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郎(2 / 3)

禽兽,引狼入室就招祸尤!”

漆黑的房间里传来更为清晰的女声,仿佛就在耳边。

李时打开房门,然后长眉一挑。

这间屋子之前他们来时还残破不堪,此刻房间焕然一新。华丽的吊灯下,摆着绿丝绒沙发,沙发底下铺着柔软的白色地毯。沙发后是整套红木家具,家具上复古喇叭唱片机正在放着小曲儿,墙上挂着的红木大摆钟透着温润的油光。

靠阳台的架子上,盆栽里蓝色的花开得正艳。

“张驴儿心术不正把儿诱,碰壁后又对婆婆暗下毒!”

李时看向右边,梳妆台前坐着一个身穿旗袍的女人。她拿着眉笔一边描眉,一边唱着小曲。

裸露的两条胳膊闪着莹光,如玉一般。

女人缓缓转过头来,露出一张瓜子脸,眉如柳叶,目似双星,容颜娇美。

“你来了,怎么来得这么晚!我都等你好久了!”说着她站起,向沙发走去。

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这人穿着藏青色的马褂,头顶黑色礼帽,正是吴健。

李时双手环胸靠在门上,没有上前。

“你个冤家!你之前不是说好来我这,为何又去了二姨娘那!”女人戳了戳吴健的胸口,语气娇嗔。

吴健咬紧牙关这才没叫出声来,他看向门口的李时,不断地眨着眼。

“我知道,你嫌我脾气大,二姨娘向来顺着你的意!”女人的神情有些落寞,她摸了摸吴健的脸,然后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没嫁之前,你和我说,你最喜欢我的脾气,如今反倒不喜欢了!”

女人声音里露出几分凄凉。

吴健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水。女人见状拿起手上的帕子,面上露出几分心疼。

“怎地出了这么多汗?来,我给你擦擦!”说着她俯下身来,不想擦着擦着,她眼中闪一丝狰狞。

“你说过以后只会对我一个人好,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去其他女人的房间!你说!”

“啪”一巴掌直接煽到吴健脸上,小麦色的皮肤上顿时多了五个巴掌印,吴健手都不敢抬,浑身开始哆嗦。

“吴郎吴郎!我不是有意的!是不是弄疼你了?”女人满脸后悔,一把将吴健抱入怀中。

“我改!我以后一定改,我再也不发脾气了,你不要生气!”

“吴郎?”李时瞳孔猛地一沉,若他没记错,关于这别墅最早报道中的富商就姓吴。

女人松开吴健,然后摸了摸他的脸,眼中满是深情:“你晓得的,我从来不在乎名份,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心满意足了!你说,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

吴健吓得面如土色,连连点头。

女人嘴角翘起,透着甜蜜:“你心里还是终究还是有我的!”

吴健看向李时,眼中满是恳求。

“你在看什么?你在看门口!你是不是又想走!”女人的神情变得绝望,“你不是说你心里有我,为何还要走!”

“不不不!”吴健吓得眼眶泛起了泪花。

“你知不知道我等你等了多久!”女人站了起来,样子变得歇斯底里,“我掰着手指头算,立春了,吴郎应该来听我的《唱春调》了,不想你没来;我想着你最喜欢我唱的《芙蓉始怀莲》,早早的便开始练了,不想等到了四月,你还是没有来;到了八月,中秋了,一家团圆的日子,你向来心软,便是再气我,也总该来看我。我穿着那件绿旗袍坐了一夜,最终还是没有等到你;外面银杏的叶子都变黄了,你没有来,叶子掉完了,你依旧没有来。我每日看着你送我的花,心头总存着一丝念想,但它却枯萎了,我的心,便也跟着死了!”

“吴郎,我要的不多,你便是骗我,我也是开心的,可你连骗都不愿骗我了。”女人拿起沙发上的丝巾,缓缓走到吴健的身后。

“吴郎,你终究是负了我!!!”女人声音恍若杜鹃泣血,凄厉至极。

头顶的灯剧烈摇晃起来,忽明忽暗。

李时神色剧变,只见女人歪着头,眼中逐渐被血色侵染,雪白的皮肤慢慢爬上黑色的纹路。

“啪”的一声,头顶上的灯彻底熄灭。

“呜呜呜!”狂风大作,腐朽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

屋内的奢华瞬间褪去,露出破败的本相。

茶几骤然飞起朝李时袭去。

女人缓缓走到沙发后面,然后将手中的丝巾缓缓绕到了吴健的脖子上,然后猛地收紧。

“吴郎,不要怕,到了地下,我们便可以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砰”的一声,玻璃炸裂的声音响起。

“天门动,地门开,千里童子拘魂来。”李时左手掐诀,右手的黄符快如闪电向女人飞去。

那黄符在半空中闪着金光变作锁链将女人锁了个严实。

“为什么!为什么要拦我!”女人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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