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人精(1 / 2)

冬儿:“那奴婢先收起来,等您什么时候想起来再添上。”说着把五娘写得那张纸拿起来吹干,小心翼翼的收在了她的宝贝匣子里。

五娘道:“又不是银票放那里做什么?”

冬儿:“收在这里奴婢安心。”再说,经了今儿书铺子的事,她家五小姐这诗可比银子都金贵,写在扇子上就能卖好多银子呢。

五娘岂会不知她的小心思,摇头失笑,还真是谁的丫头随谁,自己是个财迷,她的丫头怎可能不财迷。

冬儿放好了匣子才道:“奴婢听温姐姐说,定北候喜欢吃人呢,也不知买扇子回去做什么。”

五娘逗她:“你想啊,这吃人不能生吃吧,总的煮熟了才好下嘴,买扇子回去想是为了给灶扇风,好烧的旺些,快点儿把人煮熟了吃。”

冬儿脸都白了:“奴婢才不信呢,那可是定北侯,哪用得着侯爷亲自扇风煮东西吃。”

五娘:“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吃别的自然不用,可吃人的时候,难道还让厨娘给他煮吗?”

听了五娘的话,冬儿打了个激灵:“他,他,真的吃人吗?”

五娘:“看吧,你自己其实都不信,世上的事,便亲眼所见都不一定是真的,更何况道听途说,以后别人说了什么,先在脑子里过过,定北侯是人又不是野兽,就算当年与北人鏖战,条件艰苦,也没到吃人的地步,更何况,仗已打赢回了京,就更没有吃人的道理了,至于传的什么吃人成瘾,应该是居心叵测之人为了某种目的造谣,不可信的。”

冬儿:“什么人,这么坏呀,非得造这样的谣言。”

五娘:“也不见得就是坏人,他在那个位置上,政敌,对手太多太多,扳不到他就毁名声呗,总之不会让他好过。”

冬儿:“那名声有这么要紧吗。”

五娘:“这话说的,你们这里不是讲究什么,名节大过天吗,女人都如此,更何况他定北侯了。”

冬儿:“什么你们,说的好像您不是这里人似的?”

五娘摸了摸鼻子,自己的确不是,所以她也不怎么在乎名声,她只要赚多多的银子,然后过自己熨帖的小日子,至于名声,有屁用啊,她又不想嫁人。

至于那位定北侯,据五娘的观察,他可不是会被名声拿捏之辈,所以自有他的原因,而他那晚既中了箭,想必来清水镇的任务已经完成,也该回京了吧,今日过后自己跟他应不会再有交集。

等他走了,自己怀里这个钱袋子是不是可以当了,就是不知道能当几个银子?当几个算几个呗,反正都是白来的。

剩下几天,五娘没出去,躲在屋里写话本子的大纲,说是大纲,其实就是她能记住的一些小说电视剧的情节,她是怕自己忘了,毕竟人都是健忘的,便记的再牢日子久了也会忘记,还是记下来最牢靠,不是说好记性不如烂笔头,的确有道理。

自从书铺回来之后,举凡五娘写的东西,哪怕一个纸片,冬儿都会珍而重之的收到钱匣子里,而且五娘写得越多,她眼睛越亮,仿佛五娘写得不是纸片而是银票。

这么想其实也没错,这些大纲草稿,虽说记得有点儿乱,但都是最有爆点的情节,毕竟没有爆点的,五娘也记不住,所谓爆点也就是最精华之处,她肚子里没几两墨水写不出来,可不代表别人不行,五娘相信,书院随便拽一位学子写个几十万字的话本儿应该都不在话下,即便是便宜二哥别看作诗不行,写起文章策论来,也是下笔如飞。

五娘先头想过找便宜二哥,但又考虑到以便宜二哥的性子,大概率不会支持自己开什么铺子,便宜二哥是端方君子,会怜惜庶妹,但也是这里的男人,而只要是这里的男人,都不会让自己妹妹抛头露面去开铺子的,便宜二哥也一样,这不是他对自己好不好的问题,是这个世界赋予男人的既定观念,不公平,却是现实。

所以找便宜二哥是不行的,最好就是把叶掌柜挖过来,让他联系学院的学子,如此,自己既不用出面,还能开铺子赚钱,两全其美,只不过怎么挖叶掌柜,得好好筹谋一下,最好叶掌柜能自己从方家书铺出来,毕竟他那日可是说,已在清水镇这家书铺做了十年掌柜。

这清水镇是因祁州书院而繁华,而祁州书院满打满算才建了二十年,镇上的铺子时间必然更短,但叶掌柜却已当了十年的大掌柜,要知道,同样是书铺,清水镇的书铺搞不好比京城赚的都多,可见这叶掌柜是很得东家倚重的,若心怀感恩,必不会轻易离开。

这样的人财帛不足以动之,若照自己先头想的情怀,理想,画大饼也不是不行,前提是,得先让他对老东家心灰意冷,最好是被东家辞退,自己才好出手。

这件事五娘想了整整三日,还真被她想出了个主意,决定今天趁着书院放榜试试,拿定了主意,一早就跟着上山了。

昨夜落了雨,吹下许多桃花瓣,落在山道上,桃花映着山道上青绿的苔藓,颇有意境,以至于季先生诗兴大发,摇头晃脑的吟诵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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