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准备回过去。
潘谨齐忍无可忍,拼尽全力往前窜,一口咬在他腿上。
“妈的!给老子打掉他牙。”魏冬大叫。
李萝莉急:“要是打伤他,拿不到赎|金就不好了。”
魏冬笑着捏捏她下巴:“你是不是看中他钱才交往的。”
李萝莉表现出被拆穿的难为情:“哥,你真聪明,俺是为了钱。”
魏冬:“那你还心疼他被打伤?”
“一夜夫妻百日恩嘛。”李萝莉摇摇男人胳膊,“不是要等他姐姐来吗,何必累了自个。”
地上的潘谨齐被打得血流不止。
李萝莉:“好哥哥,我们什么时候离开这里。”
魏冬问:“你要跟我们离开这里?”
李萝莉诧异:“什么叫做我和你们,你们不准备带我们离开这里吗,这里晚上会很冷的。”
“嘿嘿嘿嘿嘿。”其他人笑得诡异。
李萝莉不安,难道被看穿了?
魏冬:“晚上再说晚上事,现在我们先来用这个。”他撕开一个避|孕|套,把包装丢到潘谨齐脸上。
李萝莉强颜欢笑,“大哥,女人来大姨妈,做这事对身体有很大的伤害。”
魏冬解开裤子,纳闷:“你的身体与我有什么关系。”
完蛋,美人计要变成真的了。
要是被他们知道自己是骗人的,那她情愿去死。
“铃铃铃……”魏冬的手机响了。
不知电话说了什么,五个人围着嘀咕了半天。也没有继续刚才的事,只静等天黑才离开这栋烂尾楼。
天真得黑透了,晚上气温比白天低。
这间破陋的半成型客厅有两扇大窗户孔,加上楼厅间的门框形成了三角形。
空气流动所形成的交叉,冷飕飕的风吹过来呼过去。凛冽的寒风吹到人脸上,就像锋利的刀在剐肉样的疼。
潘谨齐先是被浇冷水,接着又被人毒打。身上倒处是伤,再被这交贯的冷风吹着,他意识开始迷糊。
扶着他的李萝莉正低着头发愣。
庆幸白天没有发生什么,不然自己一定会选择自杀。
手上和腿上传来持续的高温,她慌了神:“谨齐,你发烧了!”
这栋破楼外面除了点微弱的月光以外,四周甚至连远处可能会有的灯光都没有。
李萝莉摸着他发烫的额头,心里万分焦急。
“萝莉…萝莉…”潘谨齐陷入半昏迷,嘴里无意识吟语。
“我在,我在,我一直在这里。”她握着滚烫的手贴在自己脸颊,带着体温的泪水流到滚热的手边缘。
潘谨齐感觉到熟悉,脑子里想到画面,开始喃喃自语。
声音依旧很轻,轻得李萝莉必须低头把耳朵凑近他嘴。
“蕊玉,我喜欢你…”男人声音几乎听不见,却饱含深情。
李萝莉眼神只是怔了怔,竟没觉得奇怪。
也许是对他们两姐弟相处的方式说不上,只是单纯的记恨不该这么在乎。
这种喜欢一直压抑在心里有多久了,突然觉得他很可怜。
“萝莉…我喜欢你。”潘谨齐还在无意识的说话。
但李萝莉已没有听下去。
她抱着对方的头,放在自己腿上靠着墙凝望黑暗。
女人不知道这是哪里,怕走出去却回不来。只能等天亮,希望可以获救。
快天亮时潘谨齐不再发烧,意识也逐渐清醒过来,睁开眼看到窗外有点要亮的意思。
身上依旧还很痛,脑海中想起了发生的事情,男人惊慌看向身边。
李萝莉抱着他靠在墙上。
眼睛紧闭,透明的镜片有些许灰尘,镜架下的小鼻子发出平稳的呼吸。
潘谨齐松了口气,他试着动动自己。
李萝莉醒了,身子下意识挪去。
他的头和肩膀落空,全身散架般地瘫在地上。“唔…痛。”
“你没事吧?”李萝莉把眼镜端正,过去扶他。
“我没事…你呢?”潘谨齐补充:“昨天你很聪明。”
李萝莉有些不好意思:“等能看清了,我们就找路出去,然后报警!”
潘谨齐不安:“嗯,要赶紧联系蕊玉,从随城到这里也就一天一夜的时间。”
李萝莉:“我们的手机和行李都被他们拿走了,这四周应该没有人,昨晚外面一点灯光都没有。”
潘谨齐:“呃,我可能知道在哪!扶我起来看看!”
这里并不只有这栋烂尾楼,两人瘸拐半天走出来。
天边太阳出现半个脸,风虽然没有交贯,但刺骨的冷意依然把他们冻得只打哆嗦。
李萝莉架着潘谨齐,那漂亮的卷发打结地披在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