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风和海鸥拂过,中午时分,上海的港口陷入了一片宁静和平的氛围中。阳光垂直地洒在港口的每一个角落,连绵的仓库和繁忙的起重机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海面上的反光如同镜子一般,映射出天上的白云和周围的风景。
工人中间掺杂着一部分水手,他们坐在阴凉的地方,吃着简单的午餐,短暂的休息。偶尔,一阵微风吹过,带着海水的咸味和钢铁的气息,让这个沉闷的场景多了几分生活的气息。上海港也难得有的一些轻松的景象。
海面上,几艘大船静静地停泊在港口中。他们的船身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显得格外庞大。船上的旗帜在微风中轻轻飘动,讲述着500多个港口不同来源的故事。
在码头的另一端,繁忙的货场正在进行货物的装卸。巨大的起重机不停地来回搬运着集装箱,发出轰隆隆的声响。即使已经是休息的时间仍然有急着上船的商人在催促自己的手下干活。
周围的建筑物,海关、办公楼和仓库,它们在阳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但仍旧保持着自己的庄重和威严。其中不乏有一些道光二十二年就存在的老油条们。
一道黑衣身影从两座仓库中间闪出,以100米冲刺的速度越过正在吃饭的几个水手。接着还有几道影子跟在他后面,都是清一色的黑衣黑裤。
原来最后一道黑影和其他人不太一样,其他人穿的都是黑色外套或者黑色夹克,只有他穿的是黑色风衣。极速转弯是风衣飘动,正好将一个水手的盒饭打翻在地上。
正在吃饭的水手吓了一跳,马上就反应过来,气急败坏的抄起扳手准备干架。无奈,黑衣人的速度都是一等一的快,水手的扳手还没甩起来,最后那名黑衣人已经窜到港口角落的一块码头上。明显没有要回来道歉或者赔的意思,水手只能在后面狠狠骂几句。
“后面怎么了?”跑在最前面的麦哲伦已经接近到了迪里斯特号的船舷边上。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的叫骂声,疑惑的扭过头。
“老四把一个水手的盒饭打翻了。”走在第三个的黑衣人说道。
“不是我干的,走在最后面的是老五。”走在第六个的瘦子嚷嚷。
“我在你前面,你眼睛长后面吗?”瘦子前面的一个壮汉回头问。
“没有,是我碰翻的,我在最后面。”走在最后,穿着黑色风衣的年轻人说道。
“行行,他过来找事的话,老四和老五对付一下,剩下的先进甲板,你们的休息室和上一次行动时一样。”
麦哲伦制止了几个手下继续逼逼。死死揪住搭在游轮上的一根系满绳结的绳子轻轻一抬,整个人便如一只燕子般直接跃上离码头将近有十米高的游艇,借着一只手一把抓住船舷边上的栏杆,把自己扯到游艇的甲板上。整个过程,他只用了一次力,花了不到一秒钟。这明显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另外几个黑衣人也快速攀上游艇,但速度比麦哲伦慢了一倍不止,只留下老四和老五在船舷下面等着。
水手想想气不过,但看到几个黑衣人越上的那座游轮后,只能强行把自己的怒气压下去。
游艇的每一寸都充满了精致与豪华,从闪耀的金色栏杆,到雕刻着复杂图案的船舱,再到镶嵌着珍珠和宝石的甲板,每一个细节都彰显出它的贵族气息。水手知道,不管他们是什么人,自己去了都没好果子吃。在水手的记忆中,唯一可以和这艘游轮匹敌的就是玛丽女王二号。
以水手的视角看不清楚,但在旁边吊车上的操作人员可是看的一清二楚。
这座游轮虽然奢华,奢华到难以想象。但偌大的甲板上本应是外国的绅士和贵妇或者珠光宝气的暴发户,以及穿着笔挺西装的保镖和成功人士。但镶嵌在上面的珍珠和宝石里,除了船头的两个人影以外,没有第三个人影。没有工人没有服务员,也没有有何乘客。船长室和甲板以上的旋窗里也都是空无一人。那是一种非常诡异的感觉,如同一艘幽灵船。但又不同,它身上没有任何光辉,那种死气沉沉的荧光也没有。给人感觉更像是,一座坟墓!
一群黑衣人进入甲板后,除了为首的一个以外,都进入到了甲板以下。麦哲伦仔细观察站在船头的背影后,迅速跑过去。
船头的人影穿着灰色的长袍,带有棕色帽兜。帽檐很大,但遮不住帽兜里带着的那张乌鸦嘴面具。
乌鸦嘴面具是一种皮革质的深棕色,精准且精致。弧线并不大,即使佩戴者腰杆挺的笔直,但仍然如同夜空中的盗贼。
虽然面具很猥琐,但男人的背影和面具的双眼中透出的高瞻远瞩,仍然可以让人一看便知他是这艘船的船长。
男人站在船头的最尖端,目视前方,凝视着广阔的海面。
“父亲,我回来了。”麦哲伦低头扼守。
“没有留下痕迹吧?”奥丁仍然昂头盯着海面
“当然没有,父亲,我不会有任何纰漏的,所有组织存在的相关痕迹也及信息都已经抹去了,想要发现咱们除非长老会会把网上近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