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上带水珠的。
但是有些奇怪,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
刘花的年龄和陈苏叶差不多,可能比陈苏叶大个几岁,但家里的装潢有些过于不符合年龄。
这里充满了岁月的痕迹,房间里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扑鼻而来。
客厅放置着一张古朴的红木餐桌,上面放着一叠已经老旧的年代书籍,还有一套紫砂茶具。墙壁上挂着一幅山水画,画中的山峦环绕着一座小桥,小桥通往一座亭台楼阁。
作为年轻人必定是不会喜欢这样的装修,陈苏叶想到刘花和自己一样是到这座城市里来打拼的,又或者是租的某位老人的房子。
可玄关边柜上放着一个香炉,里面还插着三支正在燃烧的烟,这让陈苏叶又打消了劝自己不要多想的念头。
“刘花,你刚刚出去了是嘛?”陈苏叶与张新站在门口,她盯着刘花的一举一动。
刘花转过身,她穿着毛绒绒的睡袍:“怎么,你不许我打探你的行踪,你来打探我的了。”
她的话让陈苏叶吃瘪,不等陈苏叶回话,刘花注意到了她身后的张新。
“你带朋友来了?我听说你朋友是位医生,那他能不能治我的病?”刘花言,说罢她掀开袖子,一个明晃晃地犬类牙印展现在眼前。
陈苏叶和张新一个对视,他立刻把刘花的手臂抓过来检查。
这个牙印不是刚咬的,已经有了愈合的痕迹。
张新看着这伤痕,他问:“咬你的狗在哪里?”
这伤口对他们而言,再熟悉不过,张新开始四处张望寻找狗的身影。
“别找了,”刘花说,“我已经把它杀了,如果你们想看尸体,可以去里面房间找找。”
她回答地淡然,从她说的话中可以听出,刘花也知道里面的隐情。
张新蹙眉道:“但是你要知道,你这么做是把你的后路全都堵死了,没有来源追溯,我救不了你。”
咬过刘花的狗死了,之前大学的辛風咬她的主谋也死了,别说张新,这源头一断就算是谷家也无从下手。
杀害辛風的凶手她很聪明,可刘花这么做完全是把自己往死路上送。
听见自己被宣告了死刑,刘花脸上表情很淡然,反而一笑:“他们把我们姐弟俩逼到绝路,我杀死他们个老祖宗,值了,只是陈苏叶只能对不住你了。”
这场对话本没陈苏叶什么事,突然被点名的她,猛然抬起头,才反应过来刘花在说什么姐弟,什么对不住的。
“啊?”陈苏叶茫然道。
据她所了解的刘花,她就是一个来这里的打工人,也没听说她有什么兄弟姐妹,更是和陈苏叶没什么关系,怎么又会对不起她。
陈苏叶望向张新,希望张新可以给出答案。
然而对于陈苏叶身边发生的这种事,张新还是第一次遇见,完全措手不及。
“之前你带来的那女孩还算的上聪明,这次带来的比上次还要蹩脚。”刘花不屑地上下打量张新。
张新立刻不爽道:“你什么意思?”
刘花嗤笑:“就凭你现在还不知道我是谁,能聪明到哪里去?”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竟吵了起来,完全不分场合。
陈苏叶被他们炒的头疼,之后无奈拍案终止这场无意义的争吵。
“够了,”陈苏叶努力平复情绪,“你不是说要请我吃饭吗?我人都来了,你不表示表示?”
“现在?”刘花懵了,这会已经夜深,周围的店都打烊,这个点让她上哪找吃的去。
“对,就现在,我见过同样被有咬痕的人,随时都会发生意外,万一下次我就吃不到了呢。”陈苏叶回答的理所应当。
刘花咬牙切齿,听陈苏叶的话后,嘴里骂骂咧咧了几句:“我靠,他们是没想要放过我。”
“所以,不如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刚刚是不是去过阮谢家里,你又和断魂村有什么关系?”陈苏叶步步逼近地问话。
墙上的时钟格外清晰,滴滴答答地也在敲击刘花最后一道防御。
她深吸一口气,环顾了下整间房子四周,眼神从飘忽猛然变得坚定。
“其他的废话我不用多说,我只要告诉你我是谁,你就全知道了。”刘花道。
陈苏叶点点头,与张新一起期待她的回答。
“阮婧,是我真实的名字。”刘花说。
“你是他姐姐?”陈苏叶心里的结终于有了答案。
刘花郑重肯定地点了点头:“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久,我不期待有人可以帮助我们,但这个故事我必须要让你们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