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这样的朋友。” “原来你在这里,郁金香。”罗勒站在郁金香身后拍拍她的肩膀:“我还以为你在拉文克劳长桌那边。” 爱丽丝伸出胳膊拍拍罗勒的后背:“哦罗勒,你刚刚不是还在我面前叫郁金香的教名吗?” 罗勒被爱丽丝按坐在郁金香身边,他看着长桌上满满当当的人,有些为难地目光不知道该看向哪里:“这,这是一个秘密。” 整整一个晚上,德拉科都没看向郁金香。 也没有再与她搭话,他忙着跟左右两边的朋友还有赫尔墨斯聊着天。 就连潘西都与他能聊来聊去。 这让郁金香想对他关于下午的那包糖果说声‘谢谢’都十分困难。 这顿万圣晚宴让郁金香吃的十分艰难。 她既不敢跟德拉科搭话,也不敢当着赫尔墨斯的面再跟罗勒多说什么。 还好有爱丽丝,她十分喜欢与郁金香聊天。 她热情地与赫尔墨斯换了一下位置,坐在了郁金香的身边。 郁金香十分感谢爱丽丝的嘴巴喋喋不休,于是她听了一整晚爱丽丝在霍格莫德村的一切见闻。 万圣晚会的结尾是霍格沃茨的幽灵们的表演。 差点没头的尼克把他的砍头经历又表演了一遍,这让郁金香感到有些恐怖。 “这看起来太疼了。”郁金香满脸都是痛苦地表情看着差点没头的尼克,但大家都是大笑着为他鼓掌:“我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好笑的。” “是的,刚开始很痛苦。”差点没头的尼克飘到郁金香的面前。 他的脑袋晃晃悠悠地挂在脖子上,乳白色透明地身子在餐桌上冒了出来。 他面对郁金香开着玩笑:“不过最大的痛苦是一直惦记着痛苦的时刻,不是吗?至少我不用再担心我的脑袋会不会哪天被什么人砍掉,因为它已经被砍掉了,虽然只连着一点皮。” “哦这倒成了我的麻烦。谢谢你的提醒,我现在的痛苦变成了因为斧子太钝,砍了四十四下还留着一点皮!正是因为这点皮我又被无头猎手队不断地拒绝入内!我不明白我的脑袋和完全被砍掉有什么区别!这是那把斧子的错,又不是我的错!” “是呀。。。。是那把斧子的错。”郁金香安慰着差点没头的尼克。 这让他心情又平复了许多,脑袋不再因为愤怒而剧烈的抖动。 不过郁金香认为尼克的话有些道理。 最大的痛苦就是一直反复惦记着痛苦发生的时刻。 她承认自己今天听到赫尔墨斯说得那些话后怀疑了爸爸妈妈对自己的爱。 但是她又不能否认成长过程中她收获了身边全部亲人给予她无微不至的爱。 他们是爱自己的。 只是自己出生在这样的血统至上的家庭而已。 在他们眼中与纯血统家族联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如果自己一直揪着被当作维系血统的工具这件事不放。 或许只有自己这样看待这件事。 那么她一定会在因为自己的看法与他人不同的细小空间中痛苦的徘徊。 德拉科也是一样。 没人问过德拉科愿不愿意,就将他与自己绑在了一起。 想到这里,郁金香又有些庆幸那个对象是德拉科。 最起码自己并不讨厌德拉科。 虽然一开始她总觉得德拉科有些自大,但人总是会成长的,不是吗? 德拉科甚至冒着大雪给自己送来最想吃的糖果。 这是她从未想象到的事情。 郁金香紧绷绷地心脏顿时放松了许多。 一切都随它吧,顺其自然就好了。 或许等自己完全长大了,就会拥有选择与拒绝的勇气。 当礼堂的人开始捧着吃的圆鼓鼓地肚子离开餐桌准备回到自己寝室时,郁金香在人流中拉住德拉科的袖子:“谢谢你的糖果,不过希望你不会因为吹了风而感冒。” 而德拉科只是“嗯”了一声,轻轻地拽出了在郁金香手中的袖子,就转身与自己的朋友们离开了礼堂。 郁金香在罗勒的口袋里塞了一些赫尔墨斯买的糖果:“你可以分一些给卢卡斯一起吃,我的糖果实在太多了,我可不想牙痛。” “可是爱丽丝也给我买了一大盒糖果。”罗勒挠挠眉毛,拍了拍被郁金香塞得鼓鼓地口袋:“看来我们的朋友们要牙痛了。” 郁金香与罗勒在人流的末端走出了礼堂时,城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