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起来来自麻瓜家庭的伊莎贝尔一直以为西班牙还有其他欧洲小国也像英国一样是一个全是麻瓜的王室。 “谁呀?”范妮也咬着巧克力站了起来,她看到阿诺正微笑的正装照后原本困倦的眼睛瞬间放亮:“梅林的胡子!他可真好看!” “是西班牙的王储。”伊莎贝尔热心地提醒:“他的妈妈可是个大美人!” “猜得出来!”范妮伸手挠了挠阿诺的脑袋,被他恢复严肃的眼睛盯着手笑着缩回了手。 “还好有这份报纸!”范妮又轻轻戳了戳阿诺的肩膀。 “他该帮我们把今天的魔法史作业写完。” “万幸宾斯教授早就老眼昏花分不清笔迹都是谁是谁。” “他的眼睛白的像瞎了一样!” “幽灵都是这样!” 身后德拉科和布雷斯的声音传来,郁金香急忙转过身。 她看到了德拉科就将报纸扔在了桌子上,德拉科停在了她前方不远处的位置,他们视线相撞,他打量了她一眼后越过她继续和布雷斯聊天。 她只好在拉文克劳的桌边坐了下来,在一只猫头鹰带着范妮订阅的《预言家日报》一头栽进刚刚舀起一勺麦片粥的吉娜的碗里时,她看到科尔温肩膀上挂着四个沉甸甸的书包往德拉科的方向跑。 赫尔墨斯和西奥多也走了进来,他们一反常态的没有和德拉科坐在一起,而是坐在了距离郁金香很近的位置。 “给你。”赫尔墨斯还没将书包扔下就迈了一大步坐在郁金香的身旁,他将一封信直接塞进了郁金香长袍的口袋。 “谁的信?” “爸爸的信。”赫尔墨斯盯着德拉科:“爸爸寄错了猫头鹰,他大概急着赶去西班牙才犯了这样的差错——他是被召见的——” “阿兹卡班的摄魂怪离开了那里!”范妮大声念着标题,她的声音引得郁金香又看向她。 “什么?”郁金香问。 “哦——不是大事——”范妮松了一口气后对着已经被她吸引的目光的同学们晃了晃手:“只是离开了5分钟,索性没有任何囚犯越狱。” 郁金香低下头,她原本还打算向赫尔墨斯询问点怎么才能与德拉科缓和一些关系的建议,赫尔墨斯盯着篮子中面包的呆滞又让她及时闭上了嘴巴。 她上了一整天的课,坐在黑魔法防御课外的大厅打算喝杯茶休息一下。 聚集在此的零散的学生们都吃着黄油曲奇和小饼干有说有笑的聊天,只有她捧着茶杯对着茶水发呆。 她唯一的表情起伏还是萨曼莎拉着幽灵男友经过这里时回应问候而挤出的笑容。 西奥多独自捧着一本书走上了楼梯,他看了一眼在此聚集的学生中还有一些麻瓜出身的人,立即掉头去了楼梯另一边的休息区中。 郁金香放下茶杯抓起书包就跟在了他的身后,她一把拽住西奥多的袖子,将他在踏入纯血领地时拖进了大厅的三角钢琴后。 钢琴正欢快的与小提琴还有其他乐器们合作着演奏,这里无疑是一个很好的,呃——可以算得上很好的秘密聊天区域。 反正这里到处都是空阔的区域,实在找不到聊天的好去处。 “我是不是太过分了?”郁金香很直接地就开始对西奥多开启了谈话与咨询:“德拉科有没有说些什么?他是不是很生气?” 西奥多低头看了看自己与郁金香的距离,他转了个身,推着郁金香往墙角钻了钻。 “德拉科——很正常。他什么都没说,很正常地回到寝室,很正常地说话,睡觉。”西奥多慢吞吞地说,他将书合了起来,食指挠了挠太阳穴:“现在是赫尔墨斯和德拉科的分歧,不是你和德拉科的。” “可是关于爱丽丝那件事德拉科倒是也没说错什么——”郁金香嘟囔了一声后,她看着西奥多忍不住笑起来的样子急忙问:“赫尔墨斯和德拉科还会和好吗?” “谁知道呢?”西奥多耸耸肩膀:“这是他们两个的事情。” 郁金香泄气地咬了咬嘴唇,西奥多好心提醒她:“不用这样为难,人与人之间总会吵架的——郁金香,你的嘴唇都咬出血了。” “是吗?” 郁金香用手指按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她的指腹沾着一小点鲜红的血。 她舔了舔嘴唇,尝着血液的味道沮丧地走出了钢琴后。 西奥多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打起精神来看了看怀表的时间。 她赶去了占卜课教室,连香锦葵烧出的烟雾都很合时宜地分成了难得一见的代表‘分裂’的两股。 而一大堆不详的预兆下能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