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继续僵持下去真的可以吗,身为圣杯的楹已经时日无多了,庞大的魔力漩涡所流来之物,人之身能承受吗?即使我不动手她也会走上自我毁灭的道路。想要救她必须等到大圣杯的完成,门扉打开的时间并不长,从开始算起有十日,按往昔文献的记载,再过三天这次战争便终结了。可如今的她还支撑的住吗?”
“你什么意思,不要小看楹她的能力。”
“原来如此,可这个镇上的人类再过几天就会被全吃光,无一人会幸免于难。对于她的不可控性你们首领会下怎样的判断呢?”
“囚禁监视或者直接毁灭掉。”中原中也下意识的说了出来。
“没错,再继续存活下去也没未来,为了防止她再进一步失控,就得立刻杀了这女孩。”
冰凉感笼罩着全身,没有想过楹死去会怎样,可对面的人仍在喋喋不休着。
“我与远坂家的男孩子都感觉到了,但若是你的话,楹将欢喜地奉上自己的性命吧,毕竟她这样的爱着你,将大量的魔力融入到宝石中来保护你的安全。”
“什么?”
“喔,你不知道吗,脖子上装饰所镶嵌的宝石它在关键时刻或多或少会帮你抵挡一到两次致命的攻击;作为人偶的她被所爱的男人亲手杀死想必也心满意足了吧。嗬嗬嗬。”
斯派特虚构的身影逐渐消散,Assassin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离去,只留下中原中也一个人呆在那。
茫然的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接下来的处境,浑浑噩噩的离开向宅院的方向走去;爱因兹贝伦城处斯派特俯视着下方所发生的一切,露出阴森森的微笑,Assassin很不解为何刚才自己的Master没有下令自己动手解决掉那位异能者并放任他的离去。
“有好戏可以看了,圣杯终究会自己回到我的手中,影子的归宿终究是黑暗。太乞求外面的太阳只有灰飞烟灭的下场。”斯派特说这句话时不知道是对远坂楹还是对自己说的。
与此同时
起居室内的说话声断断续续传到我的耳中,影子已经能延伸到这种地步了吗?
“秋叶,你也应该注意到事已至此已经没有办法了,或许下一秒我们也都会被牵连进去,你也不希望自己之前所待的城市遭受到危害吧。”
‘不能再继续听下去了,再继续听下去的话,自己一定会变得很奇怪;即使有这样的预感捂住双耳,可谈论的声音还是断断续续的传了过来。’
“秋叶,如果到了最后关头时,我会杀了那孩子的,不管是对谁,都是最佳的方法,请你也好好地考虑考虑。”
‘由最不想说出的人说出自己最不希望听到的话,哥哥冷冰冰的表明态度。那前辈呢,他会希望我活下来吗?’
“那要告知楹她的恋人吗?如果他不愿意或阻止你的话会怎么办?”
“我会催眠或者弄晕他后,消除他对楹所有的记忆,篡改他人记忆这种事情我早已做过无数次。本来两个就是不同世界的人,继续待在一起是没有未来的。”
‘为什么,哥哥太卑鄙了,身为远坂魔术师的责任,这种事自己不也能独自做到吗,为何要把前辈拖下水来;但好奇怪,我了解自己消失对大家彼此都好,可为何还是那样憎恨。讨厌,我不要这样。办不到,再也不想要失去,再也不想要独自一人;因为了解了温暖,所以寒冷才更加恐怖,所以才憎恨一直站在阳光下露出幸福微笑的人们。我不要消失,不要被杀,因为我什么过错也没有啊。’
‘不想死去,不只是兄长而已,就算是前辈想要消灭我的话,我也不会束手就擒,没错,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被嫌弃疏离。倒不如连前辈也用这双手来结束,这样他就无法变成别人的东西了,他仅仅属于我一个人的了。’
“咳咳。”
‘血丝映在手帕上,好痛苦,维系不住,分不清善与恶,是否还能保持清醒,全部都搅和在一起把我逼疯。’
“姐姐,你还残留着自我意识吗?”
不知道何时恩底米翁走了进来,他担忧着看着我,正是他的声音暂且让我恢复短暂的清醒。
“Saber,Lancer,Berserker若仅此三个那还好,你从何处取得这些魂魄呢?明明还剩下Assassin,Rider,Caster,就已经饱和了,真叫人吃惊啊。拜此所赐,我不用再担心体内的Archer被夺走;但是姐姐接下来自己会变得如何,你明白吗?”
“我不知道,我会变得如何呢?”我凝望着恩底米翁。
他咬着嘴唇,回答我道:“再继续这样下去会死喔,绝对无法得救。”
当中原中也回到宅院里,大脑仍然是空白的,他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办?将楹带回横滨,后果也是一样,要报告这件事吗?隐瞒的话一定程度上也算背叛港口Mafia吧,自己和楹都会死去。客厅里只留下嘀嗒嘀嗒钟摆的声音,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