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带钻石,其他真就一模一样。
酒店的门开了之后
西装革履的布鲁斯从旋转门后走了出来,斯科特在车里等着快睡着了,看到姗姗来迟的男人,他总算松了口气。
“他是去健身做了体态训练吗?”,斯科特朝着车窗外看到时候,发现走过来的人格外挺直,迈向车辆的步伐沉稳有力,比起平常插着口袋的男模步,这可有味道太多了,作为一个男人,作为一个正经的直男,都情不自禁地多看了两眼。
等到布鲁斯上了车,斯科特将车启动,行驶在路上的时候,他看着后视镜里的男人,咳嗽一声,“她要结婚了,你要克制着点。“
几只白鸽从草坪上飞过,酒宴上各司其职的工作人员确保婚礼的流程没有任何遗漏,穿着礼服的人在这觥筹交错,今天邀请的客人都是在金融圈或者市政圈有头有脸的人物。
还有就是,邀请来的表演嘉宾是个音乐家,现在正在弹奏着钢琴。
房间里,化妆师和造型师正在给新娘做着准备工作,造型师的助理正在摆弄着新娘婚纱的裙摆,避免出现褶皱的痕迹,要知道这个是秀场上的压轴高定,要不是因为达莱家族有这个奢侈品的股份,不然怎么才下秀场第三天就被送来婚礼。
化妆师给新娘上点高光,这样这个妆容就全部完成了。
凯瑟琳觉得有人在脸上拍打的感觉,镜子里的女人带着完美的新娘妆容看着自己,旁边的就是在给她化妆的人。
”这是哪?“,因为刚清醒过来的缘故,凯瑟琳没忍住就将心里话说了出来。
周围的人似乎对她想一出是一出早就习以为常,化妆师完成妆容后简单的收拾下梳妆台上的东西,”你少来这招,没看到达莱先生都已经不高兴了吗?菲欧娜“
菲欧娜这个名字在凯瑟琳耳旁想起的时候,一些记忆涌入了自己脑中,可是她清楚的记得在晚上睡了一觉的时候,她去了个地方,然后试图压制住一些事情的时候,所有一切都停止了。
压制住事情?
她压制住什么,好像是和一个人有关,她要阻止对方血脉的苏醒。
是谁来着
“菲欧娜“,化妆师瞧见她没有说话又换了一遍她的名字,凯瑟琳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喊自己,她看向化妆师,化妆师瞧见她有了反应,最后一次提醒她,”我刚才和你说的话要记住,达莱先生要是生气,我们就要麻烦了。“
其实凯瑟琳根本不知道化妆师刚才说了什么,但是为了避免对方再念叨下去,她只能点点头敷衍过去。
新娘已经穿戴整齐,其他人看没自己要忙的事情,就一个两个的从房间离开。
凯瑟琳发现房间里只剩她自己
空荡荡的房间里,凯瑟琳心中的疑惑越发加深。首先,如果是婚礼的话,自己身边并没有伴娘的存在,她刚才问过化妆师,化妆师告诉她,伴娘在隔壁房间,凯瑟琳从他的话里就可以知道自己对伴娘并不认识,伴娘之类的应该都是从外边请来的,其次,从化妆师警告自己的语气里,凯瑟琳看出了,其实她自己对这桩婚事是并不满意的。
她趁着房间没人,抱着巨大的婚纱裙摆从座位上站起。
凯瑟琳拉开门往外边走去,她手上还拿着个和婚纱配套的手抓包,其实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不仅她的记忆一片空白,就连新娘本人的记忆也一片空白。
这可真是难办!
她正烦着,随手打开手抓包,里边正放着一张房卡,凯瑟琳根据对应的房卡来到层数,她靠近最里边的那个套间,旁边刚整理完客房服务的清洁人员面不改色的推着车离开。
凯瑟琳走到那个房间外的时候,发现那个房间的门是开着的,应该是刚才清洁人员离开的时候没有将门给关牢,门缝开的不大,凯瑟琳透过门缝看到里边两个人情绪有些激动的在说着话,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来来回的走着,而坐在沙发上的女人在摆弄着她的指甲,时不时的还要嘲讽上他一句。
“哥哥,你今天可是新郎,放轻松点”,莱卡说话有些阴阳怪气的,“毕竟你娶的可是差点成了自己儿媳的女人,这种好福气不是每个人都有的”
沃特廉将自己的雪茄给按灭在烟灰缸里,脸色不耐烦的看着她,“谁叫你的血统没有李奥达兰的纯正呢,不然娶你的也是可以的”
“离我远点,也就那个女人一开始信了你的鬼话”
莱卡将下次圆桌会议的时间告诉他,“你可是我们那唯一的普通人,这可真是奇妙啊,在一群巫师里边竟然有个普通人”
“还是个有钱的普通人,要不是这些年他们没少在你身上榨油水,不然你这个一点和达莱家族血统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人,能继承达莱家族,能得到巫师协会的庇护?你…“
听到他们的对话,凯瑟琳隐隐约约开始回忆起来,巫师协会几个家族都是继承制,无一例外都是看子孙辈有没有血统表现,据说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