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多情空余恨,他猛得把人抱起。
“嘭”
两人倒在床上。
潘蕊玉吃惊:“你…唔!”
堵住嘴,再把两只不安分的手按住。唇齿间还带着刚刚刷过的水果牙膏味,清新又特别。
鲜仲远此刻只觉得满脑子的欲|望。要把这个折磨人的小家伙,压在身下好好欺负。
“喂!”潘蕊玉好不容易喘出口气。
她按住男人肩膀,不让吮|吻。
鲜仲远看着她——因为用力撑着自己而脸通红。
呼……
他吐了口气,从她身上|下来。坐回床上,然后去洗手间洗脸。
潘蕊玉过来扶着门边,犹豫:“你…怎么了?”
鲜仲远答:“没事,突然想亲你。”
潘蕊玉抱住他后背:“通话时,只觉得你声音有异。现在想想真得是累坏了,鲜伯父和爸说得对,按摩按摩轻松下。”
鲜仲远转身,手搭她肩膀:“每天接你电话就不觉得累了。”
潘蕊玉笑:“真的?”
“当然,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鲜仲远轻轻抵着她额头。
说得认真,望得深情。
空气缓慢流逝,四目相对仿佛空间凝固。
潘蕊玉开口:“那你刚刚为何要停下来?”
鲜仲远呆愣,同时喜出望外。
才被按耐下去的躁动,被这句话撩了起来。抱起女人,两人再次倒在床上。
“等等。”潘蕊玉突然说。
鲜仲远急促:“不想等。”
她答:“其实没有精油也可以按摩的,我就是觉得那种专业点,舒服点。”
潘蕊玉手掌抵着他胸膛,另只手握住他手腕。
“蕊玉…,我不想按摩,我只想要你!”鲜仲远拿起她的手,锋利的牙尖狠咬住拇指下的肉。
手上的痛楚就像那晚的酒样烧刮着蛰伏的心,潘蕊玉半咬着嘴角忍不住呻|.吟出声。
看着俯视在上方的人:清楚看到对方眼底的殷切,和那天样强忍的肉|.欲。
在她面前,这个男人似乎长久压抑着自己。唯一的那次放纵,是生气穿了别人送得裙子
“仲远…”她抑制不住地呼唤。
鲜仲远得到了默许,他脱掉自己碍事的上衣。小麦色的肌肤,结实的胸膛。
潘蕊玉想起某天鲜仲远晨跑回来,汗渍湿透了他的衣服,那是在清醒状态下看到的对方健壮。
她吞了吞口水,摸上去。
这种丝丝滑嫩的漫游的触感让鲜仲远热血膨胀,他觉得这比那夜喝酒后的感觉更强烈。
抓住它,这是本能反应。
潘蕊玉以为他不舒服,想抽回手。
中间电话响了,她想关机。
经过努力好不容易划拉到手机,结果却碰到接听键。
“喂?蕊玉啊。”李萝莉清脆的声音传来。
嚇。
鲜仲远倒在潘蕊玉身上。
“嘶…”这下除了拿电话那只手,她真是全身都动不了。
李萝莉听出怪音,试探问:“你在干什么?”
潘蕊玉深呼吸,尽量平稳地说:“我…我没干什么!”
“怎么了?”那头潘谨齐看到李萝莉神色,也问到。
李萝莉摇摇头:“不知道,就觉得蕊玉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潘谨齐:“哦?把电话给我。”
潘蕊玉急了:“我没事,真得没事。”
鲜仲远抢过手机,平稳又急切:“我们在按摩,现在不方便。”
按挂机键。
李萝莉听着手机传来嘟嘟声,眼睛瞪得老大。
那声音分明是欲求不满,被人打断的感觉。
我的天啊……现在是白天、白天、他们怎么那么心急火燎的?
就不能等到晚上!
她还是无法相信,怎么办,好想听现场啊…,以前没发现自己这么变态啊,肯定是被身边人影响。
思想开始浮想翩翩:前上司不近女色的老干部,动情会是什么样子?
潘谨齐知道电话已经挂断。
李萝莉持续发愣。
女人看向自己眼神怎么说呢,狠精神,就犹如嗜血物般的震惊,但是却让他后背发凉。
到底怎么了?
潘谨齐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准姐夫。
鲜仲远的电话和外套都在洗手间,先不说门关着,就算再怎么响他都不会去接。
潘蕊玉:“现在高兴吗?”
鲜仲远:“当然!”
潘蕊玉:“那先来按摩,消除你神经疲劳。”
鲜仲远:“恩,那好好按摩。”
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