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自幼便定下娃娃亲的缘由,才略胜一筹”
她这话一出,李紫鸢脸色阴沉,沉默片刻道:“你倒是识时务”说罢便转身离开。
方亦瑶无奈地摇头,等在她回清竹苑的路上,便只是为了讽刺她一番嘛?
饮香楼,陆淮舟惯用的包厢里,传来阵阵悠扬婉转动听地旋律,期间夹带着时不时的夸赞,拍手叫好声。
一曲过后,包厢里一阵称赞叫好。
“绿蕊,你可真是偏心,我邀你多次,你却一直做故推辞,他陆淮舟一来,你立马亲自上阵弹唱,你说,你是不是看不起小爷?”这时一个醉意朦胧的湛青色衣袍的男子控诉道。
一旁的卫子恒得意道:“哈哈哈哈,李兄,这话你可就说错了,绿蕊也会为我弹曲哦”
李子凡一听更是不乐意了,言辞控诉绿蕊:“绿蕊,你这就太过分了,怎么还看人下菜碟呢?”
李子凡,礼部侍郎李家嫡子,也是李紫鸢的亲弟弟。
绿蕊看了一眼醉意醺醺的李子凡,不知该如何开口,斟酌了片刻道:“李公子误会了,只是公子来的有些不赶去巧罢了”
李子凡一听酒意似乎都醒了大半道:“难道就那么赶巧,次次都你都有事?”
“哈哈哈哈”这次包厢里的其他人也都听乐了,看来绿蕊着实不待见这位主啊!
李子凡被笑的窘迫起来,脸颊绯红,甚至蔓延至脖颈。
陆淮舟期间一直看乐子,饮酒。他发现绿蕊看李子凡的眼神与看他人不同,饶有兴致地抚摸着酒杯杯沿,时不时点一下,似在思考着什么?
赵宜安开口替李子凡解围道:“好了,不要再取笑子凡了,趁着淮舟请客,咱们还不多喝些这饮香楼的好酒?”旋即对绿蕊道:“绿蕊,再弹奏一曲,给我们助助兴”
绿蕊点头微笑,手指轻拨琵琶弦,随着动作间,一首快意江湖的曲子侃侃而来。从琴音中能听出策马扬鞭,自由奔腾,快意江湖的磅礴气势。
期间不知是谁提了一句:“听说王家出事了,今日一早,王家各商铺弄虚作假的行为便被暴露出来,与之合作的商户纷纷上门讨债…王家人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因为门口也有很多讨债的…”
“对,我也听说了,这王家是做玉石生意发家,后生意越来越大,没想到竟自毁前程,着实有点可惜啊!”
“据悉闹的很厉害,这次怕是翻不了身了。”
赵宜安看了一眼陆淮舟,见他神色自然,并未有一丝波澜仍怡然自得地喝酒,他不禁皱了皱眉。
卫子恒闻言却乐了,当即回了一句:“活该,什么玩意儿”
他这话一出,其他几人便立即闭嘴不再提及此事。他们心想这王家不会是得了罪卫子恒,所以才落得这个下场地吧!”
若是卫子恒知晓他们的想法定要回上一句:小爷还不惜的亲自出手,怕脏了自己的手。
绿蕊见一旁的李子凡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但看这几位这架势,并未结束的意思,便只好继续弹曲。
这时,饮香楼下传来一阵吵杂声。
“绿蕊?老鸨,让绿蕊给我出来,今日我非要听她亲自给爷弹曲儿”一个醉鬼大声在楼下喊叫道。
一旁的老鸨解释道:“哎呀,王公子,今日绿蕊被其他客人定下了,您改日再来吧”
“啪”一个撞击的声音,紧接一声哀嚎:“哎呀,王公子,你怎么动手打人?”
“滚,臭婊子,滚一边去。赶紧把绿蕊给我送过来,今日我便要宠幸了她,看她还怎么整日里端着,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呸,赶紧去,否则你这饮香楼别想开下去了”王涟没想到一觉醒来家里生意一落千丈,父亲萎靡不振,母亲在家里哭哭啼啼,他觉得烦闷便偷跑出来,戒酒消愁。
一个伺候绿蕊的小丫头敲门跑进来在绿蕊耳旁轻声道:“绿蕊姐,不好了,楼下来了一个王公子找你,还打了妈妈,还扬言要宠幸您,这可怎么办呀?”
绿蕊听闻神色变了变,刚要起身,一旁醉的不省人事的李子凡突然站起来往外走。小丫头声音虽刻意压低,不过楼下的声响可不低,包厢里的众人适才可是听全部。
这王涟着实找死,不晓得这几位爷是饮香楼的常客嘛?上赶着来找死,看来这王涟还是嫌王家倒的不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