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开始乱叫。”
“难道,”楚父表情有些凝重,望向她们说的花坛,那里的确什么都没有,“小辞是遇见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中邪了?”
“胡说什么呢!”刘女士不信迷信,“赶紧带孩子在进医院看看吧!”
“好好。”
*
下午2点40分,楚忆辞呆滞地跟着刘女士从医院楼梯缓步下来,楚父早她们几步去结账取药去了。
上午的惊悚画面历历在目,实实在在的颠覆了她的认知,前天的经历跟今天早上见到的比简直是小儿科,根本没法比。
这世上不仅有妖怪,还真的有鬼!
网上那些人的灵异见闻说不定也是真的。
对楚忆辞来说,鬼最可怕了,比妖怪可怕一万倍,因为它们出场从来都是血淋淋的,不是身首异处,就是肠子拿来当腰带。
“哎,现在的人哦,都怎么回事,那个心肠叫歹毒啊!”
“你说的是前天晚上那个事?就是啊,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这个当后妈的居然为了一万块医疗费,将才五岁的小女孩从7楼推下来,活生生给摔死了。”
“就是,你不晓得,我听人说,就掉在医院门口花坛那儿,摔得稀巴烂,脑袋跟碎了的西瓜似的摔得到处都是,肠子都流出来了,那个血哟,拿几桶水都没有冲干净。”
“造孽哟,造孽哟,这后妈就该下地狱,根本就是个畜生!”
“就是,就是。”
两个大妈深恶痛疾地抨击痛斥这恶毒的后妈,从楚忆辞他们身边经过。
刘女士也听到了她们说的:“这后妈怎么这么恶毒!”
楚忆辞白着脸点点头,上午那小女孩应该就是她们口中说的那个可怜孩子吧,想想上午那惊悚惨状,心里突然没有那么害怕了,心里只有无尽的悲哀。
刚才那两个大妈还说,小女孩的亲妈跪在破碎的尸体旁边哭晕过去了。
或许你害怕见到的鬼,是别人想见却见不到的亲人呢。
楚父取完药回来了。
医生说她没什么大碍,只是吓到了,回去好生修养,忌口不要熬夜就好。
*
11月5日,傍晚6点15分
在家安稳渡过了三天,既没有发烧生病也没有再见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楚忆辞一家紧绷的精神可算放松下来。
吃罢晚饭,一家人出门准备去附近公园遛弯散步消食。
经过小区门口麻将馆的时候,楚父没忍住,手痒痒,跑去跟人打麻将去了。
三人队伍还没到目的地就剩俩了。
秋天天黑的早,这个时候天色已经是灰蓝色的了。
路上路灯也亮了,小区前面的广场上人头攒动,跳广场舞的大妈早就放好音乐开始跳了,也有打陀螺、舞龙的,热闹得很。
再往前面走,靠路边些的位置,停了不少路边摊,什么奥尔良烤鸡腿、烧烤炸串、炒饭凉面葱油饼,琳琅满目,香味扑鼻。
楚忆辞看看这个,看看那个,馋得直流口水。
“妈,我……”楚忆辞望着身旁的手抓饼。
她妈眼都没有斜一下,斩金截铁:“不准。”
“妈,我想……”她又把目光移向一旁的炸串和锅巴洋芋,吞了吞口水。
她妈终于看她了:“你忘了你说的话了?不能吃垃圾食品,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想进医院?你不是说医院的消毒水很难闻嘛。”
楚忆辞焉儿了,失落地收回渴望的目光:“哦。”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看一看了诶,神算子在世,不准不要钱,都过来算一算诶,十块钱一签,十块钱一签,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诶!”
道路旁蓦地窜出个吆喝声,把楚忆辞吓了一跳,好奇地看了一眼。
大声吆喝的是个瞧着六七十岁的老头,头发花白,带个黑色瓜皮帽,留个小辫子,穿同色系马褂,枯皮般的手摇着竹制签筒,哗啦啦卖力摇着,瞧着老却精神矍铄,与她往常见的老人看起来很不相同。
总感觉,他身上有一种沧桑陈旧的气质。
“哟,小姑娘,算卦吗?”老头见有人看他,对上目光,又蓦地作出个惊异的表情,表情夸张的好似看将死之人,“哎呀,哎呀,小姑娘,我瞧你……”
社恐如她楚忆辞,也忍不住无语地抢过话头:“印堂发黑,脸色乌青,如若不在你这算一卦,恐有生命安危。”
老头惊异:“你怎么知道?看到小姑娘还是懂些门道的,也看出来自己将命不久矣,哎,要不来算一卦?让我帮你解解煞?”
楚忆辞白了他一眼,为了挣钱,这些江湖骗子什么都敢乱说。
刘女士可不是吃素的,上去拍着桌子,指着老骗子开骂:“你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老家伙,怎么能见人就诅咒别人了!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