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08(1 / 2)

“兰香嫂,兰香嫂。”东街口烧饼铺子的老板娘储凤萍迈着焦急的步伐,还没进门呢,就在门外大声喊了起来。

杜兰香听见动静以后,连忙从屋里赶了出来,她手里拿着织了半截的毛衣站在大门口,问道,“储大姐,怎么个事?”

“哎哟。”腰间背着游泳圈的胖大姐,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你听讲了没有?老林家的儿子让人给害死了。”

“啊?”杜兰香快步走到她的身边,拍了拍她的背部,“储大姐,你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早上去买菜的时候听人议论,但不晓得尽然是老林家的孩子让人给害了。”

储凤萍四下张望,嘴里说道着,“你家玉奴呢?这些天让她就呆在家里哪里都不要去,前阵子隔壁西泉镇也有孩子死了,这才多久就到了我们银峰镇了,唉,越离越近,千万谨慎才是啊。”

“储大姐,你真是有心了,玉奴休了学现在正在家里呢,我让她就跟着我身后学学家务什么的,牢你费心了。”杜兰香这才想起来没有给客人泡茶,她招待储大姐进屋,唤来玉奴给客人斟茶。

“储阿姨,请喝茶。”玉奴毕恭毕敬地端上前来,递给储凤萍。

“哎哟,兰香嫂,你家玉奴可真乖巧懂事,好福气呵。”储凤萍学着小孩的动作,双手接了过来。

杜兰香听得心里美滋滋的,她的嘴角不自觉上扬,像是欣赏艺术家的画作一般看向女儿的侧脸,顺手帮她整理了耳边的碎发,她的嘴里仍然是不承认的,或许是听见夸赞后的自谦吧,她连声道着,“哪里的话。”

“老林家孩子跟我家玉奴差不多大吧?瞧我这没用的脑袋都有些记不清了,打从玉奴这几个月不念书以来,就没太关注那些跟她差不多大的孩子了,要不是你今天来说,我都快要记不清那孩子的模样了。”杜兰香接着说。

“是啊!那孩子好像要比玉奴大两岁吧,听人说今年有十三个年头了。”储凤萍唉声叹气地回答道。

“照说一般人被害都是仇家作怪,十三岁孩子能有什么仇家呢?”杜兰香跟着深叹了口气,接着说,“唉,苦了惠菇嫂子了,这叫她怎么活呀?”

“是啊,想当年惠菇受孕难,吃了好些苦头才怀上这么一胎孩子,后续几年都没有动静……”说到这里,储凤萍意识到自己讲的不对,哪里能在杜兰香面前提这些往事,这不是明摆着要掀起杜兰香因为不能在受孕而备受痛苦的巨大浪潮吗?那些话像是奔腾而出的骏马突然在奔跑中定了格,显得她十分局促尴尬了。

杜兰香自然是意识到了这点,“储大姐你接着讲,不要紧的。”

“噯,好。”储大姐咽了口口水,换了个话题接着说,“十三岁是没仇家,可谁知道是不是他那个不成器的爹在外面惹了人呢?”

“你说老林?”杜兰香放下手里正在织的毛衣,眨巴几下眼睛,随后说,“他看起来不是挺老实的么?”

“这人呐,哪里只能看表面。”储大姐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回身看了眼院子门,确认没有人来,她再开口,“我跟你说,你不要告诉旁人。”

“储大姐,你要是怕我告诉别人那你就不要说了,回头别人晓得了,你还说是我讲出去的呢。”杜兰香笑着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兰香嫂,我知道你不是这样的人。”储凤萍咧开嘴哈哈一笑。

“你要是真放心就请说吧,我愿洗耳恭听。”

“听人说老林瞒着惠菇在外面养了个女人,还生了个小儿子,自从外头有小家以后他的工钱就一分没拿回去过了。不止这样,去年他染上了赌博,原先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跑一趟溧遂镇专门赌博,现在几乎每个月都要去一两次呢。”储凤萍压低了声线。

“怪事,他哪里来的这么多钱,又是养了人又是赌博的,还真会享受呢,没想到他玩的这么花!哎哟,真是苦了惠菇了,前些天我看见惠菇在水果摊子前停了好久,大概是想买又没舍得买,两手空空的回去了。”仿佛所说的场景都出现眼前一般,杜兰香哀叹连连。

这时,坐在门槛上的段玉奴站起来,为了不打扰大人们的交谈,她悄悄地往储凤萍的水杯里添了热水。

“他怎么没有钱呢,哼哼,他有钱的很。”储凤萍的牙齿恨不得都快要咬碎了,她恶狠狠地说道,“他没钱了就去偷啊,他娘的首饰,他爹锁柜里的钞票,就连……”

“嗯?怎么了?”杜兰香眼巴巴地盼着她讲完。

“就连我家那小破店他都去偷过不止一次,碍于情面我们知道后没有报警,唉,只能自己更加谨慎了,所以我讲这次有可能是他仇家看他不顺眼杀了他儿子,也有可能是招惹了什么社会上的混混来了我们镇。”储凤萍看着玉奴,说道,“你家玉奴也要成个婷婷玉立的大姑娘了,万一真有混混,你们可得当心点。”

“储大姐,你说的对,是这么回事。”杜兰香也向着段玉奴投去目光。

与此同时,窗外传来阵阵年久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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