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筠(1 / 3)

阿涂他们赶到酒馆的时候,酒馆还没开张,老媪夫妇俩正在忙着打扫准备着。

看到阿涂和白泽的过来,老媪笑着问道“姑娘可是昨日落下什么东西了?”

阿涂福了一礼,平静地说道“我是苗女阿涂,是苗寨大巫的弟子,想求问老媪为何施蛊?”阿涂大巫的身份太过显眼,阿涂不计划在中原用此身份。

“难怪姑娘如此面善,原来是大巫的弟子,快请坐。”老板娘给几人倒了水,也坐在了桌子边上,然后冲着里面喊道“她爹,别擦了,休息会吧。”

“老媪,您早就认出我是苗女了对么?”阿涂虽然问着,心里的答案确实肯定的。

“不愧是大巫的弟子,真是聪慧啊。”老媪笑得依旧温和,接着问道“可是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因为簪子,我昨日来的时候带着的木簪上刻的是苗寨特有的黄藤草。您头上的发梳也是同样的图案。”阿涂一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直到刚才梳头的时候看到自己手上的梳子,才明白,原来当时老媪看的根本不是白泽,而是自己头上的簪子。

回想到老媪头上的发梳似乎有类似的图案。阿涂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嗯”老媪微笑着听阿涂讲“那也只能说明我来自苗寨,我长得这么像坏人么?竟让你直接怀疑上我。”

阿涂也平静地应着“来自苗寨,百姓人人闭门的深夜还开着酒馆,恰好感染的人还都曾是酒馆的客人。这些除了您,可没第二个了。”停顿了会儿,阿涂看着老媪,平静地说道“您长得不像坏人,只是个可怜人。”

听到“可怜人”三个字,老媪的温和面具破碎了“你都知道了啊......”

阿涂点点头“不完全知道,但能够猜出来一些。是为了阿筠么?她是您的女儿?”

之前那两个酒鬼叫人的时候叫的不是老媪,而是阿筠。以酒鬼们的年纪,再怎么醉也不会叫错成阿筠这种明显是年轻姑娘的称呼。阿涂还记得当时老媪表情很不自然,她曾说自己有个坠河的女儿,想来那个阿筠大概就是了吧。

老媪“嗯,阿筠她就是我女儿。”

阿涂“她因何而死?”

老媪“坠河而死。”

阿涂“为何会坠河?”

老媪尖锐反问“你是大巫的弟子你不知道她为何会坠河么?”

阿涂“我知道她是自己寻死的,可是我想知道她为何会寻死。”

老媪的神情忽然变得凶狠“被人害死的!被很多人害死的。”

阿涂握着茶杯缓缓地说道“老媪和我说下吧,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阿涂低沉的声音安抚了老媪。老媪平静了会儿,说道“阿筠爹是中原人,因为战乱躲到了苗疆,认识了我,后来我跟着他回了中原。我母亲不放心我,临行前让我从苗寨带走了一只蛊。说是如果这个男人对我不好,就让我给他施蛊。

街坊知道我来自苗疆,也知道我没有娘家人在此地,常对我冷嘲热讽。可是我一点都不在乎,阿筠他爹对我很好,我们一起相敬如宾很多年。我从不后悔为他背井离乡,远离亲人。只是遗憾我们一直没有孩子。”老媪看着不远处的阿筠爹,温柔地笑了下。

“直到我三十多岁,才有了阿筠。阿筠乖巧可爱,生的还那样好,不到及笄就有很多人争抢着要娶。我们晚来得女,想多留她两年,没想到就留出了祸事。”

说道这儿,老媪红了双眼,声音也哽咽了。阿筠爹坐在不远处的凳子上也是在抹着眼泪。

“阿筠懂事,经常来店里帮忙,那天赶上下雨,我让她去店里给她爹送伞。可是直到打烊她都没有回来。

后来有人在后山的破道观发现了她,发现她时,她已经......”想起见到女儿那个惨状,老媪痛苦的抓起了自己的衣领。

哭了好半天老媪才稍稍平静,“她被糟蹋的不成样子。我们把这些年辛辛苦苦积攒的钱都给了那个发现她的人。求他不要把事情说出去。

可是后来街坊邻居不知道怎么还是都知道了她的事。她为此好几个月都没敢出门。自然也再没有人上门求亲了。我们想着,既如此,我和她爹养她一辈子也成。

可是没想到,那些混账,每日言语羞辱她。那些富贵家的公子更是动不动问她那件事,拿她的伤疤取笑逗乐。

终于她受不了了,在我们没注意的时候投了河。”

京墨站在最后,他因为被罚了三十鞭,不敢出现在二公子身侧。他听着那个可怜姑娘的遭遇,气的握紧了手中的剑。

阿涂看向老媪,问道 “中毒的那些人都是曾经言语侮辱过阿筠姑娘的人,对么?”

老媪点了点头“大部分是,也有例外。我杀的第一个人便是狗儿蛋爹。当时就是他发现了阿筠的事,他答应了我不说出去。如果不是他不说出去,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便不会发生之后的事!所以我把他也杀了。”

最新小说: 斗罗:我成了千仞雪的妹妹 打断女主狗腿gl 小公爷追妻纪事 穿到1973年了怎么办 [综英美]嘴炮侠 荒古第一孝 暂时没命 当我清醒后我无能为力 直到我们结婚那一天 [综]心口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