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爽琅慢慢地向他走来,叹着气蹲下,以君临天下的蔑视口吻说:“想不到他交的朋友都是那么天真的,你难道没有听过笑里藏刀的故事吗?要是我的目标不是你的手臂,而是你的心脏,我想你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可爱太阳了!不过,你可还要看我是否愿意,你是否愿意才行的!
”
“所以,我是否应该抹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来感激你的手下留情呢?哈哈哈,李太子也会模仿我们天真的朋友的,这是我失败的原因,你以为就凭你就能伤到我吗?别天真了,我是败在那个重情重义的李爽琅手上,为了他,我死也愿意,至于你,我只想吐!” 展云武感觉全身麻痹无力,他料想这匕首有强烈的麻痹作用,所以萧可笑才毫无反抗意识的,想到这,展云武的心又禁不住痛起来。
“哦?包括把你所爱的人也拱手相让吗?你真伟大,我要是你就一定把她夺回来的,我想我可以帮你得到你想要的,只要你效忠于我,那她就属于你的,怎样?” 李爽琅忽然觉得展云武深不可测,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若为己用,那自己所做之事将会事半功倍。
“哼,哼哼,爱的人,不是物品,不从属于某人,而且我想要的不是她,而是那个重情重义,充满人性的李爽琅回来,你没有发现你也被他吸引了吗?你羡慕他,所以才模仿他,但即使你学得有多像,可笑也只会喜欢他,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展云武冷笑道。既然不能把他打得半死,就只好把他气得半死吧!
“胡说,我才不屑于羡慕他,他是我的耻辱,我不需要这女人的爱,因为她现在是任我宰割,你也是!” 展云武面无表情地说出李爽琅心中的刺,使得愤恨交织的李爽琅对他猛踢,把他打得半死。
萧可笑见此不禁垂泪,气若游丝地苦苦哀求李爽琅,求他放过她的朋友。她真的很痛苦,想到若是宁可自己死掉也不愿好友受伤的李爽琅,知道自己性情大变后这样对待朋友,他会是多么地愧疚难过啊!
“哦?你嫌你的身体的血不够少吗?好,我今天就让你变成干尸!” 李爽琅要她求他,但似乎无论他之前怎样折磨羞辱她,她就是不屑,今天却为展云武如此低声下气地求他,心中的无名火种骤然窜起,他目光凶狠地向萧可笑步步逼近。
“不要再吸她的血了,你舍得让她死吗?吸我的吧!” 展云武看到李爽琅要吸已失血过多的萧可笑的血,十分害怕,连忙叫住李爽琅。
“我喜欢吸她的血,为什么要吸你的!” 李爽琅头也不回地冷笑着,脚步仍未停止。
“因为我是巫族的祭司,我的血可以让常人具有巫族的感应力!”为了萧可笑,展云武决定豁出去了。
“哦?看不出这女人的魅力蛮大的,恩,相当不错的提议,经常吃正餐,也会厌烦,偶尔吃一下别的也不错!” 李爽琅为展云武的话心动了。他鬼魅一笑,走到展云武的身旁,把匕首拔出,用杯子装出了一整杯从展云武手上流的血,然后把展云武扔在一旁,贪婪地把血喝下去。
展云武见李爽琅中计,便乘机默念解咒大法。在李爽琅喝完血那刻,他就如展云武所愿地晕倒在地。
展云武从口袋中拿出一片药物含在口中,轻念咒语,那身上的麻痹感骤然消失,失去的力量又再回来。他从地上跳起来,走到萧可笑身边,抽出软剑,两三下把锁链砍断,在萧可笑向前倾倒前把她搂在怀里,而后从口袋中掏出刚才自己吃的那种药物,放进萧可笑的嘴里,轻念咒语。
萧可笑顿感全身舒畅,仿佛有一股暖流充溢全身那样,气息好了许多,但因失血过多,且几天没有吃东西,所以身体依然很虚弱,连走路也没有力气了,只能整个人倒在展云武的怀里,让他扶持着。
“等等,爽琅呢?我们带上他吧!”眼看着展云武正要抱着自己离开,萧可笑立刻说。
“他很好,我们不便带上他,我现在的力量只能救你!”不是展云武吃醋或对李爽琅怀有敌意,而是他知道自己是无能为力。他已经把李爽琅身上的血咒解了,因为现在李爽琅体内有他的血,他们可以相互感应对方,可以私下神交,所以李爽琅的安全他是完全感觉到的。
“哦!” 萧可笑知道展云武说的是实话,便不再坚持了。她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李爽琅,睡相和从前一样,纯粹干净的脸上依然有着春天般恬静温暖的气息,让她有一种想要亲他的冲动。她让展云武把她抱到李爽琅的身旁,低下头,深深地吻了吻他的脸,而后叫展云武抱她离开。
展云武的心虽然难过,但是真心为好友祝福,他不知还有多少不为他知的敌人藏着,于是凝神戒备,眼观前方,以敏捷的身手游走。他虽然没有看怀中的萧可笑,但是他知道萧可笑的眼睛和心一样,一直恋恋不舍地望向李爽琅。他知道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既然这份爱情不属于自己,自己又何苦挤进去呢?
早晨的阳光特别明媚,那悠悠白云仿佛向烈阳借了光似的,分外刺眼。一缕缕金黄色的光线,从窗台上溜进一间设置精雅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