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蕊玉哪能明白两者之间的关系,但也没提出来,直觉告诉她不能问。
鲜仲远会等问吗…行动才是实践的真理,他抬起女人小下巴亲上去。
“宝贝、宝贝、我的宝贝…”
手机好几次都在关键时刻响起,两者似乎已有默契。
潘蕊玉坐到旁边接起电话。
鲜仲远下楼去喝杯凉茶降火。
因为凡是这个铃声就是小家伙身边的重要人。其中包括:爸爸、弟弟、还有他。
自己排第三,心着实不爽。想到她偷偷的为自己做衣服,就暂时忘却计较吧。
但有个人他是肯定要去问的!
潘蕊玉:“喂,爸爸。”
潘章启大发雷霆的怒吼:“谨齐出这么大的事,你们都不告诉我。还有没有当我是你们的父亲?!”
自从上次和那小子通过电话后,两人就没有再联系过。
因为听女儿说儿子会去恋城。他打电话问墓园的情况,才知道恋城出了绑票事件。
潘蕊玉急:“对不起,弟弟说不想让您知道这件事,叫我别打电话!”
潘章启叹气:“你啊,这笔孽债…”
有些事还是不要让她想起来的好。
他看着相片里那张笑吟吟的脸,说:“下周我就回来。”
潘蕊玉:“啊,哦…恩,我也想您了。”
“到时候就回家住,我去他们家接你。”潘章启说得很平淡,却强硬不容许反驳。
她小声说:“哦。”
公公婆婆比想象中和蔼,但多了两个人住,她也觉得别扭。
也许回家住才是对的。
吃晚饭的时间,看似平静神态的四个人在白色长方形饭桌上聚集。
仔细看就会发现年长的女子表情愤然,对着自己面前的白米饭恨恨地吃着,就像米是她仇人。
鲜正还是老表情,只不过眉间有些微妙的愉快。
自从结婚后他找到新乐趣,就是调|教自家老婆,谁叫这个人屡屡不改呢!
因为那通电话,潘蕊玉还有些别扭,对着可口的饭菜有些提不上味。
鲜仲远凑近问:“怎么了?”
潘蕊玉摇头答:“没…没什么。”
鲜仲远小声说:“没什么还学我妈,光吃白米饭!”
…
“我不吃了!”沈芊站起来朝卧房走去,而且走路姿势还有些别扭。
声音太大,老妈听到了?
再看到那样子,鲜仲远有些惊讶,老爷子真得是老当力壮!
鲜正睨了眼他,舀一勺子汤放到碗中。问:“你这手艺跟谁学的?”
儿子答:“以前和奶奶学过,您忘记了啦?”
爸爸:“恩,看样子,这段时间做饭做得挺习惯的嘛!”
“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住您…”面对老爸还是坦诚好。
要是遇到那些七大姑八大婆——非得摆出什么厨房是女人的事,男人不能去的理由能说出大堆。
鲜正尝口汤:“有时间就安排两边家长见面吧,把事定下来。早点把婚结了,现在像什么样子!”
鲜仲远连连点头:“恩恩,知道了,爸。”
只要他同意了,别的人再反对也不会有问题。
特别是有些固执的人,每次见到都很头疼!
当初老爸和老妈虽说是一见钟情,可也是历经许多的波折才能被家族同意。
鲜仲远看着老爷子以惯有速度吃完饭,然后又端些饭菜进了房间。
他心有感慨:两个性格完全相反的人也是有可能的,而且会很恩爱。
他拿掉潘蕊玉手中的水杯。
“怎么了?”她愕然。
鲜仲远:“你这会已经喝了七八杯水了。”
小家伙的情况已经改善了很多,但遇到事就频繁地喝水,这点却一直没有变。
潘蕊玉:“刚刚伯父说什么呢?”
鲜仲远:“说让我们早点把婚结了。”
“结…婚,我爸爸下周回来,接我回家。”女人还不是很明白婚姻的意义。
鲜仲远:“刚刚打电话就是说这个事?”
潘蕊玉:“还有弟弟的事!”
鲜仲远:“哦…去睡吧,我先去书房。”
是啊,公司总是有事的。
潘蕊玉看着手上的情侣杯出神,沉寂的夜晚总是能让回味白天所发生的事。
以前最担心公公婆婆的问题被迎刃而解,接下来是不是要加快做衣服的步伐?
服装设计师光学会做衣服就可以了吗,这个答案她不是很赞同。
她陷入沉思中。
买来的书看了很多遍,也只能明白些表面皮毛。过完年就去上班,这样真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