍手退场了。

可怜的星期五摆了那么久的冷脸,鲜胜男丝毫没有感受到。

回屋路过门口,看到门上突然多出的动物毛发,鲜胜男沉默了许久,接着绕着小木屋查看了两圈。木屋右侧和背后的草从有大型动物进过的痕迹,而左侧和前面部分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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