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蕊玉呼吸猛得一紧,身上的小挎包掉在地上。
“弟弟,弟弟,你没事吧?”她扑过去看着他伤痕累累,手抖得厉害都不敢轻易碰伤口。
呼叫并没有让他苏醒过来。
潘蕊玉回头想问出了什么事,但眼前的情景让她开不了口。
窗帘挡住了光线,屋里阴暗无比。但更让人觉得惶恐的是床对面还站着四个男人,都紧紧地盯着自己。
那刀刃般的眼神仿佛能把她身上剐个洞出来。
“你…你们是谁?”这些人的眼光如狼似虎,潘蕊玉觉得在哪见过。忐忑的问:“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们。”
不知道是否是因为太紧张了,她感觉脑子有些晕,体内有股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悄然而起。
因为担心几乎没胃口吃东西,她只喝过那半口水,潘蕊玉看向门前的男人。
魏冬扬扬眉,得意之色。
他慢慢走到床边,勾起嘴角居高临下的望着这个待宰的羔羊。
面对肆无忌惮的视眼,燥热的感觉越来越重,潘蕊玉觉得身子变得敏|感无比。
她羞恼:“你…不要过来…”
身上股股热浪刺激的只想脱|衣服。
自己就喝了小口,怎么会这么强烈?
魏冬弯腰捏住女人的下巴,大拇指蹭蹭发烫的皮肤。药性发作比他想像中要快,不愧是药中的极品,仅仅只是小口就能让人神智不清。
副作用的瑕疵,可以忽略。毕竟会喝到这玩意的人,也不会被想到以后。
潘蕊玉半闭着眼睛,意识开始不清。眼前的男人虚虚实实,两个影子分开再重合。
等她再睁开眼时,鲜仲远出现在面前。
“仲远……”娇而软的声音就像在邀请下额的那只手般,让人肾上腺素直线而上。
魏冬正准备低头含住那引人向往的唇瓣,兀的听到男人的名字。原本得志的表情怔了怔,脸色变得凶横起来。
“啪!”潘蕊玉被一巴掌打倒在床上,半边脸立刻肿起,嘴角有丝血下来。
“贱货!”他恶狠狠地说到。
因为这个女人,他们做了十几牢。出狱后家里人眼底嫌恶无比,左邻右舍更是避而远之。
魏冬发誓要报仇。
他做过调查,潘蕊玉从很小就在国外生活,不知道什么原因,没有结婚更没有谈男朋友,但现在为何会叫别人的名字。
当年潘谨齐与他们混日子,天天闯祸。
他父亲跟在后面收拾烂摊子,因为有钱人做后盾,所以他们有恃无恐。
突然有天,他让他们对同父异母的姐姐下手。
好歹都是些十到十几岁的男孩,生理上还没有发育完全。平常除了意|淫|杂志上的女人或者谁,真正去做还是没有过的。
这天潘谨齐又从他爸那偷钱买了些酒,酒精的刺激下,面对花样的潘蕊玉,谁都克制不住。
没想到突然反悔,把五人打倒在地并回头叫警察抓他们。
没有谁愿意替他们打官司,更没有人会接济,裁定不用说,几项加起来,魏冬他们被判了十几年牢。
他们失去的不仅仅是青春、时间,还有自由,和自尊。天天面对家人意味深长的眼神,谁都恨当年的始作俑者!
魏冬这巴掌扇得一点都不解气,他目眦尽裂的看向昏睡中的人,咬牙切齿的道:“把他叫醒!”
潘谨齐被拽下床,无血色的脸上被人不停地扇过来扇过去。
他醒了。
长而微卷的睫毛在疼痛中颤抖睁开,男人双眸由清晰变成了震惊再到愤怒。
熟悉的身影正半仰卧在床上,半边边脸红肿的老高。
双眼迷离,身子难耐的在床上微微发抖,嘴里发出那诱人声音。面若桃花,很明显是被人下|药了。
潘谨齐怒不可遏:“魏冬,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
“哼,今天就让你看看混蛋是怎么操.|你姐姐的!”他扣住潘蕊玉脚裸往下拉,俯视着。
一双手夹住滑嫩又烫的双颊扳向潘谨齐那边,阴阳怪气地说:“那天,你也喝得有点高。我亲耳听到你说,你喜欢她。喜欢和自己有血缘关系的姐姐,呵呵,你才是个变态!”
以前在心里光想想就觉得自己是乱|.伦的变态,现在亲耳听到这样的话,真的很打击人,精神上的痛苦是长久的折磨。
“想你还做不到真得变态,但我可以把干|.你姐姐的过程拍下来,安慰安慰你。”男人哈哈大笑。
“同时做为珠宝公司的老总,不会放任外面流传着五个男人轮.你姐姐的A|.V吧?”魏冬继续说到,同时用手蜻蜓点水般滑过潘蕊玉的小嘴。
看到对方被刺激吐出血,他很是得意。
潘谨齐想爬过去但被人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