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人!”
“啪”冯驰一巴掌将苏念打趴在地:“我警告你,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不要侮辱我的母亲!”
“无论你多么成功,挣多少钱,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你是私生子,而你母亲是小三!”苏念摸着肚子,躺在地上,狠狠瞪着冯驰。
冯驰刚想反驳什么,突然笑了笑:“你这是在骂你自己吗?别忘了,现在你肚里怀了谁的孩子,而我马上要取别人了。如今你也是小三,你肚子里的才是私生子,一个不被亲生父亲承认的私生子!哦,对了,我早就看过你的病历,医生说你不能打胎啊,否则可能一辈子再也怀不上孩子。”
“你要和谁结婚?”苏念问道。
“一个家世和事业都比你强千倍百倍的人,怎么?你也想去搞破坏?”冯驰的脸色变得阴冷起来。
“你这是在害怕吗?所以不敢说?”
“懒得和你废话!”冯驰转身离去。
“是柳茹汀吗?”
冯驰的脚步顿住:“你想怎样?”
“没什么,只是也想送你一份大礼。”苏念微笑道。
冯驰离开的时候,有些恍惚,他既害怕苏念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又有些期待。
在她眼里,自己一直如同卑微的蝼蚁,她就像九天的神女,从来没正眼瞧过自己一回。
就算是先前要和自己结婚,不过也是看中了自己的钱罢了。
自己绝不会让苏念的奸计得逞。
第二天,冯驰就缠着柳茹汀,以保胎的理由,让她停了所有的工作,自己也派了保镖和保姆陪在她身边,还有一个月就要结婚了,自己也不信苏念在在几的严防死守下,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第三天,苏念早早醒来,思索着怎样报复冯驰,才最有快感。
如果跑去柳茹汀面前,揭露冯驰的所作所为,那样的手段太低级了,就算柳茹汀悔婚,他也不过是换个女人罢了。
突然,肚子里的小调皮鬼又在踢自己了。
“不要再踢妈妈了,否则等你出生,我每天都要打你的小屁屁。”兴许是怀胎数月,苏念已经对肚子里的小孩有了些感情,每天都要和他说几句悄悄话。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苏念的眼睛睁得超级大。
他不是嘲笑自己是小三,会生下私生子吗?
那自己便带着他的孩子,嫁给别人,让他的孩子喊别人父亲,这岂不是很过瘾?
想到这里,苏念兴奋地揉搓着双手。
嫁给谁呢?
如果嫁给一个年纪大的,没受过什么教育的,一个远远不如他的人,那真是一个极大的讽刺。
苏念深吸一口气,看向四周,感觉空气都是甜的。
“冯驰!你欠我的,我都要夺回来!”苏念快步向病房走去,她要出院,她要比冯驰还要早结婚,她要让他看着他的孩子喊别人爸爸!
收拾好了东西,苏念交钱退了病房。
她打了一个出租车,回到家里。
用三天的时间,换了窗帘和部分家具,重新粉刷了墙面。
让这个公寓和自己一起新生。
三天前,柳辛回病房看苏念,护士告诉他苏念已经出院。
他的心,是有些痛的。
他本以为苏念至少会和自己打个招呼,甚至通知自己一声。
可没有,或许她心底根本没有自己吧。
这三天,他疯狂地打网球,只有疯狂地运动,才能麻痹自己。
这天,他休息喝水时,突然发现了苏念的微信,他的手有些颤抖,点开,竟然是苏念打算明天去工厂给自己送饭,问自己的时间和地点。
柳辛刚想澄清第一次见面自己说了谎,可是,还是想考验最后一次,便把自己一个子公司的地址告诉了她。
收到柳辛的回复,苏念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时间紧迫,重新找人肯定来不及。把身边的人全部挨个排除了一遍,柳辛是自己能接受,且最能恶心冯驰的人。一个年纪可以做他父亲的人,一个没有钱的普通工人,做冯驰亲生孩子的父亲,对于冯驰来说,或许比杀了他还更能让他难受!
柳辛连夜让预制菜工厂把他的海报和标语撤下,然后给高层打了个招呼,第二天,便走到预制菜工厂的仓库,做了搬运工。
“说你呢!动作麻利一点!我们着急在一点前把这二十吨货搬上卡车。”黑色衬衫的监工指着柳辛怒斥道。
苏念带着盒饭,赶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个场面。
柳新一身工装,衣服上全是灰,带着棉麻手套,正把一箱又一箱的货搬上卡车。
苏念拿着饭盒,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
她的眼睛有些湿润,当年父亲债台高柱,他没有放弃,也像这般一天又一天地搬东西,做体力活还债。
监事看到苏念,整个人都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