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孙家权势太过雄厚,太子之位稳坐。至于太子赵开明和鲁王赵开泰日后谁坐上这皇帝之座,自己都可无愧于祖宗。只是赵真自诩自己如今还在壮年,可这些人都是讲太子已作为未来帝看待,多少令自己心中不平。
陈公公倒是敏锐嗅到了一丝不寻常:似乎,皇帝对太子颇为不满?
作画之后,赵真对着陈公公说:“去往华妃宫内。”陈公公不敢在将揣测圣心的意味表露在外,马上备好轿撵去了。
贵妃的宫内有小仆婢来传:“回娘娘,皇上轿撵来往后宫,只是,只是是去往华妃宫中的。”陆清溪头也不回,只是专心地刮着栗子外皮:“知道了。”再无多言。
华妃上下倒是热闹起来了。贴身仆婢一边为华妃梳头,比划着用哪支钗好,一边说:“宰相大人的上好阿胶用了这数日,今日可算是要试试高低了。”说罢,屏退了宫内其余仆婢,从首饰盒的暗格内取出一枚小小的丸药:“娘娘,这也是宰相夫人一同随阿胶送进来的。且在事前先服用。”华妃面上无表情,只是任由贴身仆婢打扮着。又冷眼看着贴身仆婢将那丸药放在床榻边夜饮得杯内。
赵真进到华妃宫中,数日不曾见面,华妃却又更加靓丽。面色娇艳,加之精心打扮过得样子让赵真心上喜悦:陪伴自己已有多年的华妃尚不曾老去,自己龙马精神,又何必惧怕衰老?
于是心情大好的赵真在华妃宫内用过晚膳以后,还与华妃夜饮数杯。平常宴饮都在桌席,今日在华妃的床榻饮酒,看着美人含情眼眉,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于是,一夜颠鸾倒凤。
清晨,赵真就已起身准备早朝。就在仆婢们进屋打算唤醒华妃时,赵真看着华妃被自己劳累至极而熟睡的样子,心上却满是满足和奇异的征服感,挥挥手,自己穿戴好悄悄离了华妃的房间。
赵真刚出房门,华妃就已是睁开了眼睛。贴身仆婢在外轻唤,华妃只作没听见,贴身仆婢以为华妃未醒,便不再呼唤。
只是,赖在床榻不愿醒来的华妃还是在半个时辰后不得已起了床,原因是皇帝的赏赐来了。华妃在贴身仆婢的搀扶下跪下谢恩。陈公公一派慈祥关照着华妃,华妃面上羞赧地吩咐贴身仆婢拿了一把金瓜子赏赐给陈公公。
等到赏赐的人离开华妃宫内,华妃这才就着贴身仆婢的搀扶回到自己房内。
下人皆屏退,贴身仆婢带着喜悦地神色对华妃说:“娘娘,宰相夫人为您寻来的教习师傅可是真有本事。初雪梅宴只是教习了您一天,便引得龙心大悦!娘娘,若是如此,我们何愁不得龙胎?!”
华妃却皱起眉,心内暗骂:什么教习师傅,那根本就是都城一等的老鸨!所教习的皆是些床榻媚术。自己学习了这下贱不过的□□之术,皇帝又怎能不龙心大悦呢?只是这样的日子何时是头?假若自己一日不曾怀上龙胎,父亲母亲便不会甘心。非得将自己宰相千金训练成宰相□□,直到怀上龙胎才能停止?!不,即便是龙胎在身,也不会罢休,非得等到自己生下龙子才肯罢休!
华妃痛苦地闭上眼,却又很快睁开:既是如此,那便要争得龙胎!若非如此,岂非白受这些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