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覆盖在自己身上。
不用看了,答案已经自行宣告了存在。硌得慌,她不自觉地扭了扭,他很留恋地亲了一次她额头,松开手,说:“去吧,我冲个澡就下来。”
害羞了吧?嘿嘿。
她扒着他,先让腿脚滑下去,再单手撑起自己,报仇似的捂了他的眼,不许他偷看因为这动作而泄露的春光。
他果然发出了抗议,试图把她抓回来,她迅速松手后仰,一只脚精准套好了拖鞋,另一只脚没这么顺利,只能先用脚趾夹着它跑。
逃到门口了,她把鞋套好,很嘚瑟地回头说:“拜拜了您!”
他翻身对着这一侧,听她一路走一路唱。
“小小的树,需要营养,它把它的角伸的很长……”
他贴着枕头,又想笑了。
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小,渐渐听不到了。
起床,浑身上下有一种久违的懒洋洋,洗把脸,刷个牙。烟瘾又犯了,架子上有烟盒,他把整盒拿起来轻嗅,还是那股无法忍受的硫化物气味。他迅速丢下它,逃到门外去。
他没急着去见她,先上去查看一下小小的树。
移栽桃树的龙缸盆很大,为了减重,用的轻介质栽培,用土量少,控制了整体重量,很方便拖行,拉去西边空旷处。
最近不会有大雨,他把东区的盆栽果树做了位置调整,将最佳光照位留给了重回天台的小苗。安顿好它们后,他从西到东,用移动光源将果树全部检查一遍,确认没有虫害,就先丢下不管,下楼找她去。
进门先洗手,她一看这套路就知道他干嘛去了。
“那些苗还有救吗?”
“没事,经点风吹雨打,将来生长更好。”
“哈哈,有道理。”
她要是被家里千娇万宠,就不会死缠烂打租住到这里来。
他也笑,挤进来看一眼她正在做什么,又退出去,免得妨碍她。
“酸辣肚丝吃过吗?”
“没有。”
“试试吧,你放心,我又洗了一遍的,干干净净。”
“好。你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第一次阳差点去掉半条命。免疫细胞要一雪前耻,这次豁出去了拼命干,所以……没什么症状。”
其实身上有点酸痛,但没必要说出来,免得他担心。
他笑。
“你妈妈那里什么进展?”
他翻转手腕,顺便按开了手机,垂头看一眼,顺口答:“对方违规进去在先,之后又说了些不该说的话,把监控拿给她看,消停了。我们也不打算追究她的过错,双方都责任自负。那是韩叔叔的……女朋友,我妈的第三任,可能是迫于压力找的,没有真心对待,才会引起女方不满。我妈清醒的时候打电话过去找他帮忙订杂志,让女方知道了。”
有点复杂,难得他能体谅女方心里的苦。
“那以后怎么办?这个叔叔……”
“有点不负责任,我再劝劝吧?”
“你以前劝过?”
“嗯。三个都劝过,没用。”
“他们知道彼此的存在吗?”
他苦笑,说:“一起吃过饭,我也在。”
那是什么惊天地泣鬼□□场面,她实在是好奇极了——他妈究竟是什么样的仙女下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