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自己走。”潘谨齐挡住对方的视线。
感觉到女人的颤抖,他能做的只能握紧李萝莉的手。
对方笑:“带人到这里来,你姐姐知道吗?或者已经告诉她,找到弟媳了?
男人不答。
话里的意思潘谨齐明白,自小对姐姐那种不可见人的畸形恋,如今马上要被当着喜欢的人面前提起。
但目前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要怎样才能解决危机。潘谨齐很后悔,没有策划好所有,现在面临的困境怕是难逃。
平常小事都会暴起的人,此刻沉默的怪异。
看着身边人的脸从绯红变成青色再变成白色,李萝莉心里隐隐察觉到什么但又说不出来。
五个看似混混的的男人以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眼神看着他们,她很不安。
潘谨齐眼睛看地上,垂在身边的手握成拳头。
很用力地握拳,掌指间的关节因为用力过大,骨头都异样凸起来,泛白的皮肤表面有条细细的疤痕被无限放大。
已满是冷汗的拳头突被柔软的小手包住,把沉思的潘谨齐拉回了现实。
他抬头看着前面,咬着牙问:“姓魏的,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这里虽偏僻,但总还会是被人打扰。”魏冬漫不经心的斜视。
其他人慢慢靠近。
“照我说得做,否则不担心自个也要关心这位带眼镜的妹妹,是吧。”男人眼角示意手下动手。
四人前后夹击束缚,他们只能无措的任凭长长针头扎进自己的体内。
虽然恋城多处是旅游的景点,但因为地势的问题引发了市场定位不准,导致暗淡的销售前景。
房地商的开发商对该地区的部分楼房的改弦易辙,使得这偏地越发的鲜有人来。
经过日晒雨淋的烂尾楼,墙红砖变成暗红色,阴暗潮湿的地方已长青苔。外面放了一堆堆1米多高废砖,在它们的前面还有十来棵常绿青。
没有下雪温度也没有特别低,但还是很清冷的。
两人处于睡眠状态,被扔在烂楼其中某层。
裸|.露的大正方形窗户带来冷丝丝的寒意让人渐渐有了知觉。
哗啦…
潘谨齐被盆盆冷水从头倾下,全身湿透的同时,他逐渐清醒过来。
李萝莉还没有醒,她的旁边站着个男人正猥琐看着。
“你要是敢碰她,我…唔!”话没有说完,就被另个同伙狠狠地打了一拳。
紧接着就是其他几人围殴,拳头和脚坠落得密密麻麻,就像夏天暴雨般那么猛烈。
潘谨齐用手护着头,感觉到身上的肌肉和骨头都在分裂。除了开头的闷声,后面就算腥甜的液体流到喉咙里,也没有吭声。
魏冬蹲到李萝莉身边,慢不经心说道:“够了。”
潘谨齐吐出口血,乌青的手撑起自己的身子,忍痛说:“求…你放过…她…”
魏冬撇撇嘴:“眼光还是很棒的,不过和你家那位很不相同啊。”
潘谨齐喘气:“你…到底想…怎么样?”
魏冬:“十五年前你是求着哥几个办事,结果不仅打伤我们,还让别人把我们抓进监牢,那个时候你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
他手指解开萝莉上衣最上面颗扭扣,继续说:“今天就拿她弥补下这十几年的干燥日子。”
潘谨齐陷入崩溃,尝试爬过去阻止。
“唔!”闷闷声从喉咙发出,满是鞋印的上身被人用力踩着。
潘谨齐最后丝力气也被践踏,重新跌在地上。若不是强撑着精神,他会马上昏迷。
所有同伙都盯着那两根手指的动作,地上被踩的人绝望地闭上眼。
另外的4个男人面带淫|笑:等老大享受完之后,就是他们了。
衣服扭扣解到第三颗。
事业线露出来,里面的粉色胸|.罩若隐若现。魏冬吞了吞嘴里的唾液,准备一把撕开这列单排扣。
睡眠中的李萝莉感觉到全身阵阵凉意,特别是锁骨这块。
难道是谨齐?
这么长时间的克制就是想着在自己睡觉的时候,意图不轨!
她果断睁开眼。
骤然看到陌生的面孔,脑子立刻想起,刚才在车里被此人恶心的从头看到脚。
魏冬正沉浸在脱|掉衬衣再脱|裤子的兴奋中,没有察觉到女人已经醒过来。
手刚刚碰到裤腰带这里,眼角余光就看到白色的什么窜到自己胯|.下。要命的疼痛感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另个白点踹到旁边。
李萝莉快速坐起来,把上衣穿好。
踩着潘谨齐的男人松脚,跑向他们老大那里。
她尖叫:“谨齐,你…怎么变成这样!”
全身都是脚印,衣服破烂。昔日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