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趣儿,逗她,也报仇似地欺负她。
……
第一次真正接吻时,她还不太能适应失去控制的感觉。
后来他陪她度过了一段漫长的适应期。
慢慢的,凌音从不熟悉,不接受,变得能接受许多。
他与她也做过更过分的事,但是没有做到最后。
……
后来她又经历了几次这样温柔的、令人愉悦但失去意志的快乐。
到结婚当晚,他才露出他的真面目。
同样是那套流程,他变得很凶,且完全不许她再躲。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凌音背对着坐在他怀里,神志已经飘到三米外的空中。
身后的人突然露出了真面目,他的身体变得柔软,四肢仿佛章鱼般紧紧缠绕着她,他的躯干变大了。
只有他的头仍是人类的头,仍是她喜欢的那张脸,也还是她喜欢的那个声音。
但她在沉迷中仍旧没有发现,直到他突然用一只没有五指的仿若无骨的手臂,得意地摸上她的肚子,又靠近她的耳边,低哑着嗓音诱惑着她:“给我生十个孩子吧,一窝崽,我们用几年,它们会一个一个地掉出来。”
凌音突然清醒,她这下是真的害怕了,出了一身冷汗,摇头道,“不要,我不会生孩子。说好的不生孩子。”
他停了一下,眯了一下双眼,变得更狠,“但音音,这现在已经不由你了。”
凌音的神智归位,发现他缠地更紧了,一低头,才发现他似乎真的变成了暗红色怪物,触感黏糊糊的,又柔软干净。
或许是感觉到她真的要清醒了,他急迫勾引她,问她,“嘘,难道你不快乐吗?”
凌音恐惧地挣扎着,但却无法出声。
他的一条柔软触须捂住了她的嘴,捆住她的身体,绕过来欣赏她的表情——她被痛苦、恐惧和快乐同时击中了。
她无法相信她曾经真心喜欢的人就只是这样看她。
他在最后关头才露出真面目,然后俯瞰着这片完全被他征服的土地,用快乐诱惑她,目的只是为了——“给他生孩子吧。生很多很多。”
凌音不去看他那双眼睛,抵着头,大颗大颗地眼泪直直掉在枕头上。
她不感到快乐了,此后余生全是痛苦。
她最后失去了意识还在想,她宁愿去死,宁愿身体永远没有这个功能。
她不要和一个怪物过一生。
身体是快乐的,但凌音又确确实实是被吓醒的。
在将醒时,似乎有一道虚影俯瞰她,它感到她的绝望,疑惑地问她:“你本来做的是个快乐的梦,你不快乐吗?”
凌音朝它冷笑,快乐个鬼。
她苦恼地想,它以为她愿意做这种梦吗,该死的被激素控制的女人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