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不改色心不跳,“本殿下为了救歌儿受了伤,怎么会是我在戏弄你呢,歌儿你看,我身上流血了,好疼啊。”
南宫歌无奈,只能再次不情不愿的挪过去。
“殿下您稍微忍一下,我替您上药。”
“歌儿可要轻一点,我怕疼。”明洛泽笑嘻嘻的看着南宫歌,根本没有一点疼的意思。
南宫歌无奈的看了一眼明洛泽,从筐里翻出草药来嚼碎敷在明洛泽的伤口上,用随身携带的绢帕替明洛泽包好了伤口。
“歌儿身上好香啊,是用了什么这么香呢?”明洛泽凑近闻了闻。
“殿下过誉了,只是一些花露而已。殿下若想要就把我这瓶给你吧。”南宫歌给明洛泽包扎好伤口,又想着赶紧离明洛泽远一点,但被明洛泽拽着手腕拽了回来。
“花露再好,也比不上美人将它的作用发挥出来,我不要美人的花露,我只要歌儿你,可好?”明洛泽将南宫歌揽在怀中,手扶上她的腰,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贱兮兮的看着南宫歌。
“承蒙殿下抬爱,殿下身份高贵,不是我可以乞望的,现在天色渐晚,殿下只能屈尊在这里露宿一晚。”南宫歌挣脱明洛泽,欠身行礼走到一边。
“歌儿你好狠心,我这还有伤在身,你就不管我了,啊啊啊,我的伤口好疼啊,我的心好痛啊,我头好晕啊,歌儿不管我了啊,歌儿就忍心看我自生自灭吗?”
南宫歌再次无奈,“殿下,您的伤真的已无大碍,不需要我再做什么了啊,只是,”南宫歌掩着嘴笑出声,“只是殿下现在的样子好像小孩子啊。”
“唉,歌儿啊。”明洛泽起身,走到南宫歌的身边,拉过南宫歌按在山壁上。
“歌儿啊,你可知,你是第一个敢取笑我的人,也是第一个敢说我是小孩子的人,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呢?”
如若是寻常女子,被明洛泽这么居高临下,嘴角带着邪魅的坏笑看着,内心早就小鹿乱撞,或许可能直接充满晕倒过去,可偏偏南宫歌是个不懂情爱,与世隔绝的美人,即使内心有波澜,也没有什么明显反应。
“早就听说殿下为人风流,不过还是有所克制比较好。”南宫歌想要挣脱开明洛泽,奈何明洛泽耍无赖,就是不让她离开。
明洛泽楞了一下,“美人这是吃醋了?”
“殿下,您想多了,现下天色已晚,您还是先休息吧。”
明洛泽叹了口气,看到了南宫歌头上的白玉发簪,直接取下来,一头柔顺的长发顿时散落下来。南宫歌想要抢回来,明洛泽抬起手,利用身高优势,就是不让南宫歌够到。
“此发簪雍容华贵,华而不实,对于美人的气质很是不符,美人如月如水,怎么能佩戴如此俗不可耐之物?你应该戴这个。”
抬手拿出一条一指宽的带有珠子和流苏的发带,细心的给南宫歌带上。
“这样好多了。”明洛泽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多谢殿下,不过还请殿下将这支簪子还给我。”
“为什么,它对你很重要吗?”明洛泽挑了挑眉。
“这是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给我的,所以不能给您,还请殿下还给我。”
“我要是不给你,你会怎么样呢?”
“殿下。”
“这样吧,你不许再躲我,乖乖的在这里陪我一宿,或许第二日我开心了就会给你。我困了,但是地上太硬了,你让我靠着。”
南宫歌争又争不过,抢又抢不过,可明洛泽提出的要求实在是有点尴尬,然而明洛泽已经躺在了地上。
“歌儿,地上太硬了,硌得慌。”明洛泽撒娇。
为了拿回簪子,南宫歌服气的乖乖坐到地上,明洛泽心满意足的枕着南宫歌,两个人就这么睡了一夜。
中途醒来时,南宫歌睡得正熟,眉眼间的温柔让明洛泽看得入了迷,小心的撑起胳膊,看着靠在山壁上睡着的南宫歌。
“这发簪对你真的那么重要吗?”明洛泽心里不痛快,仿佛一股醋坛子被打翻。
“泽哥哥。”南宫歌梦中呢喃。
“泽哥哥,这么这么耳熟呢?”
猛的一拍头,“这小美人不就是以前我救下的小美人嘛,她竟然还记得我?这个簪子,不就是我给她的吗?”
在心里骂了自己好几遍,“明洛泽你个傻子,自己的醋都吃,不过,没想到这小美人虽然不记得我是谁,可我送她的簪子还是一直戴着。不过我倒是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办法呢?”
第二天醒来时,南宫歌还未醒,明洛泽便出去找了些野果,回来时,南宫歌也是刚醒不久。
“歌儿,你醒了,来吃些果子吧。”
“殿下,还请您将簪子还给我。”
“你先把这些果子吃了。”
明洛泽连哄带骗的让南宫歌吃了果子,但就是不把簪子还给南宫歌。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