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我便早已把这个据说“无不可封印之物人”的狱门疆给从里到外研究个透了。又怕自己哪天倒霉,随便抓了一只蝇头封印了进去—— 既然“背包”容量只占一个格子,老子就先把里面的位置给堵实了再说。
说起来是有那么点期待和这里的“五条悟”见面。
别的解开封印的法子脑子里并不是没有,可一山不容二虎,怎么想还是先做出来成果再来说服这家伙比较好。
我散漫地托着脸颊,把玩手里的狱门疆
—— 我可是和平主义爱好者,当然首先要以理服人。
……
高专里的大家都是熟悉的面孔,抱着一个平平无奇的纸袋子走在荫凉的林道中,我笑盈盈和对面的二年级三人组热情地打招呼:“早上好啊,米娜桑!”
三人异口同声:“早上好啊,悟/笨蛋悟/海带!”
“我正好要去找你们呢,昨天去了趟拉斯维加斯,这是给你们带的伴手礼。”迅速挨个给每个学生戴上一条金光闪闪的纯金粗项链,我忽闪忽闪眨动迷人的眼睛,露出口灿烂白牙,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同款,“每个人都有哦,不用客气。怎么样?沉甸甸的重量是不是就像我在你们身边一样很踏实、很安心?”
禅院真希扯了扯脖子上的金项链,吐槽:“丑死了,好像暴发户。”
狗卷棘睁大眼睛,险些被阳光下闪闪发亮的纯金项链闪瞎了眼:“腌鱼子!”
“不愧是你,很有土豪的气息。”熊猫摸了摸特大号的金链子,比出一个大拇指。四处看了看,贼兮兮凑过来掩嘴小声问,“昨晚一定赚了很多吧?”
我配合地压低声音:“是啊是啊,人家差点被拉进黑巷子痛打一顿呢。”
熊猫闻言,立刻肃容双手合十,神色沉痛:“成佛后一定要好好改过自新啊,天上的倒霉蛋们。”
“没有那么夸张啦,哈哈哈。”我爽朗笑着摆手,“顶多断手断脚在病床躺上两三个月而已。”
禅院真希真心感慨:“遇上你运气真背啊,那些家伙。”
狗卷棘点点头:“鲑鱼。”
虎杖悠仁远远看到我们,好奇地走过来:“五条老师,你们在聊什么?”
伏黑惠微微颔首,沉默稍微几步远的位置站着。
我扬起嘴角得意回道:“在聊我昨天在外地旅行的奇妙经历呢。”
熊猫左看右看似乎察觉到那么一丝微妙,故意在他们眼前摇晃脖子上炫目的金色链子:“悟昨天去了拉斯维加斯,还给我们每个人都带了份伴手礼回来,是纯金的金项链哦。”
“熊猫说的没错,这里也有你们的份。”我重施旧计闪现到他们身边把金项链给他们戴上,“要好好保管我的心意啊。”
伏黑惠正要抬起的手顿了顿,最终还是垂放在身体两侧。
“哇!伏黑,你看看我现在是不是很有□□大佬的感觉?”虎杖兴奋地凑到伏黑惠眼前,“我还是第一次戴这么贵重的首饰。”
“很傻。”他掀开眼皮回答得毫不留情,指了指戴着墨镜,脖子上挂着三根大金链的我,“那个笨蛋才比较像□□老大。”
我笑嘻嘻的,正要说什么,口袋里手机振动两下。
掏出来看了一眼,我笑容不变,离开前拍了下禅院真希的肩膀:“今天晚上八点左右来一趟我的办公室吧,真希。让我们俩好好聊聊今后的未来。”
“深夜、独处、孤男寡女…… 未来?”
熊猫当场硬化成雕塑裂开,其他几人也一副受到冲击的样子:“人渣,你已经饥渴到向真希下手了吗?”
我惊恐地抱住弱小无助的自己:“你们在意淫什么?人家可是已婚人士,婚姻美满家庭和谐。不仅老婆温柔美丽、善解人意,生下来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才不会做那么败坏师德的事情。”
虎杖悠仁不敢置信地长大嘴巴:“这、这是真的吗?”
伏黑惠瞳孔扩散:“我已经分不清这家伙说出的话的真假了。”
禅院真希皱着眉看了他们两个人一眼,推了推眼镜,语气肯定:“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假的,这世上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他?”
狗卷棘梦游一般:“海带……”
熊猫拍醒大伙:“散了散了,悟大概是压力太大,分不清现实和白日梦了。那家伙光棍二十八年,怎么可能忽然冒出来老婆和孩子啊。我们还是给他留点个人空间清醒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