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布裹尸(慎入)(1 / 3)

作者有话要说:
怎么感觉越写越恶心人


  孙三正过身体,用残存的手在施梦秋脸上轻轻擦拭着。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拒绝施梦秋的要求。他只是听到她的话后便不由自主地做了。

他第一次有了这种被需要的感觉,这滋味在心里酸酸痒痒,又带着一丝愉悦。

施梦秋感觉有温热的布覆上自己的面中才反应过来这傻小子真的在给自己擦脸。夜间湿冷,她呼吸平稳,每吐一口气都有一道白色的雾气。而对面的男人由于距离太近不敢用力呼吸,反而没什么寒气呼出来。

施梦秋隐约能看清孙三的脸,眉毛浓密,眼睛形状不错,鼻子也不塌,只是由于长时间的营养不良导致面黄肌瘦,骨头的形状能看得一清二楚。

如果胖一点,说不定也是个小帅哥。

“你对其他人也这么好吗?”施梦秋打破沉默出声问道。

孙三的手颤了一下,“你确实挺可怜的。”他根本没机会对任何人好。

“你倒是心软。”施梦秋小声嘟囔了一句。

“什么?”

施梦秋笑着解释:“我说你玉洁松贞,生在淤泥下却有一颗赤子之心。”

孙三听完愣了一会儿,才说:“那是什么意思?”

“说你是个好人呢。”施梦秋知道他听不懂,就是故意不说白话来显示自己的素质。她在他面前需要展示一些能让他自卑的东西,不然耳濡目染的,万一他以后也瞧不起‘骡子’怎么办。

“虽然我从小娇生惯养,但是你是我来这里以后对我最好的人,你一点都不像你爹说的那样是个窝囊废。”又十分自然地提起了在临海的生活,没有炫耀语气平静,好像只是在分享什么。

他放下手,没有说话,压下了心中升起的那不该有的妄念,然后又反复擦拭了几遍,米色的棉布沾上了几块黑迹,她口中的那种生活,他想象都想象不到。她是生在大城市的女大学生,如今却成了被铁链拴住的‘骡子’。被拐来的女人,残疾的男人,在这寒冷的小屋中互相取暖,他们都是可怜的人。

可她不该被困在这里,那个待他如亲弟弟般的女人已经没了,难道让她做第二个在他们家死掉的骡子吗?

孙三洗干净了棉布收拾了水盆便离开了。

施梦秋觉得脸有点痒,用肩头蹭了蹭脸颊,面上没有了刚刚的柔软天真,露出一些疲态。

这个蠢货,比孙大难糊弄多了。春草已经嫁人,孙大也马上就说亲了。不用陪孙大睡觉的话,估计马上就要让她接替春草开始干活了。

她要是每天都带着铁链做那多活儿,累都累死可不用再想逃跑了。

孙大要说亲,孙添财心情应该不错,不如明天找他谈谈判,原身家里不缺钱,孙添财买她花了多少,她就五倍十倍的还给他。如果他同意放了自己那当然好,他不同意的话也没什么,反正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施梦秋又在这间破柴房迎来了一次朝阳。

今天做饭的是孙娘,这婆子这几天像是吃了火药,干活儿的时候嘴里总是骂骂咧咧,她还听见了她找春草说让春草没事就回家帮着干活儿。

今日饭比平时送得晚。孙三拿着一碗稀粥有点着急地进了屋子,给了她一个抱歉的眼神又急匆匆出去了。

这窝囊废,白天这么怕和她讲话。

粥刚喝完,孙添财就把她带出了柴房。他双手背后,握着链子。

好似早上出门遛狗。施梦秋低着头面无表情,心里却恨不得立刻就把他弄死,她应该晚上让孙三偷把刀来,找个机会给孙添财捅死,然后把剩下那几个都杀了再直接逃走行不行?

施梦秋拖着沉重的铁链,艰难地跟着他。

忽然,远处升起滚滚浓烟,黑褐色的气体如恶龙一般盘旋向上。

“孙厚德家着火了!”有人叫喊着回来端上了水盆又往那边跑。

孙厚德?打听疯女人的时候好像听孙三提起过这个人。

孙添财听言赶紧让几个儿子拿上水盆过去救火,自己也拉着施梦秋跟了上去。

施梦秋带着铁链走路都费劲更别说跑,孙老头儿带着她所以没有儿子们走得快,等他俩到时候火已经熄得差不多了。施梦秋也被拉拽得浑身痛。

孙厚德家的木屋子被烧得只剩架子,地上都是搀着灰烬的黑水。

众人正疑惑着怎么没见孙厚德家人出来,就见一个浑身焦黑的女人扒着泥地缓缓向外爬。

她的衣服和皮肉被烧得黏在一起,手上红白相间冒着血水,喉咙间发出痛苦的微弱哀声,断断续续。

“是那个疯女人!”有村民认出了她,指着地上的女人惊呼。

然后有孙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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