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公子答应奴家一个条件。”女子顺了顺被夜风吹乱的长发,娇羞的瞥了眼凌峙桀,道,“别说那珠子,便是奴家,都是公子的。”
我,吐!凌峙桀听了浑身蹿过一阵寒流,差点让手里抱着的皓月给掉地上。知道唐朝风气开放,可没想到竟会开放到这地步。凌峙桀定了定被吓到的心神,问:“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
“呵呵,奴家叫艳娘。”艳娘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若是一般男子,怕是早被勾去了心神。
“哦,艳娘。”凌峙桀眨了眨眼,再次望向对面而立的艳娘,眼中透出一种□□的神情,“就不知艳娘说的条件是什么?”
看着他□□渐旺的双瞳,艳娘心底一阵暗喜,似有似无的挺了挺那对自以为傲的丰满双峰,娇声道:“条件很简单,是个男人都能做到的。就是,奴家想与公子双修,百年后同登仙界。凭你、我的修为,怕是百年都不需要。”
凌峙桀听闻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如何,这条件,不屈了公子吧。”艳娘羞涩的垂下头,眼神却无时不在凌峙桀的身上转悠。
不要信她的。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凌峙桀脑中响起:她哪是要跟你双修啊……
凌峙桀轻轻抚了抚皓月的白毛,声调柔腻的简直要把人化了:“这条件果然叫人心动,不答应的岂非是傻子。”
“公子不傻,而且还聪明绝顶。”艳娘听得一脸的心醉神迷,柳腰轻摆、款款走了过去,“奴家和公子,郎才女貌,绝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是啊。”凌峙桀缓缓伸出右手,一把握住艳娘递来的玉手,将她扯入臂弯中。
艳娘嘤咛一声,无骨般依在他怀中,双手不自禁的环了上他的腰;艳红的樱唇似迎似求,眸中一片春情荡漾。
我吐,再吐就连隔年饭都要吐出来了。凌峙桀在心底万分厌恶加鄙视的想着,偏是脸上淡淡的笑的很是魅惑。右手轻轻的拦着艳娘,四处溜达的目光却不经意间瞥到了皓月那看似有些抽抽的唇角和不屑的眼神。
女人,你死定了。躲在远处林子里的叶铭枫气的就差没立马蹦过去一掌毙了那个搔首弄姿还要硬装纯情的艳娘。谁的主意不好打,居然敢打他叶铭枫身边人的主意?你想活,没门;想死,就更没门了!
“公子。”艳娘不知道自己就要倒霉了,只清楚自己现在已经完全沉醉于眼前这个男子的怀抱中了。这世上,什么样的男子她艳娘没见过,成熟的、霸道的、清高的、柔情的,最后哪个不是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只是,眼前的这个不同:他柔情似水,却又如水中月影,那么真实的拥抱着自己,可总也觉的如幻似梦;他眼中有欣赏,却没有淫念;轻柔的语调诱人心弦,偏又是那么的拒人千里。艳娘不自觉的沉溺在这似梦似幻的迷海情波中无法自拔,只想永远就这么被他拥着,天荒地老、海枯石烂。
凌峙桀浅笑的双瞳中寒芒乍现,轻声的在艳娘耳边说道:“只是如今,这珠子与白狐均在我手,我为何还要与你双修,来共享这八千年的修为呢?”
“嗯……”艳娘一声娇吟,蓦然双瞳一紧,抬头直视这个正紧拥着自己,吐气如兰的男子。片刻,艳娘笑着将头枕回他的胸膛,“公子是在和艳娘开玩笑来的吧?”
凌峙桀依旧拥着艳娘,如情人般凑近她耳边,清冷道:“我从不与不相识的人开玩笑的。”
巧笑倩兮的玉容瞬间寒了下来,但艳娘却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幻想没有动手;因为这男子,实在太另她神迷心醉了。她轻轻一声冷笑,再次抬起头注视了他许久,道:“公子以为会是我的对手吗?”
凌峙桀不为所动的转过目光,怜惜的看着脚边的白狐,淡淡道:“你以为你还有机会动手吗?”
“哼,不试试怎么知道。”艳娘一声冷哼,轻抚着凌峙桀的玉手刹时曲指为爪,抓向他的心窝。
凌峙桀没有动,就在艳娘的爪要碰上自己的前胸的瞬间,握着艳娘左手的手轻轻一抖。艳娘只觉浑身一颤,再次软倒在他怀中;原本攻出的一爪也适时软若无骨般垂在身侧。远处望来,恰似一双多情的儿女在亲亲我我;而那女子早已完全融化在男子的甜言蜜语中。
艳娘惊惧的看着凌峙桀:眼前的他才只有弱冠之龄,功力却已不输于自己。“你,究竟是谁?”颤抖的声调,出卖了她强自镇定的心神。
“我是谁?”凌峙桀戏谑的朝他眨了眨眼,笑道,“皓月的救命恩人呗。我千辛万苦的救了他一命,你倒好,居然跑来坐享渔人之利。就算我与皓月不是主仆关系,在他报恩之前就是我的东西。我凌峙桀的东西,从不与不相干的人共享。”
好霸道的男子!艳娘听着他的每一个字,全身蹿过阵阵寒意。这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听来轻柔,可那一声重似一声的语调,竟是那样叫人无法抵触、反抗。此时的她,也早已放弃了反抗;不是不想,而是不能。现在,她已清楚的认识到,从两人一见面开始,落入圈套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