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停在嘴唇边,眼神却看着浅坑的嫩脖处。
细碎的吻痕,虽然被人铺垫了层淡淡芳草味的身体乳,但就近却能看得一清二楚。
这个动作让潘蕊玉不适,躲开疑惑道:“为什么你在女洗手间?”
“看样子是忘了我说得话呢,需要好好调|教一番。”吕田笑嘻嘻的脸:“我就是有点好奇:你哪里特别,可以拐走鲜仲远的心。”
“这和你在女洗手间有关系吗?”潘蕊玉皱着眉,表示听不懂。
想到弟弟是因为秘书失踪,被误抓入警局的。她问:“钱小姬在哪里?”
吕田摆出无碍的表情:“我以为你不记得潘谨齐呢!”
他走到女人身边挑挑发边,对着耳边轻轻说:“鲜仲远在床上怎么样?要不要我来教教你,如何抓住男人的身体只痴迷于你。”
热气吹到耳根发烫,潘蕊玉避开这厌恶的动作。长相这么好看的人,说出来的话,为什么老让人觉得恶心。
她恍然大悟:“哦,我知道了原来你是女人!所以才在这,别人知道这个事吗?”
吕田意外:“啧,是不是女人,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潘蕊玉看怪物般的眼神,问道:“弟弟的秘书在哪?如果你说了,我就不把这事告诉别人。”
弟弟和仲远除外。
“小姬没死,她正在赚钱呢!”双手插在裤子口袋,他慢条斯理吐槽:“没想怎么她,只能怪自己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还乱打电话。”
吕田笑得极为暧昧,用手指顶了顶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戏笑:“知道S|M电影吗?”
偏僻的小楼房里,钱小姬被绳所捆绑成各种难堪屈|辱的姿势。
旁边有两强壮的男人如木头像站着,她身前有个花甲的老男人正笑嘻嘻。
小姬肿着眼说:“求求你们,放了我吧。保证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会说!”
经过两天的折|磨,她现在有饿有累。可是还得不停的面对各种样花式。身体因为长时间扭曲,又麻又凉。
老男人露出满口黄牙,摸摸她脸。笑眯眯说:“这几天拍摄辛苦了吧?”
小姬湿|.湿的眼睛看着他。
“你放心,上头说了下午就放你。别报警!”他停顿了几秒,“虽然录像时你带了点面具,动作也有些借位,但是…你懂吗?”
她喜而哭泣。
几天后潘谨齐接到钱小姬的短信:说一切都好,请他去消案。自己要辞职,回老家。
他随即打电话过去确认,人没事就好了,过多去问就是掀起别人身上的伤疤。嘱咐注意身体,同时给了笔丰富的遣散费。
看着桌上的那张笑脸,潘谨齐又开始怀念。那女人去鲜仲远家已经快一个月,自己却觉得有几个月的时间。
事情正照着轨道前行着。
他拿出手机打过去。
“喂?”李萝莉手拿起座机,眼睛还盯着电脑。
“这次真心的请你吃饭,赏不赏脸?”潘谨齐爽快的语气。
发了几次短信,竟然都没有回。
她看了看电脑上面的时间,面无表情:“今天没时间,在打份文件。”
他想想:“上次不是说去爬山吗?这个星期六去怎么样?”
“哥要开画廊,我要去捧场。没空,很忙,挂了。”座机放回原处。其实文件马上就弄完了,就是不想理。
周末,当然是要在家,舒坦的看小说。最主要的是凭什么某人约自己就要答应?又不是应|召女郎,啊呸!
这边的潘谨齐不可置信地看着手机,发出嘟嘟嘟的声音,电话真挂了。
她哥开画廊…好嘛…好…嘿嘿。
鲜仲远这边就有点沮丧。
那天催眠治疗回来后,反常态的叫做饭给她吃。其它还是不变,之前主动索要草莓印的动作也少了很多。
而且自从前几天从公司回来后,就表情怪怪的,一直在琢磨着什么。
每天晚上入睡前,俩人都会在沙发上看电视。多数时候是看少儿频道,偶尔也会看男人感兴趣的题材。
往往这个时候,潘蕊玉就会快速素描她看到的东西。
自从上次被问及画得怎么样后,鲜仲远就抽空让齐怡把小家伙的作品全部发过来。
和画社负责人同样的看法:还有提升空间。
在他眼中:从出事后就把画画作为为全部的小家伙,在看电视的时间也画画,这是不好的现象。
所以,鲜仲远多数还是选择看动画。
1是小家伙喜欢看卡通节目,2是里面有些东西可以学以致用。
他从厨房端一盘切好的水果过来。
潘蕊玉眼巴巴地瞅着动画:小朋友们吃完自己亲手摘得圣女果,都在开心地跳舞。
鲜仲远说:“吃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