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大家he了吗04(1 / 4)

0.

于分离之日重逢。

1.

伏黑甚尔曾向你提问。

——为什么在知道会不得好死的情况下,依旧选择走出山庄呢?

那时你手里拿着个土豆吭哧吭哧用刨刀削皮,褐色条状的表皮被你这手残削得破破烂烂,连带果肉也遍体鳞伤。

鼻尖沾着不知何时溅到的小块果皮,脚边是个装满毛豆壳土豆皮的皱巴巴垃圾袋。坐在小板凳上的你茫然抬头,望向窝在沙发里冷不丁提问的暴君。

像个傻子,不,会做出这种决定的人本身就是个傻子。

男人挑剔地想着,指尖按下电视遥控器调转频道,微弱的光倒映于你明亮的眼中。他在里面看见自己,紧贴你胳膊保持两人联系的大腿微不可查动了动。

被提问的你手忙脚乱,先是不知将削到一半的土豆放到哪里,再是满手湿漉漉的状态使你不能在伏黑甚尔的裤子上书写文字。暴君悠哉看你小心翼翼抽出纸巾作为土豆的临时落脚点,简单擦拭双手,弯曲小拇指指节翻转手掌,用干净的地方比划。

伏黑甚尔挑眉。

其实就算你直接上手他也不会有什么想法,杀手先生为了任务风里来雨里去从不是洁癖的性子,少年时期在禅院家也不是什么大少爷,脏活累活全都压在天与咒缚的废物身上,大汗淋漓倒在泥潭里大口喘气也是日常。

现在死了,倒是被人当做宝贝从泥潭里拾起来,小心翼翼对待,好像他是什么值得珍视的存在似的。

【原本我只想去高专看一眼的,这是当初我和夜蛾老师的交易。】你慢吞吞回忆过去,嘴角不自觉挂着伏黑甚尔厌烦的笑意,【但是,我遇到了夏油。】

夏油。

夏油杰。

男人又想笑了,他觉得自己应该笑,用那种充斥讥讽的大人式笑容好好嘲笑一番孩子气的你。

作为共享你记忆的重返人世搭档他自然知道这一段充满小年轻荷尔蒙的单方面初遇,明知会不得好死却为了他人迈出这一步的你在伏黑甚尔眼中简直是顶级蠢货。暴君刻薄的点评滑出喉咙抵住舌尖,下一秒就要简言意骇劈头盖脸砸到你脸上。

突然,他的笑意卡顿。

【怎么说呢,也许是上头吧,就是那种…】书写真心的小姑娘脸皱成一团,你那样小,十六岁的年纪,手全力张开指尖也才到男人的第二个指节,【我看到夏油的痛苦,而好像、应该、也许我的术式能帮助他,能让他不那么疼。】

你努力阐述观点。

【他看起来好脾气,却是那种会将一切吞下隐瞒的性格,什么都不说,在吃下咒核后还安抚佛堂中的其他人。这不对,不正常,迟早有一天会将他压垮。】

吞咽中战栗的喉结,额间隐秘的汗水,压紧泛白的指尖,忍耐后立刻安抚人心的黑发少年。

比闭眼不看世人的神佛金像,更似普度苦难的人神。

【我得帮帮他。】你一笔一划写道,没注意此刻天与暴君幽深可怖的注视,【这么讲感觉好奇怪,但是,就好像我发现了颗暗淡的星星,他在忍耐痛苦,而我恰好有帮助他的方法——】

沉吟片刻后,永远十六岁、时间定格于年少的小姑娘半是无奈半是笑意地叹气,男人肌肉紧绷又瞬间松弛,翻腾的恶意无声涌动,杀手将自己的心情冻结,努力维持轻描淡写不让共感的你发觉异样。

他只是困惑。

如游鱼困惑苍穹飞鸟展翅。

【我总不能不管。】

——你凭什么要管。

【我愿意为夏油杰做咒术师。】

——你为什么要为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踏入明知是死的命运。

男人凸起的喉结滚动。

这话由伏黑甚尔这个终结你生命的凶手来说真是荒唐又可笑,杀人者没有任何立场与资格向受害人问出这些话。如果你是一见钟情而追随咒灵操使成为咒术师倒还好,他还能笑话你因荷尔蒙上头的爱恋赴死。

可你们这对亡灵情感与记忆全部共享,所以你的澄澈真心与真挚本性在暴君翻来覆去中一览无余。

不是对皮囊的一见钟情,不是青春期一往无前的莽撞。

世界上真的有人,会因为只是想帮助一个人,而选择走向明知必死的结局。

是死在他手里的人。

2.

【而且我也不是不怕死啦,在知道预言后我躲在被子里哭了好久。】

你耸肩,茶几上削了一半的土豆微晃。

少年们将天内理子带回高专的前夕,你坐在宿舍天台的落地玻璃窗边哭的嘶声裂肺。短暂人生中的一切美好随之浮现,你十五岁走出山村进入高专,十六岁死去,珍视的人也就那么几个,他们填满了你对‘幸福’这一概念所有的诠释。

五条悟与夏油杰课间的打闹,被DK们烦到皱脸的家入硝子拽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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