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替身这份工作？”
白茵茵愣了愣，有些不太敢说话。
沈夔也没逼她，只是拿起手机，找到与弓音的聊天窗口，点开聊天记录里的其中一个视频。
视频被投屏在了墙面上，白茵茵看得清楚，是她做替身的那两段视频画面。
似乎没有经过剪辑，也没有经过后期修饰，甚至还能听到来自现场的杂音。
“我看网上有些评论说，你演的还不错？”
沈夔蹙着眉，看着视频里她被打的画面，有些难以置信。
这种程度还演得不错？
经过他这么一提醒，白茵茵终于想起她来公司的正事。
她连忙道，“网上的那些东西，你……你们看了吗？”
沈夔给了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神情，好奇她到底想说什么。
白茵茵又低下了头，十分抱歉道：“对不起，让公司难做了。”
果不其然，一个强大的威压迎面而来，白茵茵又被定在了原地，无法动弹。
关于沈夔的怒火，白茵茵一直都有设想，但是当她真的对上了，她的心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害怕地直颤抖。
他发起火来，实在太可怕了。
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等待着。
一秒，两秒，三秒……
预想中的怒火并没有来，白茵茵微微一愣，睁开眼朝他看过去。
谁想此刻他正低着头刷着手机，根本就不理会一旁如待宰羔羊的她。
“大……大王……”
“主人。”沈夔微抬起眼皮，红色的瞳孔看着她，“或者老板。”
“老板。”白茵茵从善如流，“您不罚我吗？”
“你想让我罚你？”
白茵茵低下了头，当然是不想的。
“换份工作吧。”沈夔换了个页面投屏。
这是一个搜索引擎页面，关于直播的。
白茵茵不解，沈夔道，“那泥鳅说，你是学表演的，直播也是一种表演，我看这份工作挺不错的。”
白茵茵不可思议地看着沈夔，弓音说得不错，他与普通的妖怪很不一样，甚至与传统意义上的妖怪比起来大相径庭。
她甚至觉得，他更像是一个活了很久的人。
沈夔微微挑眉，“不愿意？”
白茵茵连连点头，“我愿意的老板。可是……网上的那些……怎么办？”
沈夔冷哼一声，“重要吗？”
不过短短三个字，白茵茵好像被什么的东西在脑袋上砸了一下。
重要吗？
她反问：“不……重要吗？”那些言论会弄垮公司的，难道不重要吗？
沈夔微微挑眉，“你很在意那些狗放的屁？”
白茵茵愣住了，她在意吗？
就在刚刚，她好像是很在意的，可被他这么一质问，她突然有些怀疑自己了。
她在意吗？
“明天跟那泥鳅去做直播吧。”沈夔拿起手机，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游戏。
白茵茵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时候，弓音已经回来了，她正乖巧地坐在茶水间，摊着一桌子的食物，等着白茵茵的到来。
白茵茵觉得她今天很奇怪，但一想起初次见她在沈夔面前秒怂的样子，她又觉得有些合理了。
于是她坐了过去，小声问道：“弓音，网上的那些事……”
“你放心，都摆平了。”弓音边给她拿筷子边道，“一会儿就会有辟谣公告出来了，你放心吧。”
说着她还不自觉地往沈夔的方向望了望，“他没说什么吧？”
白茵茵摇了摇头，“老板说，让我去做直播。”
“老板？”弓音诧异地挑了挑眉，但很快她就接受了，“我认识几个做直播的，稍微学一学，很快就学会了。听说直播很挣钱，应该够养活你自己了。”
她顿了顿，认真道，“得加快进度了。时间已经不多了。”
白茵茵没明白，追问道：“什么？”
“没什么。”弓音道：“还记得他给你的任务么？”
白茵茵点点头，“好好活着。”
“那你就好好活着给他看。”弓音道：“这或许是你唯一能报答他的方式了。”
她的话白茵茵似懂非懂，但最后一句话，她还是勉强听懂了，只有好好活着，才能报答他。
她认真地点点头，“放心吧，我会好好活着的。”
彼时一座深山道观中，一个道士装扮的男子手里拿着一只手机，刷着今天的热点新闻。
这几天的热点新闻全都被一个叫白茵茵的女人给占了，他有些不耐烦，终于还是点开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的女人一副古人装扮，整个人被挂在了柱子上，一旁有一个看上去很像妖怪的人，手里拿着鞭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