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蕊玉摇头,不想告诉对方。
鲜仲远把眼前人的散乱发稍扒到后面。“乖,告诉我。我们一起战胜它。”
她犹豫地说:“先是…梦到奇怪的一群小男孩,他们…撕坏…梦到了弟弟被好多人欺负。我叫了他们不要打,可是没人听我的….”
潘蕊玉隐瞒了出现的男孩子们,那些皮肤接触的真实感,让她害怕。
这事到底是梦还是以前发生过。
为什么那么真实。不,不会的,弟弟怎么可能不理我,是他救了自己。
男人想了想,知道是什么地方。
他不也是在那第一次见到潘谨齐的吗。当时被打得可惨,所幸把人从那里救出来了。
鲜仲远有些疑惑,怎么突然梦到十几年前的事。
两人此时也失去了睡意。
沉默环境,鸭绒黄的灯光。酒店的双人大床,看不到边。
突然有人问:“有没有梦到过我?”
潘蕊玉转头看着男人,摇摇头。
鲜仲远严肃:“那现在罚你,晚上只能梦到我。”
潘蕊玉懵:“梦还能被人控制吗?”
他翻身虚压住潘蕊玉:“有种梦境可以控制。”
女人纯洁无瑕的眼眸看着他:“你说的梦境是指喝酒的晚上吗?”
鲜仲远意外,她怎么知道说得什么。
潘蕊玉轻声说:“那天我后面真得睡着了,所以对来我的说,就是梦…境。”
他低下头咬住女人嘴瓣。对于自己而言,又何尝不是梦境。
微微刺痛迫使潘蕊玉张开小嘴。
热情如火,对方缠住了自己的舌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肩膀缩起来,是害怕。
感觉到小家伙全身僵硬和紧张,他并没有直接进入主题,而是把对方手掌放于自己胸膛。
四周很安静,潘蕊玉仿佛只听到手掌下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男人墨水般的眼眸出神地看着自已。
她心跳开始加速,这和之前的草莓印带来的酥麻感完全不能相比,到有些像那晚。
“仲远……”潘蕊玉低低叫着。
声音很轻,很细。
在鲜仲远耳里就变成了邀请。
原本慌乱的眼神泛着羞涩的坚定,
她想那种梦境也许不用喝酒。
凝神对视,透着那种只有恋人间才能读懂的心意。
白晳的胳膊挽着他的脖子,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彼此的气息洒到对方。
潘蕊玉垂下双眸想看地上。
鲜仲远开始亲吻她眼睛,顺着下来的还有鼻子。最后停在小嘴上,柔情的吸取她独有的味道。
窗外漆黑,屋内也熄灭了灯,直到天边开始泛白。两人才汗津津入睡。
时间很快到了中午,他们还没有起床。
酒店经理被迫无奈地站在门口。
如果他不能叫动屋里的人来开门,自己就得离开我边里,这是上头下达的指令!
又是门铃又是敲门声,鲜仲远想不醒都难。
奋斗了整晚上,就算男人恢复的再快,他也会想好好睡觉。看看身边小家伙,被自己折腾的连头都埋进了被子里。
铃声有时候真是讨厌的东西。
他穿好浴袍,去开门。
经理表情很不安。
“怎么了?”鲜仲远站在外面,反手关上门。
白班经理其实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早上他刚上班,就接到上面下达的命令。
要把这房里的两人叫醒:说他们涉嫌重要的事,但又不能让对方知道。这真是让自己难办,鬼晓得上头搞什么。
只是上面的人也真是不懂小情侣之间的事。早上肯定是有多晚起多晚,毕竟晚上睡得晚。
这是恋城的定律,公认的。
墨迹到快中午才来敲门。
因为再不来的话,自己的饭碗可就让别人上任了。但又不能说实话,只能瞎编说下午酒店要例行消防演习,所以对每个房客都会通知到位。
“消防演习,今天?”鲜仲远皱眉看着他,有点不相信。因为如果是真的,昨晚不就该告知了吗?
“是这样的。上面的人说是临时来抽查,看这项指标是否达标。”经理说出先前想好的答案:“你们要么下午来参加这个演习或者去外面游玩恋城的其它景点,晚些回来就好了。”
鲜仲远有些疑惑,但还是点点头,“恩,知道了。你去通知其他房客吧!”
经理在看到他转身的那刹松了口气,饭碗终于保下来了。
床上人还睡得很甜。
她无意翻身的动作让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白皙的肩膀上点点红斑可以看出昨晚是多么的缠绵。
鲜仲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