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她可以靠近呢,阿月不得而知。
阿月:“你哥是去长安办事的那位吗”
“是啊,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赵泽,大家都叫我赵三,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叫我一声赵三哥。”
“赵三哥,我叫阿月。”
赵泽拱手行礼,“阿月姑娘,这些日子就要麻烦你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情吩咐我。”
“不会不会!”阿月不好意思地说:“景公子不仅救了我的命,还教我习武,我做这点事算不上什么。”
赵泽惊讶地“啊”了一声,问:“公子教你习武?”
阿月误以为是自己的要求太过分,所以引来赵泽的惊讶,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轻轻地点点头。
赵泽木然地笑了两声,摇摇头,去给苍鹰准备新鲜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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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巧念敲门来到她房中。
“阿月,你看这是什么!”
巧念从背后递来一串糖葫芦,红彤彤的,看得人口齿生津。
“今日公子氛围我下山采买,我看见街头有人卖,记得你说爱吃,就给你带了一串回来。”
今夜是圆月,屋子的窗户没有关,月光将屋子照得亮堂,连带着巧念带笑的眼眸也发亮。
阿月接过糖葫芦,轻咬一口,香甜裹着酸涩冲击着味蕾,她真心感谢,“真好吃!谢谢巧念姐姐!”
巧念:“喜欢就好,这几日都没怎么见到你,还愁没机会关心你的脚伤呢。”
阿月灵活得动动脚,“放心吧,已经好全了。”
巧念:“那我就放心了,明日咱俩一起去厨房,我给你做碗莲子羹尝尝。”
阿月抿抿唇,感受到嘴角残留的甜,犹豫着。
刚要开口拒绝,就被巧念打断了,“若你还有别的事要忙,那就改天吧。”
巧念离开时善解人意地帮她关上了窗,叮嘱她不能贪凉,阿月心里不是滋味。
虽然不适应巧念姐姐的热情,但人家不仅处处照顾她,连自己随意提起的糖葫芦也放在心上,或许是自己凉薄了。
有了基本功,阿月的剑术进步越来越快,景昭又寻来一把桃木剑,开始教她如何与人交战。
阿月天生力气大,景昭一招一式教的时候尚能控制,连贯起来比试时难免慌神,一剑挥下,震得景昭掌心发麻。
景昭微怔,忍不住再次感叹,这姑娘看来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阿月也察觉到自己用得力气太大,连忙收回剑,“对不起公子!我从小干粗活,蛮力使惯了,没收住力道。”
景昭轻咳一声,心道她还不如不解释,于是将剑背在身后,问:“今早还没喂鹰吧,我同你一起去吧。”
两人一同走进木屋,苍鹰扇动翅膀欢腾起来,早早便在笼子边候着,阿月像往日一样拿起筷子给它喂食。
景昭见笼里的鹰一口一口地吃着,偶尔拿头蹭蹭阿月的手,和大片讨食吃的模样如出一辙。
“你这几天一直这么喂它?”景昭问。
见阿月点头,他对这姑娘的实诚有些无可奈何。
景昭有时会趁着闲情逸致一块块喂鹰,但大多时候只是将碗放进笼子里,第一次会让阿月拿筷子喂,也不过是试探苍鹰会不会伤害她罢了。
于是景昭提示:“以后可以将碗放进笼子里就行。”
“没关系的,它很可爱也很听话,我现在一点也不害怕了。”
景昭心想,若是赵家兄弟听见这话,不知该作何感想,不过苍鹰确实被她照顾得很好,连羽毛都明显变亮了。
“辛苦了。”景昭顿了顿,又问:“想要什么奖赏吗?”
阿月不解地回头,心想这不是自己的分内之事吗,但忽然间又记起了巧念姐姐带回来的糖葫芦,于是花了点时间琢磨怎么跟他说。
就在景昭认为她没有所求,要送她银子时,他听见她小声说:“景公子,能让巧念姐姐休几天假吗?”
景昭原因,她才支支吾吾解释道:“前一阵我去她房里寻她,碰巧见她藏起了家书,眼睛都哭红了,我猜是想家了。”
景昭轻笑了一声,看着阿月因为口中的巧念姐姐拧在一起的巴掌小脸,毫不留情地告诉她事实,“据我所知,巧念是个孤儿。”
“啊?”阿月难以置信,“那她……”
“阿月,有时候不要太轻易就相信一个人,及时看起来她对你很好。”
阿月再愚笨也能听懂景昭的言外之意,但她还是不明白。
“在想她是为了什么?”景昭递给阿月一张捻成卷的薄纸,“就是为了这个。”
从这里传进传出的消息,都是绝密,这也是赵泽每日待在这里的原因。
放走了苍鹰,阿月也先行离开,赵泽从暗处出现。
余泽不解,“公子自己都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