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香迟疑了片刻,她垂眼看着她与德拉科牵在一起的两只手。 “我需要给予你同等分量的爱吗?”郁金香问。 “是的,你必须给我同等分量的爱。不能背叛我,不能离开我,不能不爱我。” “可是对于付出一切的爱来说,当不爱的时刻变成了罪恶,那它就会变成枷锁。爱需要灵魂自愿靠近。” “虚无缥缈的灵魂,如果不用枷锁来坠住它,它总会随风飘荡。” “好吧,这可是你说的。”郁金香重新看向寝室天花板上的花:“德拉科,记住你的承诺,不要反悔。” “是的,我不会反悔。”德拉科笑着吻了一下郁金香的手指,他学着世界杯那晚郁金香对他的承诺:“绝不。” 于是在德拉科15岁生日那天,郁金香在他的手腕上,小心翼翼地系上了她送给德拉科的一条圈圈相扣的手链。 “这是枷锁吗?”布雷斯在德拉科身后探头”:“德拉科,你被郁金香绑在了身边。” “嘘。”德拉科的手指做了一个噤声手势,他得意地轻轻踢了一脚布雷斯的椅子:“你不懂。” 天花板上的天气又变的阴暗的死气沉沉,雷电在云层中卷成了一团。 穆迪经过了斯莱特林的长桌,他的魔眼嗖嗖地飞速旋转着在赫尔墨斯与德拉科还有那一群斯莱特林身上看了几眼。 他掏出魔杖在大家抱怨天花板又出现故障时将它修好,阳光被他的魔咒从云层中拽了出来。 礼堂中重新变得亮堂堂,只有斯莱特林那边没有为穆迪的做法欢呼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