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
其实我很高兴。
嘴上却习惯性的说出否定:“我不会打架,也从来没接受过战斗训练,应该做不成保镖。”
妮翁仍然抱着我:“没有关系!我不要她保护!让保镖们保护我们,她只要和我一起玩就够了!!”
鲨鱼脸的男人更沧桑的叹了口气:“妮翁小姐,那样的话她就不能被称作保镖,只能叫做白领工资吃干饭的……算了。”
“小姐,”这次司机是在对我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回答了他。
他脸上的表情好像是在说,“果然如此”。
“那就请你和妮翁小姐一起玩耍吧。”他这话说的奇怪,就像对待两个孩子似的。
不过妮翁确实是个心理年龄未成熟的孩子。
……但我不是啊。
怎么能把我和妮翁分到一类去呢?
我至少要比她成熟许多吧!
妮翁得了应诺,笑得满足。我却又想起来她刚才调侃我和酷拉皮卡君那段,迟来的感到了一些不忿。
我喊妮翁:“妮翁妮翁。”
她便侧头过来:“怎么怎么?”
“我现在明白你说的「保镖」是什么意思了。”
她忽然睁大了眼睛。
“其实就是朋…………”
妮翁突然猛地伸手,捂住了我的嘴。我几乎以为她这就要图穷匕见,把我谋杀在这车里,只为拿回她的宝石项链了。
却见妮翁又一次涨红了脸,表现得比我还要窘迫,慌乱的辩解道:“才不是!我才不需要朋友!
“反正我从小到大身边都只有女佣和保镖!你不是女佣,所以你是保镖!你就是保镖!才不是什么‘朋友’!”
是的,你再多捂一秒,我就要别离此世了。
酷拉皮卡君,你的复仇名单里记得再多加我一个。
R.I.P.
她慌张的松开了手。
“好的,好的。”我喘了口气。为了避免她再一次的把我捂死,我从善如流道:“我是你的保镖。”
她脸色涨红、又气鼓鼓的移开了视线不去看我。
想了想,为了表现出自己内心并没有多少的歉意,我作出了极大的妥协:
“我是你的保镖。嗯……
“不收工资的那种?”
妮翁好像被逼入了绝境,满面羞耻,脸色红润得像是即将喷火的哥斯拉。我手足无措地缩到一边,完全不知道说错了什么,只能试图躲避她伸过来报复我的手。
前排的司机看着后视镜,发出了轻轻一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