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灵剂(2 / 4)

睛就能找到金色飞贼了!”

“冷静一点。”郁金香安慰罗丝:“但是我打算先为拉文克劳伤心几秒。”

“哦——”罗丝这才看见郁金香的蓝色条纹领带,她不自然地降低了声音,“我只是说,我希望我能在回到德姆斯特朗时多拿一份荣誉。”

德拉科苏醒了,他打了个哆嗦,把在面包上堆成小山的白糖倒进粥碗中。

郁金香快乐地合上魔药笔记,她托着下巴温柔地看着德拉科:“我要陪你去魁地奇训练吗?”

“什么?”德拉科茫然地抬起头,他放下勺子,揉了揉眼睛。

“不——”他摆摆手,“我请了假。”

“上半年你也没有参加过魁地奇。”郁金香体贴地说,她的眼睛看向德拉科的手臂,识趣地止住了话头。

可能德拉科的手臂的确不太方便,郁金香想,如果他摘下护腕时风刚好吹起他的袖子那该怎么办呢?

如果他刚好也没穿毛衣该怎么办呢?

如果有人突然掀起他的袖子要看看他漂亮的手臂该怎么办呢?

郁金香的一系列让她自己都为自己发笑,她翻着厚厚的笔记本,在今天要上的章节之前贴上了‘下半学年’的标签。

“我在忙着——赢下魔药课。”德拉科慢吞吞地说。

他睁着炯炯有神的双眼,重新涂着一片新的面包。餐刀把面包上的草莓酱抹得十分均匀,他把这份又撒了一层乳酪碎片的面包递给郁金香。

“那个老东西总是给波特一个高分,真是讨厌。”德拉科回想着上半学年中波特站在斯拉格霍恩教授举着福灵剂的样子,他厌恶却装出一副为那位愚蠢糊涂的魔药课教授感到可惜的表情。

德拉科看着郁金香咬着面包的一角:“他该不会是被波特施了夺魂咒,毕竟波特之前的魔药课并没有得到任何一次合格。”

“这一点我倒是十分同意。”赫尔墨斯搓着叉子把手点头,“连他那个全校第一的麻瓜小姐都比不过他。”

这是很奇怪的形容,德拉科看向了赫尔墨斯,赫尔墨斯耸耸肩膀:“现在的情形,只有麻瓜与巫师。”

他切着一块鸡腿肉慢条斯理地说:“要么就是麻瓜,要么就是巫师,哪来的混血与泥巴种?”

“如果可以,我真想成为食死徒,想想看吧——如果我成了食死徒,我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些背叛纯血的混血与恶心的泥巴种杀个精光。”赫尔墨斯看向德拉科,他的眼睛温和地笑着,“我说的是不是很有道理?”

赫尔墨斯的言论,令刚刚绕到他对面坐下的布雷斯鼓起了掌,德拉科握着叉子,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赫尔墨斯,然后看向已经目瞪口呆的郁金香。

“赫尔墨斯,你在——你在说什么呀!”郁金香有些结巴,她的嘴巴干巴巴的,她差点为德拉科证明他不是那样的人,却突然想起这是一个极重要极重要到不能再重要的秘密。

她闭上了嘴巴,不知道再说些什么。

“我只是说说而已。”赫尔墨斯拍拍德拉科的肩膀,他的手臂搭在德拉科的肩膀上,脑袋凑近德拉科的脸小声说:“别这么紧绷绷,我的朋友,我们都是一家人,所以,我们只要一块儿老老实实维护好我们的名声就够了,对吧?即使我们的父亲是食死徒,但是总归他们都在监狱里,谁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出来呢?而且杀光麻瓜和泥巴种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呢?说到底,我还要赚麻瓜的钱,以后我们是一家人,没准你也要多去麻瓜世界走动,要我说,人别和钱过不去呀,对不对?钱呀,堆得像一座金山一样的钱。你要不要?”

赫尔墨斯连续两句‘我们都是一家人’,德拉科的脸色稍微有些缓和,他的嘴巴抿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点了很多次头后又笑了笑。

“要啊。”德拉科反问,“谁会觉得钱太少呢?”

德拉科的话,令赫尔墨斯感到十分满意,他又重重地拍了几下德拉科的肩膀。

布雷斯从另一头雅各布手里拿来了今日的报纸,他瞄了一眼,就扔在了桌子上。

“没意思。”布雷斯用手打着脖子上的领带,他垂下眼睛将领带塞进自己灰色针织羊毛衫的领口中,“每天都有魔法部的职员被消失,既然这样,连魔法部自己都难以自保,那么谁来保护其他的巫师呢。”

没人看那份报纸,赫尔墨斯与西奥多在罗丝走后聊起了上一次的魁地奇比赛。

德拉科帮忙检查着郁金香上半学年最后一课的魔药课笔记,只有郁金香拿过了那份报纸。

她的眼睛像熨斗一样仔细地扫过报纸上的每一寸,她想,不知道这份报纸会不会报道上一次她与德拉科在对角巷见过的那个女人。

报纸从A面翻到B面,连中间的广告与上一期的猜谜游戏答案都被郁金香一一看过,对角巷的新闻只有一些店铺出租的广告。

郁金香放下报纸,她抬头望了望礼堂中的石钟。

“既然不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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