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吗啡只有止痛,并不能治病,你这样只是延长病人的痛苦,根本就不是给她治!”
“此事是陈皮主动来找我,他自己所求,我也不过是尽人事罢了,况且夫人的病进入膏肓,已经无药可救了,为何不让她开心地离去呢!”裘德考对给丫头用吗啡之事毫无悔意,甚少表示用吗啡还可能丫头走得痛痛快快,这样反而更好。
“好,吗啡是管制药品,除了军队长沙城再无别处,请问裘德考先生,你是从哪里弄来的呢?”
“铃!铃!铃!”
张副官还想继续追问,电话突然打了过来,裘德考示意让张副官接听。
张副官拿起听筒,接听,
“喂,张副官,我是宋玉明,你好大的胆子,私闯美国公会会馆,你知道是多大的过错吗?张启山呢!平时就这么放任你们的吗?”电话那头是他的上上司长官,宋玉明。
“不是,我是为吗啡一事来询问裘德考先生的,”
“混账,裘德考的药是我给的,难道你连我也要抓去审问吗?”
“不敢!”
“裘德考先生是党国的朋友,是中美友好关系使者,不允许你私闯美国会馆,更不允许你把裘德考先生当犯人一样审问,如果因此中美关系破裂,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宋玉明责备张副官肆意妄为,擅闯美国商会,要他马上离开。
张副官是个识趣的人,明白了这个美国人有强大的后台,
“那裘德考先生,打扰了,”张副官说完欲要离开,裘德考叫住了他。
“既然来了,喝了这杯酒再走,这是上等的波尔多葡萄酒,”裘德考倒了杯葡萄酒放在桌上。
张副官看了眼桌上的葡萄酒,拿起一干而尽,放下酒杯后,转身走出门口。
“怎么样?查到什么没有?”梁湾看见出来的张副官,赶紧上前询问。
“他们有靠山,佛爷之前说了,如果查不下去就一锅粥端了,”
这时候过来一个守卫,张副官抬手将其打晕,扯下鞋子查看,确认这守卫是日本人,知道了裘德考和日本人有勾结,心里便有了分寸。
“走,”张副官拉上梁湾,
“现在去哪?”
“跟上,”
两人来到院子后面的杂物房,张副官从口袋里拿出火柴盒,轻轻一划,眼神凌厉一个帅气的转身把打着火的火柴扔了出去,
放了把火才离去。
“好帅啊,”梁湾两眼星星状,这男人竟然爱玩火,不过好帅怎么回事。
“裘德考先生,没想吧!怎么突然就着火了呢!赶紧给防护局的人打电话,来灭火,裘德考先生,要不你先到佛爷府上安置,来,请裘德考先生上车。”
张副官借着火势蔓延、众人救火的时,把裘德考和田中良子接到了张府避火灾,顺势给他一个下马威。
在张府,张副官用湘系酒菜款待裘德考和田中良子。
“过来,”张副官挥挥手,一个下属走了过来,
“看着他们吃完,然后送他们回去,”张副官嘱咐下属。
“这样就让他们回去了”下属不解,
“既然他们已经现行,就不会闹出什么风波,早点让他们回去,免得佛爷落下口舌,”
“是,”下属点头领命。
“那些人怎么样?”
“经查实,都是日本人 ,”
“我不想在长沙城再看到他们,去,”张副官霸气劲十足,不想再看到这些日本人出现在长沙城。吩咐人把这些人解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