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1 / 2)

“只是娘娘,这下手时机如何定夺?”老嬷嬷问道。

“先去将那人寻好,那药也给他。给他些时日与家中人告别。”华妃一一安排。

“娘娘宅心仁厚还给他与家人告别的机会,老仆这便知道了。”

“待到一切妥当以后,你便日日递请安信进宫。何时,你的信被退回了,就何时动手。”华妃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向远方:会有那么一天吗?尊贵的宰相嫡女、宫中宠妃会有那么一日被彻底厌弃吗?究竟是自己想多了还是那就是自己不愿去看到的未来。

宫中珍嫔日日关起门来,并不外出。有些宫中看到她受宠了想来巴结的,都被拒在门外。被拒在门外的都在说好一个不识抬举的珍嫔,却不知道皇上知道此事更是觉得珍嫔温婉可人。

珍嫔拆开家书才读了几行就扔在了一边:那又是宰相父亲送进来的,才看了两行,就知道接下来的全部都是劝她赶快保养身体好早日怀上子嗣。珍嫔冷哼一声,从小就是庶女,珍嫔是极会察言观色的。无论父亲如何催促,她却已经发现了宫中多方势力复杂,权力的倾轧在暗中涌动,此时自己不得已投靠了皇后,受到了宠幸,已经是被架在火上烤了,若是此时还有孕,少不得成为所有后宫人的眼中钉。

想到这儿,珍嫔心中一动。自从自己得宠后,皇后却再未吩咐自己做什么事,自己在闲暇时总会想皇后到底所求何事?皇后越是迟迟不肯吩咐珍嫔,将救命之恩、得宠之恩回报,珍嫔就越是忍不住在猜测那未来一旦到来的报恩之时,会不会就是自己无法承受的?还是皇后谋图的是更大的什么,而那是自己看不到的。

“珍儿怎么在发呆?”赵真的声音传来。珍嫔偏过头这才看到皇上正站在门口,她不动声色起身行礼。

“不知皇上驾到,嫔妾失礼了。”

“快起来,又何必这样多礼?是我想看看你一人时候再做些什么这才没有让人通传。”

珍嫔起身的时刻才发现桌上那家书。心头一慌,连忙背过身:“皇上定是渴了,嫔妾这就为皇上倒水来。”

在背过身的时候连忙将那家书收起来。

赵真已是看到,却假装视而不见,接过珍嫔端过来的茶水,饮一口:“珍儿的茶水都如人一般温润无争。”

珍嫔不确定赵真是否看到了那家书,心思慌乱之间只胡乱对答着:“皇上谬赞了。”

一时之间沉默了下来。隔了一会儿,赵真才开口:“珍儿温婉,可有什么想要求朕的事?”

珍嫔只是低头:“皇上待嫔妾已是极好,嫔妾别无所求。”

赵真摆摆手:“但说无妨。女儿家总是有些喜爱之物的。”

珍嫔这才抬起头看看赵真,像是仔细思考之后才回答:“要是这么说,嫔妾的确有所求。”

赵真的身子向后倚在椅背上。

“嫔妾瞧着皇上眼下乌青,定是昨夜批阅奏折迟了。嫔妾想求皇上好好睡上一觉,嫔妾为皇上炖些安神汤品,可好?”

赵真抬起眼皮看着珍嫔,可是珍嫔的眼睛那样明亮纯粹,神情那样动人,赵真心上一软:“既是如此,那就依珍儿心意。”

珍嫔伺候赵真在自己的寝殿内更衣后睡下,再将床帐放下,顿时床帐内昏暗下来。又在床边桌上点上安神香。赵真在昏暗的床帐内,竟真的有了困意。

珍嫔放轻脚步慢慢退出寝殿。如今自己的宫内有了小厨房倒是方便许多。在小厨房屏退了下人,将紫砂锅放在小火上慢慢煨着,珍嫔这才慢慢松下气。

那桌上所摆书信明显,皇上后来问话显然是看到了。也许是以为家中人来信是有所求才有了那番问话。

只是,珍嫔自小就在宰相府中学会了察言观色,比如她就知道越是争越是抢,反而会越发引人忌惮,反而是处处为人考虑,如此这番,才能让自己离想要的东西更近。子嗣的问题,她并非不曾考虑过。宫中女子的依仗无非就是娘家和子嗣,只有那夫君是万万不可的。而自己已经看穿了宰相父亲是根本不会在乎自己死活的。长姐乃是嫡女,且身份尊贵做了宠妃多年,想必也是为父亲做了不少事,可如今还是说被放弃就放弃了,自己若是想有依仗,的确是唯有子嗣。

珍嫔揭开盖子,看着那汤品咕嘟出白色的泡泡:只是,自己不愿为宰相府生下子嗣,也不愿做皇后的掌中刀,这子嗣如今时机未到是万万不可的。

这样想着,珍嫔四周打量,然后从袖口内拿出一粒药放入口中。

赵真的这一觉果然睡得极香甜。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珍嫔在床边温婉笑着,见自己睁开眼睛急忙上前搀扶:“皇上可是休息好了?嫔妾为您准备的汤饮也好了,尝尝吧。”

赵真饮一口便说:“小吊梨汤。”

“正是,如今春日喉间干痒,用些会舒服。”

赵真果然觉得用下后,身体舒适不少。看着眼前的珍嫔更是觉得满意。而这寝殿内此时已点上了烛火,灯下看美人,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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