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和她说过那么多酸掉牙的情话,好像唯独这一次,她觉得自己心里酸酸涨涨的。
她的眼眸在昏暗中像是引诱飞蛾的火种,她看着陆悯,说:“我们逃走吧。”
飞蛾不拒绝。
-
程幼也跌进后车座的时候,陆悯用手护住了她的头,逼仄的空间中,两人拥吻在一起的声音格外清晰,也格外涩情。
喘息的空档,陆悯摸上她的后背,捏住拉索扯开拉链,她突然有点紧张地小声说:“要还的,你别弄坏了。”
“我赔。”陆悯吻上她优美的脖颈,那条价值不菲的宝石项链凌乱地垂在她洁白的胸膛,他的声音低哑诱人,“更何况,本来就还不了了。”
程幼也这时候真希望自己别懂得那么多,听懂了陆悯的言外之意,她觉得自己身上每一处被他吻过的地方都在发烫。
尽管陆悯在这种事上向来温柔,但拉链还是不争气地断裂了,程幼也光裸的后背靠在冰冷的车窗上,明知覆了单面膜,但心脏还是不由自主地因这大胆的行径而跳得越来越快。
这时,陆悯突然停下来,看着她磕红的肩膀,压抑着声音说:“你不舒服的话,我们先回家.....”
程幼也“嘶”了一声,这确实也是陆悯能说出来的话,这时,她说出了那句经典的、颠扑不破的激将法:
“陆悯,你是不是不行啊?”
陆悯怔了一瞬,下一秒,他伏在她的胸口,咬起那条宝石项链,仰视着她,眼神充斥着危险的玉望,他说:“这算是我的免责声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