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之类做点缀,但这簪子上雕刻的精细花纹已经足以说明其价值,而巧的是,这簪子上面的雕刻若连起来看,就是一行字,她猜测应该是雕刻师的落款。
霍秀秀将木匣子盖上,将之轻轻放回了原处。
“既然你来了,那正好,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你。”沈凝云依旧笑得如沐春风。
陈树一听,心道不好,趁着霍秀秀没站在他隔壁,立即就开门逃了出去。
“诶……”霍秀秀刚想追出去,然后就看见陈树又走了回来,而他的身后跟着一黑衣黑裤的男人。
比起陈树的哭丧脸,沈凝云倒显得有些开心,但仍依旧故作矜持,朝他点头:“黑爷,你来啦。”
“这不正打算来看看你,刚过来就看见这小子从里面跑出来,就将他重新逮了回来。”黑眼镜顺手将门关上,将吵闹隔绝在外,他看看沈凝云,又看了看陈树,笑了,“怎么,一个躺在床上的小药罐子都能把你给吓跑,你这什么胆子?”
陈树在看到拦住他的是黑眼镜的时候,就开始埋怨自己出门的时候为什么不看黄历,又为什么手欠要来送水果篮,这下好了,把自己都给折进去了。
坐在床上的“小药罐子”努了努嘴,并不介意他这么称呼自己,但还是忍不住插了嘴:“要吓人也还是你比我吓人,你看他都抖成什么样子了。”
“嗯,那怎么没把你吓着?”
“可能我胆子比较大吧。”沈凝云唇边的笑意加深。
想起当初她在莲台时吻他的那幕,黑眼镜点点头,“胆子确实够大。”见她今日面色好了许多,双颊处也不似前几日的苍白,泛起些许红晕,人也有了精神,这样的状态很好,是以他也跟着带了愉悦。
霍秀秀站在一旁没吭声,比起陈树的无措惶恐,她只是有些许被投喂了感觉,与这满场的奇妙气氛格格不入,她耸了耸肩,决定还是不要出声。
“行了,她刚刚问你什么你说就行,又不会吃了你。”黑眼镜摆摆手,拉了张椅子坐在一旁。
“行吧……”此时的陈树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同意呗。
“没别的,只是想问问,你们之前带的那支队伍,出来了?”
黑眼镜一听,就知道沈凝云想问的是什么了,一时间原本的慵懒也收了些许,跟着也补上了一句:“怕你不记得,给你点提示,那支队伍里有个人,高高瘦瘦,不爱说话,穿着蓝色的连帽衫,背上还背着把刀的。”
“这,这我怎么知道。”一提起这个,陈树全身紧绷,眼神左顾右盼。
沈凝云见他这模样,就知道这人一定瞒了什么,于是轻轻笑了一声道:“你能来找我们说明你有事相求,但又不好说明,这般藏着掖着着实不是明智之举,我劝你还是把知道的都说出来,毕竟我们这位黑爷下手可是不留情面的。”说着,沈凝云看了黑眼镜一眼,眼神中分明带着戏谑。
黑眼镜挑了挑眉,应和了声:“嗯,她说得对。”
“我,我……”陈树我了半天,叹了口气,似乎是做了一个什么艰难的决定,道:“确实,我确实是想找你们帮忙,但是这件事情我怕我说出来你们不信,其实”我大哥早就没了,就是跟着这位黑爷一起的那个,现在的这个我根本就不知道他是谁,而且他就是跟着上一支队伍没的。”陈树神经兮兮道:“但是他又出现了。”
沈凝云三人一听,就知道他说的可能就是他哥的重影,在得知哥哥死亡,结果到后面哥哥的出现,再到发现哥哥的不对劲,也许这就是他不敢带人上山的目的,但也足以说明,那支队伍里还有人存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