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不够,你向管事的要啊,让我这个拿东西的问什么呀?
林徽徽看向傅华瑜,一看到她发生的事情就过了一遍,除了烦心还是烦心。
“说吧,何事如此大动干戈带那么多人过来。”林徽徽用手支着脑袋。
“大姐姐,你就说吧,这不是你提出来的吗?你可不要让我们失望啊!”傅意岚出口催,眼神一直看着林徽徽的表情。
“说啊!你提出来的就说。”林徽徽见傅华瑜杵在那里,又听侄女说这事是由她提起的,刚平静一段时间,这搅家精怎么又惹事,难道嫌她命太长了。
傅华瑜真不知道怎么说,她又不懂她们说话的方式,再不说怕是她这个母亲要生气了,只能用她的话直接说了。
“我去领参加寿宴的头面,结果只有五套,少了一套。意岚妹妹说这就是有人会不能拿到头面,问总管嬷嬷要多一套,总管嬷嬷说这是定数,就这么多了,但不能没有人有,大家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问我,因为我是大姐。嗯!我就觉得少了就加就好了,总管嬷嬷说这是定数,她是办事的,那只能找当家人,那就来找母亲了。总管嬷嬷又请我们一起过来,所以,就来了。”
傅华瑜觉得自己说的不错,看了眼秀儿,秀儿给了个呆呆的表情。
难道没说清楚?
“对吧,意岚妹妹。”说不清楚就让人帮说呗,没什么的。
傅意岚被这么一点名,心里恨死傅华瑜,暗骂这傻子,不会来事,这时候不该踩那个假货吗?
林徽徽听了个大概,知道了,但她也要听听别人说的话,瞟了眼傅意岚。
傅意岚会意装得乖巧懂事。
“就像大姐姐说的那样。伯母做事一向妥帖,怎么会少一套,里面肯定有什么差池。”
林徽徽瞟向总管嬷嬷,总管嬷嬷本以为可以置身事外,结果又回到她身上,主子们斗法她可不能掺和,马上跪下。
“前些日子,我询问夫人是否按照惯例,您说照旧,老奴就未改动,谁知道今日姑娘们就因为这事吵到夫人跟前,老奴也不知道如何起了。”
林徽徽眼皮跳跳,似乎想起这事,她是说按照惯例啊,这老奴图省事,把惯例听成不变。她气得胸口闷,指着总管嬷嬷。
“你也是个老人了,这事你也敢糊弄去,还不快添多一套去。”
“夫人,这可是有定数的呀,添多一套这钱银!?”总管嬷嬷为难,这头面衣服可是大开支,可不是她能拖动的。
“定数,你不懂弄六套吗?你傻子吗?”林徽徽太阳穴突突跳,这都什么事。
“夫人,但这头面就不体面了呀!”总管嬷嬷都要哭出声了,要真这么做,那不就要丢傅家的脸,本该是大家小姐的头面这么一分,就是次一等的头面了,这可不是夫人小姐找她算账了,是老爷找她了。
林徽徽深深吐了口气,结果端过来的热茶,茶汤入喉,热气入腹,整个人清醒了许多。这才开始想这事情,如今只能开出多出的银钱去置办一套头面,可因前些日子办及笄礼,花销过大,这要向傅裴贤知会一声,他们又未和好,她还想着置气让他退步,好早些让傅善廷出来。
这钱是不能去拿的了,那头面已经置办好了,那多出的一套,只能她出了。
她环视众人,这四个侄女的母亲可不是省油的灯,要是少了她们的可要闹翻天了。只能去看傅意然和傅华瑜。
傅意然接受到林徽徽为难的目光,很快出声道:“我可以不要的,既然我身世揭穿了,我也不用出席了,要那头面也无用。”
“胡说,你外祖母看你长大,虽无血脉关系,但也是多年的祖孙情在,你突然不去,你让你外祖母如何去想,你是不想她好好过寿诞了,这话无需多说,拿必须拿。”
林徽徽一锤定音,傅意然只能闭嘴憋着红眼看着林徽徽,林徽徽看到她这幅摸样,心里暖暖的,自己养大的孩子就是贴心。
林徽徽看向傅华瑜,看到她一副事不关己,心里就有火气,事情都因她而起,她却想坐享其成,怒气看着她。
“哎呦!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傅意然忽然歪倒在傅华瑜身上,两人跌倒在地,没等傅华瑜反应她就捡起地上的发钗小心翼翼插回去,嘴里还道歉。
“对不起,这是珍宝阁那芙蓉头面里的芙蓉金丝钗吗?当初看到过于昂贵,没敢买下,真是太漂亮了!”
林徽徽一听目光锁定在那钗上,这会又听到。
“听说哥哥疼爱妹妹得紧,置办了好多漂亮的头面和衣服,真的羡慕呀。”
秀儿头顶冒烟,你个小茶茶找撕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