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羽绒服的潘蕊玉站在门外有些忐忑。
今天她耽误太多时间了。
本来以为只是吃顿饭,结果又被拉去逛街,中途也是奇奇怪怪的。
女人本是要拒绝的。
但认识潘蕊玉的人都知道,她不太会拒绝对自己有过帮助的人。
傅轩鸿帮了这么大忙,若不是他及时出现。
弟弟和她,特别是自个神智恍惚,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也许两次恋城经历都带来糟糕的后果,从昨天见到仲远后,他明显的不开心。最后还是她主动索取草莓印后,才肯安心睡觉。
今天自己有错在先,是该又道歉的。
鲜仲远正在擦拭头发的手放下,一双丹凤眼平淡着看着门外。
女人惊:“你…你在洗澡啊!”
裸|露在外的健壮胸膛并没有干透,头发上的水有些滴在上面。滑过结实胸肌、砖块的腹肌,最后停在腰间的浴巾。
潘蕊玉视线落在白色的物体上,赶紧垂眼。
男人转身进屋。
潘蕊玉跟着进来关好门,觉得屋内温度高她脱下外套。
浅灰色的高领长款毛衣裙。
尺寸恰到的近完美,把她的曲线美尽职的展现出来。裙身犹如花苞,把里面的美好结结实实地裹在里面。
鲜仲远眼底恢复了燥动。
潘蕊玉痛呼:“你做什么?”
突然被他抵在门背上。
对方赤|裸的胸肌随着呼吸起伏不定,她把头转向旁边边。
鲜仲远暗问:“是我该问你,你怎么一进来就脱衣服!”
潘蕊玉低声答:“房里温度高,当然要脱。”
鲜仲远:“这衣服没见你穿过…,你今天出门穿得不是这件。”
潘蕊玉:“下午逛街傅总买的,说感谢中午和他吃饭。”
鲜仲远:“不仅吃饭,你还陪人逛街的。”难怪这么晚才回来,忘了彼此约定。
昨晚准备亲热时,竟还在想白天要吃饭不让种草莓。
潘蕊玉:“他说感谢帮忙,也是尽地主之谊,替弟弟给我买的。你…干什么…慢…点!”
她觉得还不错,所以才提前穿着想给某人看看的。
鲜仲远拽她进浴室。
莲蓬喷头水开得很大,洒下的水在空中生雾气。
“衣服都湿透了!”女人试图挣脱。
但鲜仲远怎么可能同意。
潘蕊玉被抵在瓷砖面不能动弹,带着惩罚的吻,她的反抗势单力薄。
这个吻是有史以来最粗暴的一次,潘蕊玉有些吃痛。她扭扭身子,毛衣湿透了还穿在身上,也很不舒服。
鲜仲远察觉到对方因衣服的分神,他鼻子重重呼出口气,手开始不客气。
“别,你不要这样!”潘蕊玉想阻止那只偷袭的手。
“惩罚你不专心!”男人霸道到底。
“我错了!”女人可怜求饶。
楚楚动人,我天犹怜。
往往压抑欲|望的鲜仲远,仿佛起了施虐的心。
又是新的一天,阳光明媚。
潘蕊玉全身酸痛的醒来,那只腿还有些神经上的不适。
鲜仲远从外面回来了。
女人费劲地睁开:“唔。”眼睛好涩,她揉揉。
“怎么了。”某人明知故问,摆摆手上的短款高领毛衣和厚棉裤。
潘蕊玉按住被子,感觉自己乱糟糟的。
鲜仲远靠近床边,亲亲小家伙。
洗漱完毕,两人下去吃饭。
餐厅遇到凯德和傅轩鸿,他们也正在吃饭。
“你们好啊!来,我们一起吃。”凯德的半腔普通话。
潘蕊玉每次听到都忍不住想笑,但是又不能笑。
傅轩鸿笑而不语,眼尖发现潘蕊玉身上穿得不是昨天那件。
他皱眉,眼睛看着那白晳的下巴。同样是高领,但颜色不一样。
“傅总,看在哪里?”鲜仲远非常客气的问。
男人心想还以为自己多心,现在看来果然和凯德都是同样的。
傅轩鸿意识到自己失态:“抱歉,昨天看潘小姐很喜欢那件衣服,以为今天会穿。”
鲜仲远笑:“凭什么认为她会穿?”
傅轩鸿没想到对方语气如此讥讽,脸上有些挂不住。
“不好意思,那件衣服我先洗了,所以今天没穿。”潘蕊玉见气氛紧张,立刻出来解围。
“没关系,我只是试试效果。如果好看,我就再买件相同款送人。”傅轩鸿微笑,彬彬有礼。
和鲜仲远的气场完全不一样。
“外界盛传傅总年轻有为,把恋城的旅游业经营的风生水起,人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