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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进行中的阴谋(1 / 3)

王理去隔壁村打麻将输了一下午,认为其他几个人定是联合起来欺骗他;那些牌友也不惯着,指着他鼻子骂他牌品差,才没人愿意和他玩的,顺便带上他那不争气的儿子王友钱,王理结结巴巴,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过,最后输了钱败兴而归。

回来时骂骂咧咧一路都不解气,结果刚进村就看见路边哭哭啼啼的十八,还听见她嘴里一声声叫别人“齐爷爷!齐爷爷”,顿时火冒三丈。他弯腰在草丛里挑了一个很粗的棍子,悄然无声的从背后给了十八一个大闷棍。

小黑和小白吓得本能的松开了手,后退了几步,十八吃痛的跪在地上,血从衣服里透出来,棍子上长满了倒刺。小黑害怕的上前搀扶起十八,一边跪在地上哭着求饶:“王爷爷,求求您,别打十八了!”

“求求您了!别打了!”小白也反应过来一起求饶,面对棍子却不敢上前。

十八感觉七魂八魄都被打散了,后背传来火辣辣的灼烧感,她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泪痕,换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就不挣扎,不求饶,有能耐你就打死我的态度。

后面的大人也出来纷纷劝阻,王理当众不好再下手,心想回去再收拾她。

他训斥道:“你...你...不回家做..做饭,在..在这里..给别人..哭丧!吃、吃里、爬外的、王、王八羔子。”手里的棍子指向十八的头,十八就那样直盯盯的看着,眼神里没有半分恐惧。

小黑吓得捂住了眼睛,小白急的干跺脚像热锅上的蚂蚁。

刚才那一下,十八被打的咬破了舌头,血腥味充斥着整个口腔,她没吭出一声,比起身体的疼痛,她更厌恶从老头那张嘴,从里面喷出的吐沫,就像硫酸一样,落在皮肤上会将自己腐蚀。

自记事以来,她便是王家院子里的出气包,谁都可以打她骂她,越是反抗被打的越疼。

说来也可笑,王家大院还是这个村里最有钱的。她的太爷爷是个大地主,在土改后挖了个地窖,将全部财产都藏了起来,就连房子和院墙都做了旧,看起来就像在一片很大的田野里盖了两间土房子;村里人也没有人敢举报这个土霸王。

老太爷只有王理一个傻儿子,供他读了六年的学堂,王理只认识了些字,因为结巴、脑子也不太好使,还是一事无成。最后只能靠着祖上留下来的财产,在村里混日子。

王理有两个儿子,大儿子王友才,人如其名,好吃懒做,喜欢耍小聪明,一步步的霸占了王家大院的财产,架空老爷子;

小儿子王友钱,徒有虚名,没有钱,是个憨憨,他是十八的亲爹。也读过五年书,算半个知识分子,后来太爷走了他便开始打工赚钱,养活一大家人。后来,有点小钱就飘了,和所谓的朋友一起赌博,被人联合起来骗了钱,欠了赌债;气跑了媳妇,十八自此没了妈。

虽不算高知家庭,有点文化也不多,王理深刻研究后得出结论:这个家所有的不幸都是因为十八。为了验证自己,他还去找了算命先生,和他预想的一模一样。

他把自己这套理论告诉了家人,从此十八成为这个家的罪人、奴隶,让她活着就是为了赎罪。要不是因为法律不允许,他们一定会把她扔进井里。

村委会的人多次来做思想工作,说十八已经到了上学年龄该读书了。王理嘲笑到,自己那么聪明,读了六年书,不还是庄稼汉么,一个女娃娃有啥好上学的。他撵走一切为她求情的人,让她活着已经是自己宽容,怎能得寸进尺。

在棍棒的教育下,十八学会了全部家务。如果哪天她不回家做饭,家里所有人竟然就那样饿着等她回来,剩饭是现成的,也没有人愿意放到锅里热一下;地上的脏衣服也堆成了小山,里面还有大人、老人的内衣内裤;十八感觉自己就像电视里被关押的劳改犯,戴着隐形的枷锁负重前行。

农村的夜很静很静,她爷爷王理和她奶奶孙氏(她并不知道奶奶的名字)在东屋磕着瓜子看着“新闻联翻”,他们总是这么叫。那么小的格局却还在关心国家大事,都让十八感觉到可笑。西屋,是大伯王友才和她媳妇赵英才,还有一个十八最讨厌的人—比她大一岁的哥哥王有力,他又胖又大,每次和十八打架都下死手,最关键是打人还打脸。

<在院子里是两间独立的房子,东屋是王理他们住的,有三个开间,一间卧室,一间厨房,一间储物室;西屋是大伯一家住的,四个开间,一间仓库,一间卧室,一间厨房,一间客卧。房子外面看起来很旧,屋内空间很大,家具也比其他人家的精致。>

十八表面是和她爷爷奶奶睡在一屋,实际上大多时候,都是被反锁在外面。她以天为盖,地为铺,她喜欢睡在高高的柴垛上,因为那里离月亮就会更近一些了。

“活我干完了!”十八手里拿着扫帚,站在地上,不敢大声说。

奶奶孙氏一边往地上吐瓜子皮,一边听着京剧摇头晃脑的哼哼。王理则盘腿坐着在炕上摆起扑克。见没有人搭理自己,十八偷偷的深呼吸了一口气,准备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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