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河里的。”
“哎哟，一个瓶子而已，管他呢！”夏诺从她手里抢过瓶子，丢进垃圾桶里。
“喂，你干嘛！”说完，裴秋雨在垃圾里翻了出来。
“小雨，你是怎么想的呢？”陈娴的眼神充满对朋友的担忧，像是在看一个幼稚孩子。
“我不认为这是恶作剧，这反而像是某种求助信号，作画之人遇到了困难……一种自己难以解开的困难。”裴秋雨不苟言笑，十分严肃。
“哎哎哎，有完没完了？一个破瓶子而已，想那么多干嘛呢？你不累呀？”陈子安越靠越近，“有这闲工夫倒不如帮我物色一个女朋友，你懂的。”
裴秋雨白了他一眼，开始收拾起东西，嘴里喃喃自语，“你们继续，我先回去一趟。”
当她快要回到车上的时候，想起画板还在河边的树荫下。
折返时，在路途上听到朋友们的小声议论。
“我估计还是那件事情的影响，你看她现在，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你说就今天这事犯得着这么较真儿吗？搞得神经兮兮的……”储卉茹翻着白眼说道着，旁边人装作咳嗽，撞击她的手肘疯狂示意，她方才惊觉，原来她话中的人物此时正从她身后路过。
“没事，你们继续。”裴秋雨冲她莞尔一笑。
储卉茹洋装懵懂少女的模样，回应了她一个傻笑。
夜里八点前后，幽暗的出租屋内，一盏鬼火似的旧台灯亮着暖黄的灯光，给这狭小的房间提供一丝光亮。
裴秋雨洗完澡，穿了身睡衣，目光呆滞地坐在电脑前。
沉默半响，她像想起什么似的，从桌上再次拿起那几张皱纸，仔仔细细地看了下右下角的字。
随着她的嘴巴上下开合，“段玉奴”三个字呼之而出。紧接着她自问，“这是个人名么？”
琢磨半天没能猜出这名字的奥秘。
喝水的时候灵光一闪——不如传在网络上，询问一下网友的意见？
可是这样算不算公开别人的隐私呢？不对，万一这真的是一封求助信，能够帮助到那头的人儿，算不算得上是功德一件呢？
得！先传了再说！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